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山公館。
這個時間段的夏初心跟陸謹言兩人,也還沒有睡覺。
夏初心著一輕便的瑜伽服,正在健房練習著瑜伽,姿婀娜,每一個作都做得標準練。
陸謹言拿著一個水杯,緩緩走向正在專心致志鍛煉的夏初心。
當他看到夏初心躺在瑜伽墊上,以一種高難度的姿勢展著軀時,輕輕地蹲下子,靠近了。
他出食指,輕輕了夏初心那掛滿晶瑩汗珠的臉頰,聲說道:“瞧你這滿頭大汗的樣子,別練了,快休息一會兒。”
可夏初心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語而停下手中的作,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輕嘖了一聲道:“不行,我還有半個小時才結束,你別來打擾我。”
聽到這話,陸謹言無奈地笑了笑,舉起手中的水杯晃了晃,解釋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口嘛,所以特意給你送來一杯水啊。”
他特意拿的是一個大的保溫吸管杯,作輕心地把吸管塞進夏初心的口中,以免影響到此刻正在進行的瑜伽作。
夏初心見狀,心中一暖,順從地吸了兩口溫水后,終于放松了繃的,慢慢地坐直起來。
手從陸謹言的手中接過杯子,自己拿著喝。
一邊眨著那雙好看的桃花眼,直直地向陸謹言:“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陸謹言輕地拿起用來汗的巾,小心翼翼地替拭著額頭上晶瑩剔的汗珠。
他的作溫而細膩。
“沒事,我就不能單純的來給你送水?”
聽到這話,夏初心隨即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后挑起那對如柳葉般細長的眉,眼神犀利地盯著陸謹言。
直截了當地道:“說實話!”
難道他不知道,現在對他再了解不過了。
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小作、每一不易察覺的小表,只需看上一眼,便能準確無誤地判斷出他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所以,想要在面前瞞什麼,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果不其然,面對如此敏銳的夏初心,陸謹言很快便敗下陣來。
他有些無奈地了自己直的鼻梁,略微遲疑后,才緩緩開口道:“好吧,其實我這次找你來,確實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明天能不要去上班,陪我去個地方。”
正如夏初心所料,他并非僅僅是為了給送水那麼簡單。
夏初心心中暗自思忖,隨即追問道:“要去哪里呢?”
只見陸謹言角微揚,出一抹神的笑容。
輕聲吐出兩個字:“出海。”
這簡短的回答讓夏初心不到一陣疑。
皺起眉頭繼續追問:“出海做什麼?”
一時間,實在想不出他選擇出海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于是,再次試探地問道:“難不是海釣?你要我陪你出海釣魚?”
陸謹言:“……”
做這一行是不是腦都很大,海釣什麼時候不行,非要工作日曠工特意去?
沒好氣地說:“你能不能稍微發揮一下想象力,往更浪漫的方向想一想。”
浪漫?
明天既非特殊節日,亦非他倆生日,平白無故的,夏初心實在難以揣度到底能有什麼浪漫。
滿心狐疑地問道:“你給個提示。”
可陸謹言不愿配合,還是很神。
“反正很浪漫,總之我已經買下了一艘郵,明天你要陪我一起出海。”
聽聞此言,夏初心驚愕不已,雙眼都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追問道:“你居然特意買了一艘郵只為與我約會?”
“是啊,不行麼?”陸謹言一臉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地回應著,仿佛這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一般,接著又頗為得意地補充道:“你老公我有的是錢,區區一艘郵而已,我想買就買了,不行嗎?”
見此形,夏初心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趕忙應道:“那這艘郵有多大,能容納多人?”
陸謹言角微微上揚,笑著回答道:“很多人,明天首次出海,自然要人多熱鬧一下。”
夏初心若有所思道:“所以明天是黃道吉日?”
此時,陸謹言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意味深長起來:“沒錯,正是黃道吉日。”
他拽住纖細的手腕,將從瑜伽墊上拉了起來。
“所以明天我們會非常累,今天就練到這兒吧,保證晚上要休息好。”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夏初心卻不以為意:“不就是出去玩,又不會影響……”
“什麼沒影響?這可太有影響了!!”聽到這話,陸謹言的臉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夏初心敏銳地察覺到他話中有話,但一時之間又猜不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于是,忍不住多打量了他幾眼,心里暗自琢磨著這個家伙到底又在憋著什麼稀奇古怪,讓人不著頭腦的招數,搞得這麼神。
他平日里可是個喜怒哀樂都掛在臉上,本藏不住事兒。
現在居然還故意遮遮掩掩起來,不想讓知道真相,真是讓越發好奇了。
就在這時,陸謹言突然挑了挑眉,角揚起一抹略帶自的笑容,戲謔地問道:“這麼盯著我看,又被我迷住了?”
面對他這般調侃,夏初心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嗯哼,是啊,誰讓你長得帥到人神共憤呢。”
說完,便回到了房間,出了一汗,現在很需要立馬去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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