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樂可不知道紀老頭已經了真正收徒的心思,這會兒回到宿舍,換了服,登錄天網后在小七爸的指點下收拾了一下些必要的東西,接著去食堂吃了早飯,這才去了集合的地點。集合的路上,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忘記跟梅青拉近關系了,還想無意中出自己真正的份呢。
唉,忙起來就誤了正事。轉念一想,原主蘇長樂也是不應該知道自己真正份的,這個份暴還是得梅青來發現才合理,告訴自己,不要著急。
集合時間是十點,要求提前十五分鐘到,蘇長樂過去的時候是九點四十,不算早,但也不晚。
過去后發現左邊站了一大片人,而右邊只站了朵和姜霖,界限十分分明,楓葉學院特招生跟普招生隔閡這麼大喲?
慢騰騰地走過去的時候,朵已經發現了,并很熱地朝招了招手。“長樂,我們在這兒。”
咦,我們有這麼了嗎?
不過好歹是認識的人,蘇長樂也沒拒絕,走過去站到了朵旁邊,在他們面前,蘇長樂會相對自然隨一些,畢竟在黑鯨基地上,在他們面前可是毫無保留,用強大的實力碾了們的。
“早。”朵說。
蘇長樂一笑,“早。”
朵:“……”
姜霖:“……”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眼前的蘇長樂十分違和,這淺淺一笑,明明無比,卻讓他倆心頭一陣心悸,對視一眼后本來準備好要說的話都忘了,默默地站在了旁邊。
“那三個,就是這次的特招生。”
一道道目投了過來,蘇長樂三人現在就想園里的猴子,供人圍觀的那種,無數人對看著他們,指指點點。
蘇長樂有點兒糾結,在思考自己應該走什麼路線。
膽小怕事的小可憐呢?還是稍微兇悍一點兒?在軍訓的時候表現得突出一些呢,還是墊底呢?要不,就平庸一點兒算了,就是績于中間,既不拔尖兒也不墊底,這樣的話,就符合小七爸說的做人要低調,扮豬吃老虎了。
不過該低調的時候低調,真犯到手上,也不會客氣的。
十點整,楓葉學院領導出現,簡單講了幾句話后就請一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走到臺上。
“我是負責你們這次訓練的總教王罡。”男人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站在臺上的時候猶如一柄直的標槍,上有一殺伐之氣,他目銳利,掃視底下的時候,許多學生都覺得他在看自己,不由自主地把脊背直了一些。
“楓葉學院此次要參加軍訓的學生一共有四百人整。我們將你們分為四十個組,分組信息會發到你們的通訊腕表上,收到信息后三分鐘找到你的隊友,并選出隊長。”
總教王罡一句廢話都沒說,直接進正題,他手里還握著一塊老式秒表,掃視底下一圈后,他喊了一聲開始,并將手中的秒表按了下來,接下來,全場都出現了滴答滴答指針轉的聲音,讓氣氛變得凝重又張起來。
蘇長樂分在第十三組,朵在二十七組,姜霖在三十五組。
三個特招生被打散了。被迫分開,朵心里有點兒慌,記得以前他們好像都是自由組隊的,現在居然直接改規則了?不過這次軍訓跟以往也不同,他們去的是正式的軍事訓練基地,有變也不難理解。
底下的學生鬧哄哄的,有人大聲喊自己的的小組編號,很多人就循著聲音找過去,跟自己的組員快速湊到了一堆。
蘇長樂的十三組有個男生嗓門很大,那男生長得高大魁梧,目測有將近兩米,古銅皮,臉上還有一圈絡腮胡,若只看相貌,絕對不會有人認為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
此刻那高大魁梧的男生把邊一個個子小一些的組員輕松提起舉到肩膀上,并大喊道:“十三組,這邊,一分鐘靠攏過來。”
他聲音大個子高,作也顯眼,別人想不注意都難。
蘇長樂想了想,往那男生的方向了過去,這會兒學生們都鬧哄哄的,有人在過去的時候突然腳想絆倒,然后……
蘇長樂就恰好地踩在了那人的腳背上,重重踩下去后臉發白,連連道歉,恰在這時,那魁梧男生再次吼道:“十三組還有一個在哪兒?”
