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顧遠鐸之前,我從來不相信一見鐘。
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所謂的一見鐘,不過就是看中了好看的皮囊罷了。
那一晚,我跟閨遲晚晚在酒吧喝酒,前陣子跟相親認識的男人閃婚了。
好像在婚后的生活中,兩人也有些不愉快。
聽晚晚話中的描述,老公是冷傲的格,令人捉不的人。
我耐心地開導著好友,可能時間長了,相互間就會有更多的了解。
我們坐在吧臺,喝完了兩杯酒。這時,有兩個陌生男人走過來搭訕。
這兩個男人一酒氣,長得十分普通,也好意思走過來搭訕。
我們不想理會,便開口拒絕了。
可那兩個男人不肯罷休,還想手來拉我跟晚晚。
在我準備喊保安的時候,一道清冽的男聲,傳進了耳朵。
“人家已經清清楚楚地拒絕你們了。兩位,可以離開了吧?”
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走過來,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我跟遲晚晚前。
那兩個男人低聲罵了兩句,然后轉走開了。
遲晚晚抬頭看著面前的帥哥,開口說:“遠鐸哥,你也跟朋友出來喝酒?”
嗯?我有些驚訝, 原來他是遲晚晚認識的人。
“你啊,帶著徐欣怡出來喝酒,也不找個包間。不怕被認出來啊?”說完,他還手了遲晚晚的頭發。
我疑地問道:“你認識我?”
他扶了扶金邊眼鏡,和的眸子看向我,說:“是啊,之前看過你演的電視劇。你的演技很不錯。”
“謝謝夸獎。”我的臉頰微微發燙,低垂著頭不敢看他。
他走回位置上,跟他的朋友們打了招呼,然后坐了過來,跟們一起喝酒。
遲晚晚相互介紹了一番,我才知道,他是遲晚晚的親表哥。
“你好,欣怡。我是晚晚的表哥——顧遠鐸。”
看著他臉上帶著和熙的笑容,我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過了一會兒,遲晚晚的手機響了,酒吧里的音樂聲太吵,拿著手機走去外面接電話。
本來我跟他的位置之間,隔著遲晚晚,一走開,我跟他的距離好像更近了。
我挲著手里的酒杯,心里愈發張。
顧遠鐸看著我,開口問道:“欣怡,你很熱嗎?你的臉很紅。”
“額......還好。我一喝酒就容易臉紅。”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沒想到,他就開始跟我講起了醫學知識,為什麼有些人,一喝酒就容易臉紅。
他說的這些話,太多的專業語,大部分我都聽不懂,但我還是聽得很認真。
不多會,遲晚晚打完電話走了回來,坐回了我跟他中間的位置。
稍稍歪著子,我才能看得到他。
我們又點了一瓶紅酒, 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瓶酒很快就見底了。
時間不早了,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們起走出酒吧。
遲晚晚叮囑顧遠鐸送我回去。
說完就朝停車場走去,上了一輛黑大眾車,看來是有人來接。
“那個......”我猶豫著開口:“我開了車過來,個代駕就行了。你不用特地送我。”
“既然晚晚把你給我。”顧遠鐸溫和一笑,繼續說:“我自然要把你安全護送回去。”
“那就麻煩你了。”
想到能跟他多相一會,我沒有再拒絕他的好意。
代駕很快騎著折疊電車過來了,把電車放在車尾箱后,代駕坐進了駕駛位。
我跟顧遠鐸坐在后排,兩人間隔不到半米的距離。
這輛車的后座有點窄,他的長稍顯局促, 膝蓋稍稍往我這邊傾斜。
車里很安靜,我跟顧遠鐸都沒有說話,他在閉目養神,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偶爾前面會傳來幾聲,代駕在撥轉向燈開關的聲響。
很快,車子開進了小區停車場。
代駕把車停好后,下車走到車后,從后備箱拿出自己的小電車。
在這個時間里,我拿出手機,在平臺付了錢。
我隔著車窗對代駕說:“麻煩師傅了,我已經在平臺上點了確認到達,并且把錢付了。”
“好的,收到了。”代駕揮了揮手,騎上小電車離開了。
“嗯?”顧遠鐸迷糊地睜開眼睛,看著我問道:“已經到了?”
我笑著點頭,然后說:“我家就在樓上,要不要上去喝杯水?”
都是年人,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也很清楚大晚上讓男人上樓,意味著什麼。
可我就是問出了口。
顧遠鐸搖了搖頭,說:“明天一早還要去上班呢。我先回去了。”
下車后,顧遠鐸走到路邊,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車離開了。
看著黃的出租車開進夜里,漸行漸遠。
一陣涼風刮過,從領吹進了脖子。我突然想起來,忘記加他的微信了。
按了一下鑰匙,鎖好車門,我走進明亮的公寓大堂,坐電梯上樓。
洗漱完躺在床上,我閉上眼睛,眼皮子很困倦,但大腦卻很清醒。
顧遠鐸溫和的笑容,清冽的嗓音,在腦海中愈發的清晰。
我往床頭柜了,把手機拿在手里,點開了遲晚晚的微信。
在聊天窗口中,快速輸了一行字:晚晚,能不能把顧遠鐸的聯系方式發給我?
我的指尖在發送鍵懸空停留了很久。
最后,我還是把信息刪掉了。
不知道主加顧遠鐸的微信,他會不會對我反?
失眠持續了一整晚。
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全是他的影。
我......竟然就這樣,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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