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得到了南牧確切的答案，溫秒仍然覺得震撼。

即便已經知道，南牧是通過時機穿越來的，但仍然為自己見到兩個“他”這件事到震驚。

“讓我冷靜了一下。”

溫秒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趟，“兇手是沒有找到嗎？對了，我好像還沒告訴你關于林護士的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南牧打斷，“我當時看到了……想要殺你。”

好吧，溫秒在得知是南牧救之后，對于林護士攻擊，心里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料。

但仍然不明白：“為什麼呢？我跟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

“不好說。”南牧挑有用的部分將林護士的世跟說了一遍，“林護士和小艾護士應該不是一幫人。但，們的目的可能差不多。”

差不多，都是為了殺。

南牧說完又想了想，“準確的來說，們倆的意圖應該不太一樣，小艾護士對我的時候，是下了死手的，但我又看到當時和林護士搏斗，為了救你。”

溫秒挑眉。這就稀奇了，小艾護士為什麼要救？

“如果殺你，是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的話，那本沒有理由救我啊？”

反正都要滅口，別人幫忙滅，豈不是更好？

南牧沉默了一下，覺得有些事，到了眼下這境地，似乎是不得不讓知道了。

“我之前一直沒有和你說……”南牧躊躇了一下，“其實，有一個人一直想要殺你……并且，在過去，他曾經功過一次。”

溫秒張大了，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居然曾經被人殺過一次。但有人想殺這事，接起來也不算困難，畢竟上次托車事件時，就已經有過這方面的猜測。

想了想，“你說的，不會是徐鐳吧？”

南牧倒有些驚訝居然能猜得這麼準，“你和他……有？”

溫秒失笑，但知道南牧為什麼會這麼想。

“沒有啊。但是你之前三番五次的跟我說，要提防他……”溫秒聳聳肩，“所以想要猜殺我的人是誰，其實也并沒有很難，不是嗎？”

溫秒說著又強調道，“但我和他確實沒有什麼接，完全想不到，我能有什麼事是可能會得罪他的……所以，之前你讓我想是誰攻擊我的時候，我也不會怎麼也想不出一個可疑對象來。”

說完，溫秒自己先好奇起來，“那……你既然都知道兇手，是因為后來抓住他了嗎？難道他沒有跟警方代，他為什麼要殺人？”

溫秒出奇的平靜，仿佛被殺的那個人不是，這點倒是出乎南牧的意料。

“沒有。其實……他并沒有被警方抓住。”

溫秒一愣，出難以置信的神，這反應都比剛才知道自己被人殺大多了。

“我都被人殺了，警方還沒抓到？這警方辦事也太不靠譜了吧。”溫秒不滿的抱怨著，“是被他跑了？還是等他死了，才知道是他殺的？”

南牧忽然想到邱子與，要是他在這里，聽到這番話，大概要無地自容到跳腳。

“也不能全怪警方？當時崇敬樓被警方圍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調查了一遍……只是他的殺人手法確實高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和線索，倒是有一大堆的不在場證明。”

“崇敬樓？”溫秒覺得有些離譜，“我在學校被殺的啊？”

溫秒離譜于兇手的膽大包天，敢在人來人往的學校手。但更讓覺得離譜的是，兇手都“明正大”到這種地步了，居然還找不到一個人證、證？還能讓人逍遙法外？

“嗯。”

溫秒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對，“既然警察沒有抓到兇手，那你怎麼知道他是殺害……的人呢？”

南牧的目閃了閃，流出難以名狀的復雜之，又在瞬息之間消失不見。最后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顯得意味深長，令不由心中一凜。

是了。

第一次見他，不就是在崇敬樓的生科研室那次嗎？

那次，他一見到就不由分說地試圖帶離開那兒，所以……

“是那次嗎？崇敬樓的生科研室？”

南牧出贊賞的眼神。

“所以，那次我們在那里見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南牧笑了笑，其實是第一次。但確實也不止一次，只是他是第二次的時候，才親眼撞見徐鐳殺人。

但南牧覺得，這些沒有必要讓知道，知道他……其實并沒能改變死亡的現實。

所以，他岔開話題，“所以我想過了，無論是想要調查顧之樹他們，還是……你的案件，我們都不可能避開徐鐳，只有從他這里下手，我們才能查到更多的東西。”

“所以你的計劃是？”

“近水樓臺先得月。我想去智慧生科技公司當實習生。”

“那我也去吧。我們兩個人在，你想做什麼事，我也方便幫你打掩護。”

“不行。”南牧立刻反駁道，“徐鐳本來就一直想對你下手，你還去的話，豈不是羊虎口。”

溫秒滿不在乎，“大庭廣眾之下，他也敢手？說不定，因為我了智慧生科技公司的員工，他還得避嫌呢？”

南牧還真覺得徐鐳是那樣膽大包天的人。他可是敢在學校生科研室，直接手開人腦袋的……

腦袋……

南牧有些愣怔，眼神有一點困，又有一點憤怒和懊惱。

坐在對面的溫秒看得稀奇，“你在想什麼？”

南牧閉著眼睛，了鼻梁，“我覺……我好像知道，他為什麼要對你手了。”

溫秒：“什麼？”

南牧：“顧之樹的腦疾，還有招娣、蘇郁，他們雖然沒有過手，但在死前都曾經收到過要求檢的通知……但是你沒有。所以，我一直以為你可能只是被牽連的，或者你的案件只是他們的案件上的一個分支。但如果……”

南牧越想越覺得后背發涼，“如果徐鐳在生科研室對你手，其實目的本就不是為了殺你，而是他正在做移植手的前半部分呢？”

移植手的前半部分，當然是從捐獻者上取下有用的移植部位。

溫秒一怔，“你是覺得，我也被人盯上了？”

但一說完，又立刻搖頭，“可是……我沒有做過檢吶？他們怎麼確定，我和被移植者的，就是匹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