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也不行啊!”
老兩口看著喬的樣子也著實可憐,只是他們搖頭嘆氣的沒有辦法。
畢竟他們兒子蔣大偉威脅他們要是敢把喬放走,就把他們老兩口打死。
他們是被兒子打怕了。
所以只能心理愧疚的對喬好點,再好點。
喬打碎的碗他們收拾后,又給盛了一碗,依舊放到床頭柜上,但是這次喬可能不是很了,沒有再。
還是一直死死的盯著門口。
不知過了多久,一直等喬覺得門口沒有危險了,的眼神才又呆滯的轉過來盯向自己的肚子。
“嘔嘔~”
喬懷孕前幾個月正是孕吐的時候,更何況還是兩個,反應的厲害。
一會兒功夫,捂著胃,把剛剛吃的飯全吐出來了。
蔣母過來的時候,發現滿屋子都有一難聞的味道。
癡傻的喬本就沒有垃圾桶的概念,直接吐到了地上,吐了一地。
說起來沒有吐床上就已經不錯了。
這讓蔣母邊收拾邊嘆息:“唉!老頭子,這孩子真可憐啊!年紀輕輕的還長那麼好看怎麼就傻了呢?”
“誰知道呢!”
蔣父也搖頭:“我們撿到的時候,穿的干干凈凈的,也不像是一個長期流浪的傻子,之前肯定有人養,是不是不想養了就丟棄了?”
“那養的可真是缺德啊!把肚子搞大了不養了!”
說起來,老兩口之前他們村里也流浪的來過傻子,但上都臟兮兮的,喬跟們比起來都不像是傻子。
但偏偏喬卻又是。
這還得虧他們撿了,不然喬當夜就算在外面不被大雪凍死,等到天明被村里的老看到帶回家,命運恐怕更慘。
這樣想想,老兩口覺得他們對喬也算有救命之恩,將來喬跟了他們兒子,們護著點想必也不會鬧出人命。
到時候喬再給他們兒子生幾個孩子傳宗接代……
傻子的一生這樣過去也不算是太悲慘,總比在外面流浪被老欺負強。
老兩口想到這,對喬的愧疚也輕了很多,他們算是默認了喬這個未來的兒媳婦。
“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怎麼辦?”
蔣母和蔣父都很發愁。
不是他們蔣家的后代肯定不能要,畢竟他們不可能養喬肚子里的野種。
但現在癡傻的喬,雖然對外界的知都很遲鈍,但卻不知怎麼激發了的母。
這讓對肚子里與脈相連的孩子寶貝的不得了,沒人的時候,就一直著肚子傻乎乎呆滯的笑。
“唉!”
看到喬這樣子,老兩口也不忍心。
但他們兒子蔣大偉卻是個混蛋。
“他媽的這個賤人肚子里竟然還有野種!打了!必須給老子打了!”
蔣大偉現在已經將喬看了他的所有,他一個酗酒家暴的混混能給喬想起來的墮胎方式就是暴力墮掉。
也就是把喬狠狠打一頓,打個半死,肚子里的野種肯定能掉。
這樣他連去醫院流產的錢都省了。
蔣大偉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混賬東西,你又想干什麼!”
眼見蔣大偉又要進房間對喬使用暴力,蔣父趕在院子里拿了個鐵鍬攔在門口。
“滾開!老東西!還干什麼?當然是給這個傻人打胎!”
蔣大偉說著,就要去廚房拿刀,要是蔣父不讓他進,他就砍人。
這把蔣母嚇的魂都要散了。
連忙對蔣大偉連攔帶求:“求求你兒子別手,有話好好說。”
“那娃還沒養呢,你再一打,準沒命,你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我們可以用土方子流。”
蔣母說著,趕將土方子的配方都說給了蔣大偉聽。
“哼!那這件事就給你們兩個老東西做了,如果兩天野種沒流掉,我連你們一塊兒打!”
“是是是。”
蔣母的一頓保證才讓蔣大偉暫時離開。
而喬,從房間里面只是聽到蔣大偉的聲音就渾抖不已。
抱著自己的子,將小腦袋藏在自己的膝蓋里,牙齒都被嚇得咬出了:“別打我別打我……”
像是一個復讀機一樣,一直驚恐的重復著這句話。
蔣父蔣母在蔣大偉走后,嘗試著跟通:“孩子,你自己什麼還記得嗎?你多大了?你家是哪的?”
“啊啊啊——”
喬還是只會本能的尖后退,本就像是沒有了思想意識一樣,本無法通。
“那你記不起來你的名字,我們以后怎麼你?”
此刻的蔣母還在試圖跟喬商量:“不然以后就你小雪吧,正好是在大雪天撿的你。”
隨后,蔣母也沒管喬沒有答應,直接小雪。
“小雪,好孩子,你現在這個虛弱的樣子,本沒辦法生孩子,我們明天喝點藥把孩子流掉好不好?”
“啊啊啊——”
喬還是一直,本不知道蔣母說的是什麼。
“那好孩子就當你答應了。”
蔣母自我安的覺得自己算是跟喬商量了,隨后就開始去準備土方子。
打算明天午飯的時候,就把流產的藥帶給喬。
很快,又一天過去了,黑夜漸漸來臨,喬隨著房間里所有人的離去,而緒漸漸平靜。
蔣母本來準備把燈關了,但是喬害怕黑暗,在不斷凄慘的尖聲中,蔣母只得把燈打開。
但是喬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而且因為好幾天沒有洗頭,的頭發一撮撮粘在一起,都有些結塊。
一雙布滿針眼的青紫小手,也因為今天晚上用手抓著吃米飯而黏兮兮的。
現在連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知道了,也沒有了講衛生的概念。
無論讓誰看,現在都是一個標準的傻子。
與此同時,司邵斐和陳幺幺的訂婚就在明天,陳家已經是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只是司邵斐一直心神不安,一連幾天,到了夜里總是做噩夢。
“阿!阿!”
司邵斐大半夜又被驚醒,他這次嚇出了一的冷汗。
他夢到喬很瘦很瘦,瘦到只剩下皮包骨頭的,在一個暗的地方,只出一雙驚恐不安的大眼睛看著他。
在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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