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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淺》 第230章 這麼恨

“你的所有產業,都是合法合理的嗎?”單刀直

“不是。”李騁也很坦誠,或許覺得都到這會兒了,騙已經沒了意義。

黎淺骨上下吞咽了下,似在整理緒,過了會兒才繼續問:“上次你高爾夫球場談的那個項目,是故意讓付霽深往坑里跳的嗎?”

“是。”

黎淺:“......”

他太坦誠,以至于好多問題沒辦法繼續往下問。

“為什麼?”

“你要是知道他對我做過什麼,你就不會問這三個字了。”

“但那是因為你玩了他初!”黎淺忽然激起來。

李騁輕笑了下:“黎淺,你別忘了,他那個初是怎麼整你的。”

“那是兩碼事!”

剛剛突然大聲,驚擾了到坐在們前面的人,所以這會兒,黎淺著聲。

“這兩種事怎麼能混為一談呢?再說了,你當初去弄姜疏漾的時候也不是因為我,你是為了你們付家的資產分配問題!”

“是。那也是因為他得到的太多,這件事從一開始就不是公平的,我只是想要爭取到我應得的那一部分。”

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神世界的參差。

明明擁有的財富地位已經超越了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卻還是不滿足,想得到更多。

黎淺很想說,那你的母親也不是付家明正娶進來的,你憑什麼要跟付霽深這樣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去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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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一下,沒開口。

李騁卻似乎看破了心世界,自嘲了一下說:“我母親是被qj的。”

黎淺整個人一震,緩了好久才慢慢接這個事實。

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只覺嚨干啞:“你......”

“可笑的是,最后上了那個qj的男人。可對方有家室,只拿了錢讓滾!”

游船不知道行進到那一,四周一片漆黑,除了天上的星,麻麻,像碎鉆。

生們紛紛拿出手機拍照,黎淺的手卻扣著游船上的椅凳,用力的扣著,借由此來平復心的震愕。

只想過李騁的母親的角,是個小三,第三者,不值得同,卻也不唾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好比自己。

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事實。

“所以當發現懷孕了之后,深怕被發現付家人讓打掉,沒有糾纏,直接拿著錢走了。”

“但付敬堯的妻子不爭氣,沒給他留個一兒半。后來,他也不知道從什麼小道消息知道有了我,便又重新跟我母親聯系上!”

“他承諾我媽,好好培養我,等以后付祥生百年之后,付家的財產肯定會有一份屬于我!那個時候我就知道,其實是他自己惦記,只不過他能力有限、平庸,爭不過付謙和,后來,連付謙和的兒子都爭不過!”

“我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枚棋子,但我也不甘心只當一枚棋子。但沒有背景和后臺的人,想要在這個社會站穩腳跟,勢必就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時間和力。有些路,你不想走,也必須得走下去。”

“我有什麼錯?我只是通過一些必要的手段,拿到屬于原本就是我的東西而已。”

“憑什麼都是他付霽深的呢?!你告訴我,憑什麼?”

說到這兒的時候,李騁忽然低笑了幾聲。

“不過,”

他的手機,也在這個時候震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面無表接起來,對方的話傳遞進來的那一秒,黎淺注意到他皺起了眉!

然后丟下一句:“我知道了。”

收起手機,李騁看向旁邊久久未能回過神的黎淺,扯:“帶你去個地方。”

游船會在路線中間的兩個景點停留。

黎淺以為李騁是第一次來,但其實他不是,他帶著上岸后,沒有再回到游船。

崎嶇的山路走到底,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石門。

沒有燈,只能過月看到那石門有益于其他的石頭,似乎被人心打磨過。

走近了才發現,那石門附近還有兩個人看守著。

黎淺這會兒心口提到嗓子眼兒上,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

“李總!”

那兩人走近后,躬對著李騁就是一個行李。

黎淺:“......”

“門打開吧。”

“是。”

跟外面漆黑的一片只剩下星不同。

在厚重的石門緩緩被人朝里面推開之后,里面線很足,像白晝,而且里面別有天!

單從外面看,這只是一座山。

可里面是完全被打空的狀態,而且明顯經過心的設計,并且設計相當考究!

“這是哪里?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里?”

李騁卻淡笑了聲道:“你應該知道吧,秦舒婷沒跟你說來這兒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說完,不等黎淺回答,又自顧說了一句:“付霽深就是把的下屬想的太厲害,怎麼可能找到這兒來!”

本來黎淺還不明白這話里話外什麼意思,但是當看到一個個玻璃罩的櫥柜里面,陳列著一座座玉石翡翠一樣的石頭時,恍然大悟。

秦舒婷說過的,這里并不只是純粹招待游客的地方。

他們在利用旅游假象來掩蓋他們洗錢的事實!

所以......

“你們私自開礦?!”

李騁打開玻璃罩,那一尊尊珍貴的翡翠玉石,“知道這兒,值多錢嗎?”

黎淺不知道,這里的價值無法估量,已經不是能夠隨便想象的了。

“你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

“為什麼還要跟付霽深爭?”李騁微笑著替他把話說完。

黎淺沉默。

此刻的李騁很陌生,不是認知中的人。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

“我不是在跟付霽深爭,我是想毀掉整個付家。我要讓那幫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辛苦積累下來的家業,毀在我的手上!”

黎淺這會兒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李騁每一次的坦白,都會將的認知帶到一個新的高度。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麼恨付家?”

“問得好。”

他笑的很溫,像第一次見他那樣。

“我沒告訴你吧。”他斂了笑,眼底平靜的可怕:“我母親雙殘疾,當年帶著我離開,是坐在椅上走的。”

,是付祥生讓人打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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