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晚棠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窩在顧炎懷里,一下子整個人都醒了。
立刻從顧炎懷里退出來。
顧炎睡覺一向警醒,霍晚棠一,他也醒了,看霍晚棠坐了起來,他撐起子,很自然的手的額頭,想看看還發燒沒。
霍晚棠拂開他的手,臉不是很好,“你為什麼在我床上?請你以后不要進我房間,如果你想住回主臥,我可以搬去次臥,算了,我看我還是搬出別墅好了。”霍晚棠說完就轉下床。
康復后回來別墅住,是因為之前一直在這里住,習慣了,反正顧炎也不回來,所以住得也不糟心。
只是現在,發現顧炎好像越來越不對勁。
三四年前,他們剛結婚,那會沈星畫還沒出現,一開始他們是一起住主臥睡一張床的。
只是睡相不太好,睡著了會無意識往顧炎懷里鉆。
顧炎不喜歡,說這樣他睡不好。
所以很多時候,他滿足完自己的生理需求后,就到次臥睡了。
昨夜他卻跑到房間,還摟著睡。
霍晚棠真不知道他在什麼瘋。
昨晚傷了他的寶貝人,他威脅打,替他的寶貝人出氣后,卻又跑回來抱著睡,他是不是跟沈星畫一起久了,也跟沈星畫一樣,有那個什麼大病?
出了房間,迎面看見趙姨。
“太太,你覺怎麼樣,昨夜你發燒了,現在覺好些了嗎?”趙姨關心道。
“我沒什麼事了,顧先生昨夜怎麼沒走?”霍晚棠不太高興的皺著眉。
聽這麼問,趙姨好像有些著急,“太太,先生他回家過夜不是很好嗎?太太,我看先生現在對你的態度有了轉變,你昨夜發燒,他還在房間里親自照顧你一夜,我看他還是很關心你的,先生他心里是有你的,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趙姨又苦口婆心勸。
霍晚棠點點頭,“趙姨,你說得對,人最重要的是向前看。”
所以選擇離開顧炎,尋找新的生活,還年輕,不想再在顧炎上浪費最后的青春年華了。
趙姨以為是同意的說法,喜笑開,“太太,你會這麼想就好。”
霍晚棠沒說什麼,下了樓。
洗漱完,霍晚棠進了餐廳吃早餐。
昨夜發燒,廚房給做了絨粥,還有一些清淡的小點心。
剛吃了兩口,顧炎也過來了。
他已經換下睡,穿著一套煙灰的高定西裝,姿拔,不可否認,他上那種獨特的清冷矜貴的氣質依舊很吸引人。
當初上只放出他的一個側影,就迷倒了一大片人,收獲了無數迷妹。
不過他好看的皮囊已經無法掩蓋他在的渣了。
所以看著他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霍晚棠還是覺得他很下頭。
尤其昨天又了他的威脅,而差點被沈星畫淹死,他還幫著沈星畫,退出節目,想想就覺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顧炎坐下,趙姨給他端上三明治和牛,他拿起刀叉,看了霍晚棠一眼,“你覺怎麼樣?還有沒有發燒,一會吃過早餐,你將藥吃了。”
霍晚棠嗤笑一聲,“你還是去關心關心你的小人吧,昨晚不是說大傷口很深很長,醫生說會留疤嗎?你沒看見當時眼眶都紅了嗎,但還是忍著不哭出來,那模樣,瞧著多可憐啊,我看著都心疼了,你昨晚沒在邊安夜里肯定委屈得哭了。”
霍晚棠說完有點惡心得粥都喝不下去了。
丟開勺子,拿起筷子夾了個水晶膠。
聽霍晚棠那麼說,顧炎忍不住皺眉,“我已經說了很多次,我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昨晚應該也聽見,說你誤會我跟的關系。”
“那不是你包養的小三,這些年,你為什麼不余力的給砸錢砸資源,還事事都護著幫著?你別告訴我,救過你的命,還是你腎不行了,的腎資源跟你匹配,你等著給你捐腎?”霍晚棠嘲弄的看著顧炎。
面對的質問,顧炎再次沉默。
曾經也問過他的。
他并沒有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些原因都不是,我只能告訴你,我跟沒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呵,又是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
不過霍晚棠早已經不再執著他的答案了。
又吃了一個水晶膠,才緩緩開口。
“顧炎,你說你沒包養沈星畫,可是你的行為,其實跟包養基本沒差了,估計除了你們沒上床之外。
你將所有的冷漠給了你的妻子,讓遭所有人的冷眼和嘲笑,然后將金錢和時間,陪伴照顧還有偏袒都給了沈星畫,讓為眾人追捧喜歡的大明星,這沒有那個妻子得了的。
你當初只覺得我無理取鬧,不可理喻,可你一個當丈夫的,真的一點錯,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顧炎,你其實一點也不無辜。
不過幸虧現在在我心里,我已經不是你妻子了。
如果你之前肯簽字,我們早就離婚了。
反正現在在我心里,我們是沒有關系的兩個人。
所以請你以后不要再對我耍流氓,和進我房間,更不要趁我病得不省人事睡我旁邊占我便宜。
不然別怪我用對付流氓的招數對付你。”
今天早上沒將他踹下床,算是最后一次給他臉了。
看在昨夜他稍微照顧了一下下的面子上。
顧炎沒想到霍晚棠會說出這麼一番話。
其實他知道,他曾經對確實并不好。
商業聯姻,他只是相敬如賓的跟相著,在上,他并沒有用過心。
“對不起,我當初確實沒有盡到當丈夫的責任。
你不用搬出這套別墅,你喜歡這套別墅,到時候離婚,我會將這套別墅過到你名下。”
顧炎說。
既然顧炎說將別墅給,不要白不要。
畢竟現在他們家的公司經營狀況并不太好。
霍晚棠想了想,覺有必要找律師重新擬定離婚協議,該拿的,一分不能。
“行,”霍晚棠點點頭,“不過你最好盡早簽字,我的青春很寶貴,不想再浪費在你上了。”
霍晚棠說完,見顧炎放下了刀叉,眉頭也皺著,瞧著好像有些不大高興的樣子。
霍晚棠不知道他在不高興什麼。
跟離婚,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
估計是覺得說的話有些傷他自尊吧。
他甩可以,但甩他,他這麼高傲的人,心里能舒服嗎?
不舒服就不舒服,才懶得管他。
畢竟從前他也沒在乎過心里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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