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那你愿意嗎？”霍凜松開了手，語氣期待。

盛寧搖了搖頭，“我不愿意。”

霍凜驀然紅了眼眶，聲音都哽咽起來，“盛寧，那你我怎麼辦呢？”

他沒有哭，而是眼眶潤了起來，仰頭著盛寧時，是一副傷心絕到快要破碎的表。

盛寧靜靜的看著他，“霍凜，我……”

“盛寧，如果你是想跟我說已經分手不了之類的話，那你還是不要說了，我不想聽。”他打斷，有些無助地將腦袋靠在盛寧的肩膀上。

盛寧不說了，而是靠坐在沙發上。

一件外套不足以蔽，但是這會兒全沒什麼力氣，本就不想彈。

辦公室里很安靜，因為一場事的宣泄，空氣似乎都變得濃稠起來。

“藥效的時間過得越來越短了，這是不是證明BadBlood是可以戒掉？”之前兩次，盛寧都毫無印象。

但是這次，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些片段。

扭頭看向辦公桌的位置，又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

霍凜的臂膀很有力量，清晰地記得自己被錮在他下的那種覺，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和快樂。

霍凜說：“可能吧，我會讓楊去查一下，到時候告訴你。”

盛寧淡淡地嗯了聲。

霍凜著的側臉，呼吸微窒，“那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盛寧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霍凜說：“你小產的事……”

盛寧打斷他，“夠了，現在再提還有什麼意義！”

小產的事一直都是心里的痛，若不是因為霍凜，的孩子現在都已經上兒園了。

“對不起。”霍凜說。

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雖說手的人不是他，但是也有他一半的責任。

盛寧一下子就紅了眼睛，說：“對不起又有什麼用呢，我已經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霍凜將盛寧抱在懷里，憋下眼里的酸，說：“會的，我們一定還會有孩子的。”

他會找最好的醫生來，也會用盡一切辦法治好盛寧的。

如果真的治不好了，他就陪。

既然無法生育，他留著也沒什麼用。

他的孩子只能是盛寧生下來的。

盛寧推開霍凜，了下眼里的淚。

不過是說到了孩子，竟然就緒失控了。

“霍凜，你走吧。”背對著霍凜站了起來，撿起地上凌的服穿上。

不想讓霍凜看見這麼狼狽傷心的樣子。

還殘存著歡愉過后的酸痛，但這不是不能忍。

霍凜走到盛寧的后，雙手地箍著的腰。

盛寧手要去掰開他的手，卻覺肩頭一陣熱，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的手松開了。

“盛寧，我不想離開你。”霍凜吸了吸鼻子，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我做過很多的錯事，我還把我們的孩子弄沒了……盛寧，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諒，其實這個時候，我更希你能打我一頓，罵一頓也是好的。”

霍凜回憶著以前，盛寧的眼里都是他。

可是，他把他的盛寧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