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杰扭頭看去,眼神微頓。
這人,不就是上次要丟外套的那個人嗎,是傅家的人?
宋憶安快步走了過來,禮貌出手:“上回不知道,沒想到你是周家二爺。”
周俊杰淡淡瞥了一眼,沒有理會出的手,而是說道:“我這次來,是來找傅家家主的。”
宋憶安揚起微笑,說道:“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別攔著我。”
話落,周俊杰朝前走去。
宋憶安雙手環,就這麼跟在他的側,淡淡道:“傅家家主不在京都。”
不在京都?
周俊杰腳步一頓,不解地看向宋憶安。
路上,他已讓人確認傅溫言的位置,就在傅家。
京都就這一個傅家,他不會走錯。
他看著宋憶安,眼神復雜。
他不想和宋憶安僵持在這里,安安現在已經在警察局接調查,他若是不拿出證據,沒辦法帶安安出來。
下一秒,他不再理會宋憶安的話,走進傅家客廳。
客廳,傅家的傭人已經了一片,他一揮手,周家保鏢頓時散開,開始尋找傅溫言的影。
很快,傅溫言便被帶了過來。
保鏢一松手,傅溫言直接摔在了地上,十分狼狽。
周俊杰冷冷道:“你偽造的證據呢?”
傅溫言眉頭一皺,拍了拍上的灰塵站起來,他故作不知:“什麼證據,什麼偽造,周二爺,你知道你現在這是擅闖民宅嗎?”
聞言,周俊杰嗤笑:“擅闖民宅?”
“等到傅家沒了,周家再將這里買下,便是周家的房產,我回我日后的家,怎麼能擅闖民宅。”
唰地一下,傅溫言臉瞬間白了,他眼神飄忽,便看見了倚靠在門邊的宋憶安,他一愣,又重新看向周俊杰,說道:“周二爺,周家小姐被抓,你不去想辦法,到我這里來撒氣有用嗎?”
說完,他轉就想走,卻被周家的保鏢摁住了肩膀。
他嗤笑,偏頭看向周俊杰:“周二爺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心和你玩。”周俊杰緩緩道:“給我打!”
話音剛落,未等傅溫言反應過來,他的膝蓋猛地被人踹,咚的一聲,他愣是直接雙膝跪在了地上。
接著,一拳接著一拳砸了下來,他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單方面被打。
宋憶安就這麼看著,一不。
沒一會兒,傅溫言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連忙喊道:“等,等等!”
周俊杰抬手,保鏢們停下了手。
傅溫言此時已然鼻青臉腫,他說道:“我給你拿。”
說完,他艱難地起。
周俊杰不放心,派了一名保鏢前去看著。
五分鐘后,傅溫言將一份文件遞給周俊杰時,他的手還在微微抖。
忽地,傅斯容的聲音傳來:“爸!”
周俊杰剛準備轉頭,傅斯容已經快步走了過來,他眼底滿是憤怒和不解,但一進來看見傅溫言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模樣,心里說不出的復雜。
他來到傅溫言的面前,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傅溫言垂著頭,不說話。
正當他不解的時候,周俊杰出聲道:“傅斯容,這件事,你有參與其中嗎?”
傅斯容蹙眉,沒等他回答,傅溫言便先替他回答了:“他沒有參加,這件事都是我一人所為。”
傅斯容立即追問:“你做了什麼事?”
他攥了拳頭,可卻沒有等到父親的回答。
下一秒,他猛地握住了傅溫言的肩膀,憤憤道:“說啊!你到底做了什麼!”
可無論他怎麼搖晃傅溫言的子,傅溫言都沒有出聲。
周俊杰看著這幕,淡淡說道:“你父親,陷害安安稅稅,現在安安正在警察局接調查。”
“什麼?”傅斯容瞪大了雙眼,他沒想到父親居然能做出這種事,就連周安安,他都敢陷害!
“爸!”
突地,傅溫言抬起頭來,開懷大笑道:“是,是我陷害的又怎麼樣,要是我不這麼做,我們傅家還能活下去嗎!”
他赤紅了雙眸,猛地看向傅斯容:“兒子,不是爸心狠,是他們,不讓傅家活!”
此時的傅溫言,如同一個瘋子,瘋狂大笑。
站在門口的宋憶安避開了視線,已經沒眼看這一幕。
傅斯容傻眼,看著面前的人好似十分陌生。
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父親變了這樣?
當林斐回來時,現在一片混,沖進客廳,在看見傅溫言這副模樣時,也愣住了。
緩緩走到傅斯容邊,低聲問道:“兒子,這是怎麼了?”
這副架勢,以及傅溫言臉上的傷,都在告訴事的嚴重。
周俊杰已經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他轉就要離開,而一只手抓住了他!
傅溫言抓著周俊杰的手,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他此刻已然沒了任何臉面,不斷懇求道:“求你放過傅家,給傅家一條生路!”
生路?
這些人害安安的時候,怎麼沒給安安一條生路?
他一用力,將手了出來,臨走前,他看了眼傅斯容,眼里說不出是什麼緒。
離開傅家后,他立即趕往警察局,將資料給警方后,沒一會兒,周安安便被放了出來。
著雙手手腕,笑著看向周俊杰:“哥!”
還沒等和周俊杰來個大大的擁抱,周俊杰揚起手中的東西便在上掃了掃,接著,周俊杰遞給了一件新的外套:“換上。”
“至于嗎,我就是來被問話的而已。”
周安安里喃喃著,可還是乖乖換上了。
周俊杰說道:“你的事都已經傳開了,現在公司都已經一鍋粥了。”
聽到這話,周安安倒是不著急,反而問道:“太爺爺呢,他還不知道吧。”
聞言,周俊杰搖頭:“消息一出,我就已經封鎖了進周家的機會,爺爺現在還不知道。”
“那就好。”周安安思索了一會兒,問道:“那這一次,是傅家做的嗎?”
周俊杰點頭說道:“你猜得沒錯。”
想起傅斯容的模樣,他又補充道:“是傅溫言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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