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父子的方向是看不見幾個姑娘的談話的,他們顯然也沒想到在發生了這樣的事后,史湘君還能得到狀元之位。
「皇上,史湘君的能力我們都見識到了,只是山火一事,雖然是意外,可也有的疏忽之,此事還沒有得到妥善的解決,恐怕狀元之位不妥吧?」
唐皓景點點頭,「史湘君,山火的事兒你來解釋吧。」
史湘君看著眾人,聲音不大不小,卻能夠讓殿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楚,「微臣無話可說。」
「這……這怎麼能無話可說呢,那可是兩條人命啊……史大人,本沒說是你的責任,畢竟是意外,可也是因為你的疏忽導致的,你這個態度,未免有些不合適吧?」
史湘君勾了勾,正道:「王大人誤會了,下真的無話可說。」
「你……皇上,史湘君恃才放曠,無論多有才華,可將百姓的生死不放在心上,也不是個好,臣覺得這樣的人不配當萬千學子表率,那當大任。」
王老頭這麼一說,還真有幾個人站了出來反對史湘君被欽點為狀元的。
史湘君不慌不忙,「王大人,下說無話可說是因為沒有山火一事,您讓下說什麼,又解釋什麼?」
「沒……沒有山火?這怎麼可能,你當著是什麼地方,皇上也知道的,你還敢欺君不?」王老頭急著說道。
梁彎彎挑眉,「王大人,您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把百姓放在心上嗎?怎麼沒發生山火,沒死人,您倒是不高興了,非要死幾個百姓您才痛快嗎?」
「我……本何時那麼說了?本是說事發生了,你抵賴也沒用。」王大人被梁彎彎氣的吹鬍子瞪眼。
史湘君拱手,道:「可下也是如實稟報啊,下可不敢欺君啊。」
「沒有山火?」溫如玉口而出,「那怎麼報紙上都寫了。」
還有派去的人,都是這麼說的啊。
史湘君看向梁彎彎,「報紙上說的是引發山火,可不曾說過有人傷亡啊,溫大人您是從何得知的?知道的是您關心我們,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山火跟您有關係呢。」
溫如玉瞪著,「梁彎彎你別說。」
梁彎彎聳了下肩膀,史湘君不想讓梁彎彎一個人在前面衝鋒陷陣,「溫大人莫怪,清者自清,不過報紙上雖然提到了山火,卻的確不曾寫過有傷亡,寫到山火本意也是為了讓百姓們在上墳緬懷親人的時候注意下安全,此事已經上報過考大人,若是不信,你們
也可以去梁渠縣瞧瞧,那些漆樹好好的,山也鬱鬱蔥蔥,至於人,真的死了人,自然也是瞞不住的。」
溫如玉看向史湘君,想到剛剛梁彎彎的型。
真的被騙了?
史湘君早就知道自己的計劃,不僅騙過了自己,更可惡的是自己的人居然也幫著來欺瞞自己。
「皇上,微臣還有一事想要稟報。」梁彎彎勾,視線則冷冷地盯著溫如玉。
溫如玉有種很不好的預。
「說吧。」
「皇上,因為漆樹對於梁渠縣未來很重要,所以大人命我們格外留意,尤其是在即將回京的時候,我們也是派了人巡查的,可結果就發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企圖放火燒山。」
溫如玉的拳頭一,還好那人已經回來了,此人如今就在溫家,他們應該沒有證據。
「居然還有此事?」唐皓景道。
「是,而且人我們也帶來了,那人也招了,是溫如玉,溫大人所指使的。」
「不可能,你別污衊我。」溫如玉反駁的太快了,沒了之前的穩重。
「溫大人急什麼,若是污衊你,我梁彎彎任憑律法置,若事實的確你所為,那你也接律法置便是。」
「梁彎彎……那你所謂的人證呢?」
「皇上!」
唐皓景點點頭,示意把人帶上來。
當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被帶上大殿的時候,溫如玉慌了,他不是在溫家嗎?
怎麼會……
梁彎彎勾,「溫大人是不是不知道有易容這項絕技啊?」
「大家難道不好奇為什麼梁渠縣發生的事兒,溫大人知道的那麼清楚嗎?因為這火本就是讓人去放的,可惜沒,史大人便將計就計,溫如玉,這一次可沒有楊勉為你頂罪了。」
溫如玉看向史湘君,「易容,你怎麼會的?」
史湘君勾了勾,「太后教的,不過我沒想到會有用上的這一天,溫大人,若你不想著害人,我會與不會都與你無關的。」
唐皓景看向傅六金,「六舅舅,這件事便給您去查了,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臣遵旨。」傅六金面無表地道。
溫家那爺倆慌了,他們在溫如玉的事兒上也摻和了不。
他們只是不知道皇上讓傅六金去查是什麼意思。
傅六金可是皇上的親舅舅,難道是為了偏袒如玉嗎?
溫如玉也看向
唐皓景,可唐皓景卻對的目視而不見。
「皇上,您之前說會宣布未來皇後人選,今天是個好日子……」
「說的對,雖然有些不愉快,可這是朕的終大事,也是厲朝的大事,朕的皇后便是……」
溫如玉屏住了呼吸,腰桿直了些。
朝堂上大家分了兩派,一部分是看向溫如玉,自然是覺得就是的。
另一部分則是看過昨天梁彎彎的戲的,都是聰明人,那麼明顯誰又看不出來是史湘君呢!
「湘君,三年之期已滿,你是朕當之無愧的皇后。」
在一片吸氣聲中,唐皓景走下龍椅,來到史湘君跟前,牽起的手,帶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龍椅。
「史湘君便是朕未來的妻子,也是厲朝的皇后,父皇和母后早已知曉,若不是湘君怕此事宣揚出去,會影響考試的公允,朕早就公開了,如今三年期已滿,的狀元是十位考一同定下的,足以說明,足夠優秀,會幫助朕一同治理好厲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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