蘇長樂連忙揮手,“這里。”沖被踩了的男生再次道歉,然后,兔子一般躥走了。
“你?”大個子周宇,他看到蘇長樂登時眉頭一皺,接著掃了一圈周圍的隊員,臉更沉了。
“一群小矮子。”周宇說。
包括蘇長樂在的小矮子們:“……”
他們都才十四五歲,現在這個高很正常的好伐。
而這時,被蘇長樂踩了一腳的男生走路都還一瘸一拐的,不得已,他自己喝了一支藥劑。
“你至于麼?”旁邊的男生冷笑一聲道,“被踩了一腳居然疼這樣,你玻璃做的?”
看到自己的隊友這麼弱,被踩一腳都疼得臉發白,這個男生心都涼了半截,又一個拖后的隊員,想想都心煩。
被踩的那個有苦說不出來。
他哪里想得到,那看起來個子小小的蘇長樂一腳下來會那麼重。
簡直跟個人形機甲一樣。
就在這時,臺上的總教王罡再次按下秒表,他大喝一聲,“時間到。”
“各組隊長到臺上來。”
蘇長樂的十三組的隊長沒有任何爭議,大塊頭周宇直接上了臺,但其他組就不一定有他們這麼和諧了,其中有三個組的隊長沒有確定下來,因此雖然只有四十個組,上去的學生卻有四十三位。
“九、二十七、三十八!”王罡冷冷看了這三個組的學生,冷冷道:“格斗比賽,五分鐘分出勝負,贏了的就是隊長。”
他說完后示意其他學生退后,讓被點到的六個學生上前來,比武論輸贏。
一聲令下,三組學生開始搏,底下的學生熱火朝天地吶喊助威,蘇長樂看得打哈欠,覺得這些人打架太了,一點兒都沒有那種拳拳到的暴,就好像你推我一下,我試探你一下,這得打到什麼時候,才能分出勝負啊。
朵和姜霖也有同,這些人格斗水平雖然不錯,但上缺乏殺氣,下手也太輕,并且避開了關鍵要害部位,這樣的比斗,真是一點兒意思都沒。
沒有經歷過生死的人,是不會懂得殺氣為何的。
“那我怎麼懂了?”朵又有點兒迷茫了。
五分鐘,到底分出了輸贏,輸了的下臺,贏了的留在臺上,于是,臺上就剛好四十個學生。
“剛剛九、二十七、三十八組沒有在規定時間選出隊長,這三組的隊員,今天一天不許吃飯,運輸船十一點到,現在開始到十點五十,還有半個小時時間,你們可以挑戰其他小組的隊員,贏了,就由輸了的代替你懲罰。”
王罡說到三個組員要罰的時候,他們這三組的學生自然滿腹怨氣,但一聽到可以隨意挑戰其他組學生代替自己罰,大家都是眼睛一亮。
王罡說完之后,視線卻沒看臺下,而是盯著臺上的組長,一些心思活絡的,已經意識到自己上的擔子了。
這是軍訓,雖然小組不是他們自愿組合而是上面分配的,但既然分在了一起,就已經是一個隊伍的員。聯邦軍隊要求團結進,在戰場上殺蟲的時候才能放心將后背給戰友,因此這個時候,他們這些做隊長的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隊員被打倒代替那三組的員罰,他們作為隊長,就要為隊員負責。
這在上的擔子還真是不輕,沒想到這次軍訓如此不走尋常路,才剛剛開始,就已經他們到力了。
臺下,蘇長樂覺到很多視線落在了上。
喲呵,這些人都打的主意?
如果說別的懲罰,想低調沒準還故意放水,但現在事關吃飯,挑戰試試?
非把人打得媽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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