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已經結婚了
張教授的手一頓,“這個還真沒聽你舅舅說起過,我之前也就在學校見過他兩三次吧,上學那會,他可是學校的風雲人,一舉一都備關注。”
“也沒聽他談,只不過……聽說那會,有個大一的新生和他走得近的,只不過那姑娘大一讀完就轉走了。阿遲那子,向來都是生人勿近的,喜歡他的孩子肯定多,但能把他真正追到手的可不容易。”
“至于他畢業後,這幾年,和你舅舅也沒有來往,就不知道況了。”
看著紀泠雪那落寞下來的神,張教授笑了起來,“你失落什麽。他可是京郡首富霍氏集團的掌門人,也是備矚目的存在,他要是有朋友或者結婚了,肯定要上熱搜的。”
“等會吃飯的時候,我和你舅舅再幫你問問。你有點自信,你家世不差,人長得也不差,我剛剛看你和他一塊從外面走進來時,都覺得郎才貌呢。”
紀泠雪聞言,再次臉紅了,的垂下了頭,“哎呀,舅媽。”
一個多小時後,張教授走到客廳說了句‘吃飯了’。
霍硯遲便起準備去推關建元教授的椅。
被他制止,“不用你推,電椅還是方便的。你剛剛說的觀點是有一定道理的,但對方也有漲停的趨勢,市場價也有跌幅,還是要慎重。”
霍硯遲點頭,“高收益和風險是能形正比的,有些資金信息的流和敏度也不全真,比如流資方面。”
見他們落了座還在說這些金融方面的事,張教授有些無奈。
在關教授還要出聲說話時,搶先說道,“你提到金融方面的事,你就有說不完的話。人家阿遲時隔這麽多年來我們家做客,你就叨叨了,還以為在學校的講臺上呢?喋喋不休的。”
“阿遲,你別搭理他,他就是職業病犯了。先吃飯,我記得你以前很吃這個可樂翅和素菜丸子,我也有段時間沒下廚了,都是些家常便飯,你嘗嘗看,和以前的味道有沒有變化。”
“說的什麽話。”
關教授橫了一眼,又笑呵呵說,“見到我引以為傲的學生,我今天高興。”
張教授笑,“行,你高興,等會就多吃幾碗飯。”
關教授,“阿遲,筷子,別客氣,就和來自己家一樣。小雪,你也吃。”
紀泠雪悄悄看了眼坐在自己旁的霍硯遲,輕聲細語的‘噯’了一聲。
飯桌上沒了他們的金融話題後,就都是一些家常的話題了。
聊著聊著,張教授就順勢問道,“阿遲,你今年也28了吧?這平常都忙著管理公司,是不是不出什麽時間去談,和孩子接啊?”
紀泠雪心裏‘咯噔’了一聲,認真期待起他的回答。
關教授到底是男人,沒有張教授那麽多彎彎繞繞,直白得多,“家立業這四個字,向來是息息相關的,你現在事業做的那麽功,個人問題也可以考慮起來了。”
像霍家這樣的世家,周圍最不缺的應該就是名門貴了。
但想來,要想做霍家掌門夫人,應該知書達理,端莊溫婉,不僅要有撐得起掌門夫人的氣度,外貌和學識上也要配得上霍硯遲才對。
他自己也有兩個兒,一個結婚了,一個也有34,在國外做研究。
紀泠雪是他最小妹妹的兒,家世雖然比不上霍家,但也不差,且他自家都是書香門第。
紀泠雪也出落得亭亭玉立,特別漂亮,學識淵博,畢業于B大。
對于這個外甥,他還是相當拿得出手的。
“勞老師和張教授關心。”
霍硯遲自然也看出他們二老的意思了,也不慌,面平靜,氣定神閑的開口,“我已經結婚了,妻子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
并沒有吐出秦蔓的名字以及秦氏這兩個字。
能和他一起長大的孩,自然不會是普通人家,家世方面自然是不可能小覷的。
但他這番話就如雷在平靜和諧的飯桌上丟下一個悶雷。
關建元和張教授以及紀泠雪都詫異睜大了眼眸。
“結婚?你什麽時候結的婚?這麽大的事,也沒見你說過,更沒看到有報道過。”
“是啊,你結婚……”
張教授一時間也以為他是為了推他們想要牽的紅線,所以才隨意找出來的接口。
紀泠雪卻面一白,又想起他那天說的‘家裏管得嚴’,心裏狠狠突突了幾下,像是有什麽東西正在流失。
“快半年了,我妻子的職業比較特殊,所以婚并未對外宣稱。這次來南都,其實也是因為最近的工作在南都,我陪一塊過來的。若不是在上回的宴會上,我都不知道老師您在南都。”
他音平穩,字字清晰明了,語氣雖淡,可著認真。
這怕是張教授和紀泠雪聽過他說得最長的一句話了。
關教授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是家族聯姻?”
紀泠雪聞言,又‘咯噔’了下,忍不住燃起了希。
豪門世家的聯姻是最常見不過的了,用來謀取家族利益,如果他們是聯姻,是不是就說明,霍硯遲可能不喜歡他妻子。
那是不是還有希……
可是既然是以利益的方式聯姻,那離婚肯定也是不易的。
那顆心上上下下的,好是不安。
“嗯,聯姻。”霍硯遲也沒有瞞,但後面又補充,“想娶很多年了,只是一直沒機會,聯姻倒是給我了一個可乘之機。”
就按霍硯遲的子,能讓他用上‘可乘之機’這四個字,代表著什麽,其實就已經很明顯了。
所以,他不止是滿意這個聯姻對象,更是因為喜歡,所以才特意選作為聯姻對象。
紀泠雪的一顆心,瞬間的功夫就掉了寒冬臘月的冰窟裏了。
拔涼拔涼的。
心裏頭所有的期盼和奢,也徹底被碎了。
甚至連一句喜歡都沒能說出來,一點心意都沒表達出來。
後面吃飯,也沒什麽胃口了,總之就是很傷心。
直至霍硯遲三點多離開時,這種沉重的心都沒有緩過來。
第一次會到了失的覺。
很難,很痛苦,卻又很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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