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書,你家來客人了?”
手機那邊是溫之姚第一下沒聽出來周韞墨的聲音,“這麼晚了你還有男人找?”
秦書意來不及和溫之姚說一聲,匆忙掛斷電話,隨即問周韞墨:“你怎麼又在這?”
聽話的意思明顯不歡迎他。
周韞墨再正常不過的語氣說:“很明顯,我在等你。”
秦書意立刻領會他的意思,絞盡腦想怎麼應付的時候,周韞墨又說了句:“開門吧,先進去再說。”
他也不跟客氣。
秦書意手里的鑰匙被他拿走開了門,他走了進去換鞋子,從容自如。
反倒是秦書意愣愣的,進屋換鞋子,他往廚房的方向走進去,突然想起來早上的碗筷沒收拾,就擱水槽里放著,等追去廚房的時候,他挽起袖子正在洗碗,矜貴的氣質和煙火氣的廚房格格不,那雙手骨節分明,也不像是做家務的手。
秦書意幾度張了張口,最后說:“你別忙活了。”
“順手的事。”周韞墨很快洗碗碼放在碗架上,“你吃過了嗎?”
秦書意沒回答,周韞墨則說:“我也沒有,一起吃點?”
跟早上一樣。
這個點沒有菜可以買了,于是周韞墨了外賣,一會就到了,沒多久外賣敲門,周韞墨去開的門。
秦書意隨便吃了點,晚上沒胃口,吃的并不多。
周韞墨問:“菜不合胃口?”
“不是。”秦書意搖頭,又看著他,不太確定問他:“周先生……”
“名字就行。”周韞墨也吃完了,放下餐,慢條斯理整理桌面垃圾,行云流水下來,上那份距離消失了很多,好像和親近了點。
秦書意深呼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問他:“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表現的不夠明顯麼?”周韞墨直白,眼神赤城看著,“我以為我的意思很明顯了。”
秦書意百轉千回,他的意思的確很明顯,是想繼續維持這種關系,“可我和江東嚴……”
“你可以和他分手,我上位。”
秦書意出訝異的神,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周韞墨的語氣再平常不過:“要是你不想和他分手,我可以暫時配合你。”
秦書意沒想到事態會往這種方向發展,但是無意的,不是那樣的關系,“我的意思是,如果是想找刺激,只是關系,你可以找別人,我們就到此為止。本來那次就是意外,我們彼此都不要有負擔。”
那晚他的態度明明是不想繼續的意思,后來為什麼一反常態,不清楚。
周韞墨卻還是剛剛的態度:“你很有負擔?”
“是。”秦書意干脆承認,“我還是想解釋一下,那晚真的是意外,我喝多了……”
周韞墨:“我知道是意外,我沒喝酒,我很清醒。”
秦書意百口莫辯,這怎麼說得清,干脆不說話,保持沉默。
周韞墨話鋒一轉:“我雖然不負責卓譽那邊的人力,我可以給你一謝口風。”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一臉驚慌:你敢亂來,我……我告你。他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魅:整個東陵都是我的天下,你告我?一項交易,將她和東陵最尊貴也最可怕的男人綁在一起,白天,她是所有平凡女孩中的一個,夜晚,她卻是他肆意擺弄的玩物,她以為一直活得毫無尊嚴,卻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全東陵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他寵她,寵得上天入地無人能及,全世界,隻有這個笨女人不知道……
1、十六歲的南初家中失火,她被困在房間里,迷糊之間,看到一個男人,身穿制服,從火光中走來。 2、南初新晉全民女神,作為女一主演的《炮轟前男友》即將上映,一日,她在參加一檔綜藝節目宣傳時輸了游戲,懲罰內容是給前男友打個電話,南初打給了林陸驍。 全場矚目,屏息等候那邊的人接電話時。 嘟嘟嘟,響過三聲,被人掛了。 天上的每一顆星星,都是殉難者的生命。——南初 我的命是國家的,但我的心是她的。——林陸驍
相個親被奇葩男罵是撈女,一氣之下鳳祈喝多了,陰差陽錯進了頂頭上司的房間…… 付浦鈺常年不近女色,殺伐決斷,鳳祈快被嚇死了,努力隱藏自己,以為隻要當一切都沒有發生就能蒙混過關。 可是有一天,付浦鈺卻找到她,提了一個讓她意外的要求——結婚。 一個見錢眼開,一個逢場作戲,為了各自的目的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