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告訴陸琛初被陸夫人帶走時,陸琛就把電話掛了,轉而快速撥打過來。
孟靜如聽他這口氣,猜測他還不知道初傷的事,輕描淡寫的問,“找到陸錚沒有?”
“你現在還有心關心陸錚?”陸琛氣急敗壞卻又無從發泄只得在原地打轉,“初呢,讓接電話。”
孟靜如冷冷的說,“在手室。”
陸琛腦子空白了一下,難得的失語,他以為孟靜如帶走初是幫逃走,如果不是那麼帶走干什麼?
“媽,你不要做出和外婆一樣的決定。哪怕你生了我,我長這麼大了,爸爸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不會允許你這麼胡來。”
孟靜如用最后的溫和對他說,“孩子已經做掉了,現在是初有危險,聽明白了嗎?”
“什麼,怎麼會……”
孟靜如失的看著手機,看了片刻,指端向了紅的掛斷鍵。
打電話給了GS院長,讓他把初渾是爬出手室的那一幕視頻剪輯發給陸琛。
手室里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走廊監控只拍下了初出來以及當機立斷讓人把初帶走的過程。
這段視頻足以讓陸琛拿去向陸炳華差。
流那麼多,傷那樣,初的孩子不可能保得住。
只要以后初不說,不說,就沒人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手室里,季醫生在初里塞了一個磨牙棒,這樣可以防止太痛時初咬到自己舌頭,也可以讓咬著轉移疼痛的注意力。
“盡量想象自己在生孩子,這樣心里上會好一點,也更容易支撐下去。”
一旁護士看了季醫生好幾眼,眼里冒星星,大概覺得季醫生人帥又溫。
季盛準備好一切,說了聲,“要開始了。”
初咬著東西,緩慢的點了下頭。
季盛,“你要痛得不了了,我們就打麻藥,可以打一點,打局部,對孩子影響不會太大。但局部麻藥,效果不好,依然會覺到很痛。畢竟大腦的神經組織還在工作。”
初臉灰敗,為了保存力不再說話,接下來的每一針,對都是極致的考驗。
護士在一旁看得都心驚膽,連季醫生的都看著索然無味了。
“你要還覺得無聊,可以看我。”季盛相當自信的說,“我的很多病人都沒辦法看我專注工作的樣子,但你很幸運,你能看,還能一直看。”
這種幸運,初并不想要。
“什麼時候是極限了,就哼一聲。”
鉗子剝開皮的瞬間,季盛問,“要不要戴個耳機,或者聽歌?”
初如果能說出話來,一定會問,平時他做手也是個話癆嗎?
才把冰冷的械放進去,初就疼得倒了口涼氣,皮剝開,仿佛能聽到流的聲音。
初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床上,無法彈,只是消毒就已經讓疼得沒了,臉部表扭曲,神萎靡,唯有眸子著清明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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