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溫棠這云淡風輕的模樣,靳嶼年氣得心塞不已,“你——”
靳嶼年臉鐵青,猛地站起,椅子與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震得空氣都為之一。
溫棠卻不為所,依舊梗著脖子,一字一頓道:“去和厲道歉,這是你應該做的!”
靳嶼年握的拳頭微微發抖,最終只能無力垂下,牙中出幾個字:“好,我去。”
溫棠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的背影在門邊定格,輕輕側頭,目掠過靳嶼年沉的臉,淡淡道:“我等著!”
靳嶼年著那逐漸遠去的影,膛劇烈起伏,臉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雙拳握,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他猛地一揮手,桌上的文件四散而落,怒吼聲在辦公室炸響:“給我滾進來——”
助理聞聲,如同被驚嚇到的兔子,連滾帶爬地從外面沖進來,臉蒼白,聲音中帶著音:“靳總——”
靳嶼年語氣冰冷地命令道:“明天會議延后。”
“啊?”助理明顯怔住了,這個會議不是早就定好了嗎?怎麼忽然就……
“我——去——道——歉——”靳嶼年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助理著靳嶼年那張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心中一陣發怵,連連點頭,聲音帶著一慌:“好好,我這就去安排——調整會議時間,并準備相關事宜。”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靳嶼年,見對方沒有進一步指示,便如蒙大赦般,匆匆轉,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辦公室,生怕晚一步就會被怒火中燒的靳嶼年給生吞活剝了。
靳婉剛剛出病房,迎面對上靳嶼年,明顯愣住了一下,可想到厲的傷,下一秒臉直接沉了下去,神不悅地盯著靳嶼年:“你怎麼來了?”
靳嶼年淡淡看了一眼靳婉:“我來看厲。”
靳婉拒絕:“不需要。”
靳嶼年擰著眉,詫異看了一眼靳婉:“若是我非要道這個歉呢?”
靳婉眼中滿是憤怒,手指微,指向不遠的病房:“你看看厲現在什麼樣!他躺在那里,臉蒼白如紙,就因為你的沖!你何時變得如此蠻不講理?”說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緒。
靳婉說著徹底冷了臉,“你的道歉,我不需要,厲也不需要,請你不要去打擾他,不然的話,我就去告訴老爺子去。”
靳嶼年黑沉著臉,一個個都拿老爺子威脅他!
真當他怕老爺子!
靳嶼年扯了扯角,皮笑不笑:“靳婉姐,我之前就和你說過,讓你管好厲,不要妄想去沾染不屬于他的人,不然下次的話……”
靳婉臉發黑,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再也克制不住溫婉的形象,破口大罵:“你腦袋有病吧,厲是救人!你倒好,不激就算了,還對他下手!你怎麼變得這麼冷無?你還有沒有一點人?
我告訴你靳嶼年,你今天要是敢再踏進一步病房,我就對你不客氣!別以為你是靳家的人就可以為所為,厲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靳嶼年毫沒有把靳婉的威脅放在眼里,“不客氣?那你隨意。”
靳嶼年眼神冷冽,仿佛無視了靳婉的怒火,抬腳朝著厲的病房走去,每一步都踏在靳婉繃的神經上。
靳婉急了,一個箭步沖上前,“靳嶼年,你不準進去——”
“靳嶼年,我是讓你道歉的,不是讓你來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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