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玫瑰花總是被賦予的象征,阮華恩和褚葉好像也代表了無堅不摧的。
其實不是這樣。
現在廣為贊頌的,不過是后來為了擴展企業影響力的宣傳罷了。
阮澈說,那時候九三年,阮華恩主華耀,在商界聲名鵲起。一次商業晚會,遇到了剛圈沒多久,除了貌一無是的小演員褚葉。
褚葉看中商界新貴的錢權,阮華恩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兩人各取所需,一個圖錢、一個找玩。
阮華恩玩兒了。
褚葉費了一番勁兒懷了孩子。
“我媽懷著孕找上門,我爸不想要孩子,打算給出賠償后帶著去醫院流了,結果你猜怎麼著?”阮澈說起父母的事,帶著幾分置事外的調侃和諷意,“懷的是雙胞胎。項家老太太信佛,一聽這事,出面勸阻了我爸。”
沈徽林安靜聽著。
阮澈說:“然后,褚士就生出我這麼一個186,擁有八塊腹的大帥哥。”
沈徽林笑了下。
車子拐進了商業圈,路況明顯變差,走一會兒停一會。
阮澈可能閑得無聊,繼續說:“褚士其實也累,這麼多年,死守著阮老板那個床,不知道踹下去多試圖上位的小三小四。這不,前兩年兩人的突然回溫了,給我造出來這麼一個便宜弟弟。”
沈徽林低頭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阮霖,這小孩子長得可,格活潑健康,倒不像復雜家庭里養出來的小孩兒。
沈徽林說:“你是專業打破別人對你父母濾鏡的嗎?”
“也沒有吧,事實而已。男人能有幾個好東西,我媽的手段我都佩服,但存活的那麼艱難。”他視線落到沈徽林上,“有沒有都是后話,是會變的,長久維系關系的只有旗鼓相當的利益。”
沈徽林沒作聲,神還是清冷淡定。
阮澈莫名生出幾分惻之心。
他說,沈同學,我告訴你一個事兒。
項明崢在里沒那麼認真,也不會結婚。
“和他在一起,要足夠明。他對伴很大方。”頓了一會兒,含笑道:“要是沒所求,你何必陪著他玩兒這種游戲。”
沈徽林已經有些麻木了,說:“謝謝提醒。”
這幾天帶著阮霖,沈徽林的一些東西還放在項明崢那里。阮澈問地址的時候,沈徽林說了項明崢公寓的名字。
阮澈將人送到公寓樓下,“他帶你住這里?”
“嗯。”
阮澈若有所思,“可能我剛才說的也不全對。”
沈徽林看向阮澈。
阮澈抬手了鼻子,說:“這是二哥賺得第一筆錢買的公寓,對他意義特別。”
聽出了話外之音,沈徽林半晌無言。
在項明崢那里,哪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他還試圖把這公寓,當作分開的補償。
沈徽林下了車,關上車門說:“再見。”
阮澈很快離開了,沈徽林站在公寓樓下看著跑車走遠,轉往公寓走。
上了兩個臺階,又停住了。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抬步去了旁邊的一家藥店,買了兩盒可麗藍。
拿著東西上了樓,高樓之下燈明亮璀璨,站在落地窗前讀使用說明,有些繃發直,恐孕和恐高的緒如出一轍,甚至在這一刻重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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