像是被燙到，瑟了一下，第一時間出手臂，往外站了站，拉開和他的距離，“不用了。”

周韞墨收回手，從容自然看向江東嚴：“東嚴，不送？”

沒等江東嚴說話，秦書意便打斷：“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

急匆匆離開，沒有半刻停留。

江東嚴剛站起來，江母說：“人都走遠了，有什麼好送的。東嚴，這樣的孩不用再浪費時間，和你就不是一路人。之前就說得很清楚，你還把帶來，怎麼，看我太閑沒事做，誠心找事給我做？”

江東嚴自嘲一笑，乖乖坐回去。

“你看，還讓你小叔看笑話了。”

周韞墨則面深沉，眉頭擰了一下，沒有說話。

江東嚴往椅子上一坐，笑：“媽，你這樣何必呢，書意又沒招惹到你，人都走了，還說那些干什麼，是吧，小叔。”

江東嚴看向周韞墨，仿佛周韞墨能站在他這邊幫他說話。

周韞墨沒理他，江東嚴的表變得耐人尋味：“小叔，你幫我說兩句話，我媽天天棒打鴛鴦，拆散我和書意。”

“你別拉你小叔站隊。”江母佯裝嗔怒教育江東嚴，“你小叔可跟你不一樣，你呢，收斂收斂你的心，我已經放縱你兩年多了，你也該消停了。多跟你小叔學學，別一天到晚不著調。”

“媽，給我點面子，不知道小叔真以為我是什麼紈绔子弟。”

說著，江東嚴還跟周韞墨求個贊同，“是吧，小叔。”

周韞墨角扯了扯，“你要不是紈绔子弟，就別耽誤。”

江母沒有駁斥周韞墨的話，只要江東嚴快點分手，和外邊的人撇清關系，別什麼人都帶回來。

江東嚴沒再說話。

……

秦書意寄走那會下了一場大雨，等到雨勢小了點才坐公回到住，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秦母，跟說一聲晚上有事不過去了，明天晚上再去看。

服都了，妝也花了，很狼狽，又難堪。

趕卸妝換掉服，換下來的服手洗干凈晾起來，明天寄快遞還給江東嚴。

晚上十一點多，秦書意還在忙工作，寫東西，臨時接到周韞墨的電話，遲疑沒有接，關了靜音放在一邊，這個時候，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尤其是周韞墨。

沒一會兒，周韞墨的微信彈出來：

睡了？

秦書意看到微信還是沒有回復。

我知道你沒睡。

秦書意眼皮一跳，不自覺咬著。

書意，開下門，我在你家門口。

秦書意放下手機，翻了個，還是起來到玄關開了門。

周韞墨就站在門口，夜深沉，他穿的一黑西裝，襯得整個人清冷拔，像是剛從什生意場上的談判桌上下來，著的眼眸比夜還要深沉。

秦書意穿著簡單保守的睡，頭發微卷搭在肩上，臉蛋素凈，紅潤，站在門口問他：“有什麼事？”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秦書意搖頭，語氣清冷，委婉下了逐客令：“你來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什麼事我要休息了，現在很晚了。”

沒有像之前那樣打算留他過夜，話里話外都著冷淡和疏離。

周韞墨盯著看了一會，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

“秦書意，晚上……”

“別說了，行嗎？”秦書意立刻打斷他，“我已經足夠尷尬了，求你別再提了。”

周韞墨沉默一會，再次沉沉開口，語氣肯定：“和他分手。”

秦書意咬著后牙，繃渾神經，想起他上次也是說這樣的話，讓分手，他上位。

周韞墨個高，他低頭和平視，隨即還往前站了一步，氣場迫人，甚至能聞到來自他上的獨特氣息。

“選我，好不好？”

他聲線低低的，視線灼人，目堅定，又了的名字，“秦書意，你沒看出來嗎，我在追你，大半夜追到你家來，讓你選擇我。”

“江東嚴那廢不配，連自己人都保護不了，你別在他上浪費時間，我和他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