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這麼做麼?
沈楚語臉上的掌印是打的,脖子上的紅痕也是掐的,在看到監控里沈楚語出現在宋長國面前那刻,宋辭也的的確確是想殺了沈楚語。
但刀是沈楚語塞到手里,反手捅過去的。
剛才那番話有真有假,把掌和掐痕都強行推到沈楚語自殘上,是宋辭故意的。
祁宴禮不是說以后不管說什麼,他都會信嗎?
就是想看看這麼明晃晃的謊言,他是不是真的會跟他說的那樣相信。
宋辭對祁宴禮的答案就不在意,就是在聽到他說那句話時,想到以前他每次都斬釘截鐵相信沈楚語,把的心踩在腳下的種種,心里憋著一口氣。
得把這口氣發泄出來。
祁宴禮如果說信,那麼沈楚語就會疼,反之,他說不信,那麼他剛才的那句話就會變回旋鏢,狠狠扎在他的心上,讓他疼。
不管是沈楚語還是祁宴禮,只要有一個人能到當初的切心之痛,對來說都值了。
所以直直地著祁宴禮,篤定地回答他:“……要。”
“好,我信你。”
話落,似是怕宋辭沒聽清,祁宴禮又重復了一遍,“宋辭,我信你說的話。”
宋辭猛地一愣,睫羽微,方才還噙著譏諷的眸底出一茫然和意外。
雖然有預想過祁宴禮會說相信的這種回答,但當真真切切從他里聽到,而且語氣那麼堅定,宋辭還是覺大腦被什麼東西敲了下,讓思緒變得遲鈍,一時竟忘了反應。
沈楚語臉煞白,踉蹌兩步,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不可能!宴禮,你怎麼能相信說的話?明顯就是在說謊啊,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你怎麼會相信……”
祁宴禮轉頭,面無表的看著幾近崩潰的沈楚語,沉默幾秒后,說:“楚楚,央自首了。”
央,自首了!?
沈楚語的神瞬間僵住,猛地抬頭,迎上祁宴禮深邃不見底的目,下意識地想要后退。但隨即又想到,即便央自首,也未必能證明什麼,不一定會供出自己,于是又強自鎮定下來。
“宴禮,你、你在說什麼啊?央自首跟、跟我有什麼關系?我說的是宋辭要殺了我——”
“楚楚,別裝了。央已經把是怎麼跟你聯系,告訴你宋驍行蹤的過程都代清楚了,警局那邊的人就在過來醫院的路上。”
不可能!
宋驍死了,央是幫兇,是要坐牢的,家就剩下這一個兒,如果坐牢,家就徹底散了,怎麼可能敢全部說出來!一定是祁宴禮在騙!
沈楚語心里這麼想著,可下一秒,病房的門再度被人從外面推開,兩名穿制服的警察并肩走了進來。
“哪個是沈楚語?”
聞言,沈楚語瞳孔急劇收,剛才的那些否定登時支離破碎,大腦一片空白,想往后退,卻沒想到雙發,驀然癱倒在地。
警察見狀,當即上前,居高臨下的晲著。
“你就是沈楚語吧?我們是帝都公安局刑偵支隊的,現懷疑你跟宋驍被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沈楚語雙眸滿是驚恐,雙手撐著地面不停地往后挪,“不,不是我,我沒有!你們肯定是弄錯了,我不要跟你們走!”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隨即上前強行將沈楚語從地上拽起來,準備給戴手銬。
沈楚語看到手銬,緒陡然激起來,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掙開束縛,沖向祁宴禮,卻不想腳下一,摔倒在地。
眼見警察又要抓,顧不上疼痛,向前爬了兩下,試圖抱住祁宴禮的小。
“宴禮,宴禮,你幫幫我,你快幫幫我告訴他們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是央在誣陷我!宴禮!”
祁宴禮向后退了兩步,避開的手,聲冷沉的說:“楚楚,好好配合警方調查。”
聽聞此言,沈楚語錯愕又震驚地著祁宴禮,面如死灰。
與此同時,警察趁機擒住的手臂,咔噠一聲,給戴上手銬,不再給任何掙扎的機會,半拖半拽著離開病房。
突然!
就在警察帶著沈楚語走出病房的那一刻,沈楚語狠了狠心,猛地撞向護士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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