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西北蠻荒之地來,可我能代魏王行國君之權,但廢太子也不過一個階下囚,是晉王的傀儡,還敢指責我,說我的人是走狗?”
景恒暴怒,衛蓁湊近一步,目如炬:“廢太子的人罵我的下屬一句,我的下屬就殺你的一人,廢太子可以試試。今日不介意也你濺當場!”
兩方劍拔弩張,下一刻仿佛真的就要手。
景恒拉住衛蓁的胳膊,“衛蓁!”
祁宴已經先一步將人拉到後,對上景恒的眸子,道:“太子莫要再糾纏我們公主。”
正這時,門外傳來通報聲,打斷了帳篷的糾纏。外頭人道是晉王來了。
姬淵走進來,看著地上的一攤,聽著帳臣子的稟告,明白這裏發生的一切,臉一下沉了下去。
衛蓁道:“晉王,楚太子對我的到來似乎格外不滿,如若會盟不歡迎魏國來,那魏國離開便是。”
衛蓁看向後人,“我們走。”
景恒才要開口,姬淵已看向他,淡聲道:“此事到底是楚太子不對,魏公主既代魏國前來,便是份尊貴,太子的人沖撞公主,當先向公主致歉。”
姬淵示意景恒道歉,景恒繃著臉,極其不願地將手慢慢松開手,冷笑道:“是,魏公主與晉王有婚約,自然晉王得向著。”
衛蓁神淡淡:“分明是太子做錯在先,怎好似弄得晉王偏袒我一樣?且我要嫁誰,與楚太子似乎并無幹系。”
姬淵往前走去,讓侍衛上前來收拾地面。
景恒回到座位坐下,笑道:“是,自然與我無關,只是在下也是敬佩公主,公主的心上人才落黃河,公主就能大張旗鼓赴盟,全然沒有一為心上人哀痛的樣子,如若祁宴泉下有知,心中會是何滋味?”
姬淵的眸一暗,回過頭來道:“景恒?”
而對面的齊王,好似聽到什麽了不得的,擡起頭來看著那對峙的幾人,“魏公主與那祁宴是怎麽一回事?”
祁宴與衛蓁那一段事,說到底只有晉宮人知曉二人曾被晉王賜婚,外頭知的甚,今日外人倒是頭一回聽到魏公主中意祁宴,可謂吃驚不小,仿佛窺探到什麽似的。
尤其是楚太子這話,像是心中憤懣不平。
在這無比微妙的氣氛中,最後是祁宴出聲:“各位大王,能否讓公主落座?我們公主立了這麽久,怕是累了。”他特意加重了“我們”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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