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溫秒離開警局前,特意和那位談的警,邢書媛互換了微信。
走之前,還懇切地拜托了邢書媛,“如果你們有了招娣的消息,不論如何,都請務必跟我聯系,讓我能夠與再見一面。”
原本,以為這件事至要過個三四天才會有消息。沒想到警方的速度超乎想象,不愧是專業的刑偵人員,24小時之就查到了招娣的下落。
因為南牧不方便去,所以溫秒單獨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之后,溫秒才得知警方在通知之前,已經先聯系了招娣的家人。
不過,這也在溫秒的預料之中,畢竟在警方的眼里,和招娣只能算是朋友的關系。警方在得知王招娣可能出事的況下,第一聯系人肯定是王招娣的家人。
不過,促使警方不得不聯系溫秒的原因,也正是招娣的家人。
當時,警方聯系過招娣的家人之后,來到警局的,只有招娣的父親和妹妹。
警方本想通過這個父親聯系到招娣,但沒想到的是,這個父親到了警局之后,沒有一句是關心自己兒的,反而句句不離錢。
邢書媛嘆了口氣,“所以我才想起,昨天的時候你好像就和我提過,招娣的父母對不太待見?”
這些事,溫秒也是聽南牧轉述的。但現在看邢書媛的反應,似乎招娣的父親比想象中的更加糟糕?
溫秒好奇,“父親都說了什麼?”
邢書媛一想到那些話,就覺得心塞,“沒有一句能聽的。我看了你朋友戶口本上的出生年月,也不過就是20出頭,這種年紀能把自己養好就不錯了。父親也就四十多歲,就口口聲聲,說兒不給家里面打錢,不給生活費。還拿了你朋友簽的欠條……”
想起那個欠條,更讓邢書媛覺得寒心,“誰家做父親的!兒不見了,都不知道問一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活沒活著?來警局,居然還不忘記把欠條帶過來……真令人到寒心啊。”
溫秒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邢書媛,招娣是被領養的。
猶豫了一會兒,想著回頭跟南牧商量一下再決定,所以并沒有急著告訴邢書媛這件事。
“所以,他也不知道招娣去哪了,對嗎?”
邢書媛點點頭。
父親何止是不知道去哪兒了。警方只是問了兩句,知不知道他兒的下落。
招娣父親就一個勁地罵人,什麼“不知道跟什麼男人出去鬼混”,“掙的錢肯定都花在外面那些男人上了”之類,罵得那一個難聽。
警方想讓他幫忙聯系一下親朋好友,看看有沒有人知道招娣去了哪兒的。結果他還沒聯系,就武斷地說。
“故意躲起來,怎麼可能會有人找得到呀?”
“不用問!問干嘛?還不嫌不夠丟人?”
“反正也不知道拿錢回來,聯系做什麼!就讓死在外面算了!”
警方本來還一直努力地跟他通,希他能夠明白招娣的境是危險的。直到他們發現對方真的是油鹽不進,最后才放棄了。
“其實你朋友的妹妹,好像是王盼娣吧?對自己姐姐倒是十分關心,一直拜托我們一定要救救姐姐……”邢書媛有些慨,“只是妹妹到底還未年,對姐姐在A市的事了解得也不多。所以我們也并不想讓過多地涉及這個案子。”
“我明白。”溫秒點點頭,“但是我知道的事,昨天能跟你說的,其實都已經說了……”
邢書媛嘆了一口氣,“我想也是。但還是希你再仔細想一想,有沒有可能你之前沒注意到的重要的事?”
溫秒想了想,“我知道警方調查的案件,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能對外。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你們了解到的關于招娣這部分的況?或許我能從中得到一些啟發?”
邢書媛遲疑了一下,表示自己要出去請示一下。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
大概是覺得溫秒跟這件事沒有利害關系,而也很可能是目前最有可能提供招娣相關信息的人,所以邢書媛將警方調查到的事告訴了溫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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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招娣的事,所有的口供幾乎都來自老蔡,以及和他一起的一個做阿飛的“保安”。
招娣在那個被稱為山水莊子的地方的開始時間,大約是八月初的事。當時,招娣似乎在躲避某種人的追蹤,然后誤打誤撞地上了阿飛的車。
那天,阿飛是幫忙開車送來山水莊子吃飯的一位老總回酒店。當時,阿飛正將老總送到樓上后回到車里,才系好安全帶打著火,車后面就忽然上來一個人。
阿飛一回頭,就看到車后面躲著一個小姑娘。
他當時往窗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有人從酒店里追出來,大概是因為失去了目標,所以那人站在門口茫然地徘徊了五六秒,才開始在周圍搜尋起來。
阿飛不想惹麻煩,原本是打算讓招娣下去的。可是,招娣卻一直求他,苦苦哀求他趕開車,帶一程。
他當時可能是被招娣的哀求打,一時心,便答應了的請求。
本來呢,阿飛沒打算帶會山水莊子,是打算開出去兩條街,就讓在路邊下車的。
但沒想到的是,等阿飛開出去,打算讓人下車的時候,招娣卻在車后面燒暈過去了。
他們后來猜測,招娣應該早就病了,但一直著,等到逃了出來之后,神一松,便昏了過去。
見招娣暈了,阿飛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也不能就這樣將人丟下車,無奈之下,他只能將招娣拉回山水莊子。
溫秒心一,“招娣被他們帶回去了?那不會……不會也被他們著做了和程嘉敏一樣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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