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在他口輕輕打了下,“陸總,這是在公司,你干嘛呢,潛規則下屬啊?”
陸硯禮:“別說,我看看你腳,跑那麼快,崴到沒有?”
“沒,好著呢。”
夏茉沒給他膩歪的時間,從他手中出手,“陸總,您沒什麼工作上的事吩咐我就出去了,我這剛休完假回來,很好事要理呢。”
夏茉說完便轉往外走,陸硯禮看著細長的鞋跟,在后提醒,“走慢點,不要跑太快。”
夏茉沒理他這話。
從辦公室出來,李緒立刻偏過頭問,“夏書,你不是要休二十多天嗎?”
夏茉休假的這幾天,李緒獨自工作,明顯比夏茉休假前放開了很多。
夏茉重復說了一遍理由,“在家里沒事,就回來上班了。”
李緒道:“還好你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發瘋了。”
夏茉問:“怎麼了?”
李緒很坦誠,“首先是工作我不太搞得定,幾乎每天都被陸總批的無完,其次是每次和下面那些部門通,他們部矛盾,總喜歡在我面前吵架,拉著我給他們評理,昨天去技部送文件,他們拉著我不讓走,看他們吵架吵了一個小時,回來被陸總指著鼻子罵我好信兒,我真冤,真不是我想看他們吵架,是他們攔著我不讓走,陸總以為我在那看八卦呢。”
李緒抬手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拖了拖,“真是讓人心力瘁。”
夏茉看他一臉青天大老爺快來給他評評理的樣子,心想你可真是一點都不怨。
“有沒有可能,陸總說你好信兒,是說你到傳播他和他朋友的事?”
李緒后知后覺,忐忑道:“不能吧,我也沒告訴別人啊。”
夏茉笑說:“沒告訴別人,你看看這間辦公室里,有誰不知道?”
李緒:“我就告訴了總裁辦的同事,大家私底下聊聊,應該沒人會告訴陸總吧。”
夏茉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過了會,李緒想起什麼,提醒夏茉,“陸總昨晚發燒了,醫生給開了藥,讓今天再去復查。”
夏茉嗯了聲,說:“知道了,我會提醒陸總。”
上午隨陸硯禮去會議室開了會,回來忙到十一點,夏茉起,到陸硯禮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
陸硯禮應了聲進。
“陸總,您中午想吃什麼?您昨天發燒了,剛退燒,今天給您訂點清淡養胃的飯菜,可以嗎?”
陸硯禮嗯了聲,抬頭問,“你想吃什麼?”
夏茉:“?”
陸硯禮:“看我做什麼,你男朋友給你訂午飯很奇怪?”
夏茉微笑著婉拒,“謝謝陸總,不過不用了,我和同事約好了吃食堂。”
陸硯禮目幽深的看著。
夏茉面不改的沖他微笑。
半晌,陸硯禮無奈道:“行,你出去吧。”
一整天,夏茉都盡職盡責的當好自己的夏書,中午和同事們在食堂吃飯時,還湊熱鬧聽們聊了陸硯禮談的八卦。
今晚陸硯禮沒應酬,他白天沒起燒,也沒浪費時間去醫院復查,剛過五點便通知夏茉下班。
開車回來的路上人還正人君子的,從地下車庫進電梯上樓的時候沒牽夏茉手,夏茉還以為是自己白天躲他把他惹生氣了,正想著要不要說些好聽的話哄他,進門就被他抱到懷里親了。
夏茉被他抱到沙發上親得不過來氣,陸硯禮著下,看著的眼神很燙人,“早上喊我什麼?”
夏茉乖覺,“親的。”
陸硯禮握在腰肢上的那只手用力了,“不是這個。”
夏茉聽出這是要秋后算賬的意思,同他理論,“不是說下不為例,這次算了嗎?”
陸硯禮低頭在上輕輕咬了下,“我說下不為例,我說這次算了?”
夏茉嘶了口氣,用委屈的眼神控訴他,“你欺負人。”
“這就是欺負了?”
陸硯禮翻,把原本坐在他上的夏茉到下,臉龐湊近,“這就是欺負,我還要繼續欺負你。”
第40章
沙發上,剛在一起的兩個人著,上癮似的,怎麼親都親不夠。
陸硯禮的吻技比昨晚又進了很多,勾著夏茉的舌,時而溫含吻,時而強勢肆掠,充滿侵略占有。
吻得夏茉快不過氣了,才從退開。
夏茉趴在他膛上,滿臉紅,呼吸紊,在他懷里仰起頭,手指在他剛作過惡的上點了點,說話帶著息,“老板,你好兇哦。”
這聲老板帶著打趣的意味,陸硯禮并不介意,手握住手腕,在手背上親了親,“這就兇了?”
陸硯禮挑眉,“我記得有人說過見面后要親死我。”
夏茉:“.…..我不過就是上說說,我又沒有真的那麼做,哪像你啊,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不近的樣子,實際上很。”
陸硯禮勾,“說不做假把式。”
“誰是假把式?”夏茉不服氣,從他懷里坐起來,仰著脖子向后了下頭發。
順的長發披散在后,不經意間抻直腰肢,聳起玲瓏的曲線,眼梢泛紅含春,眸中帶笑,亮晶晶的,仿佛綴著星,沖擊著陸硯禮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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