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茉正準備睡覺,房門突然被敲響,疑,打開門就看到周津川面無表的站在門口。
“有事嗎?”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津川全程冷著張臉,溫茉也沒有熱臉冷屁的癖好,兩人竟從中午開始就沒有說過話。
如今看到周津川來找自己,溫茉的心很復雜。
周津川臉上沒有什麼表,平靜的開口:“幫我洗澡。”
溫茉驚的瞪大了雙眸,心跳加速,可很快又反應過來是因為他的手傷了不能水才強下心頭涌起的沖。
想了想還是沒有拒絕,點頭。
“知道了。”
周津川沒有管溫茉到底是怎麼想的,先一步進了浴室。
溫茉隨其后,在看到冠楚楚的站在浴室里的男人時忍不住胡思想。
周津川的材很好,寬肩窄腰,筆直大長,是站在那里就讓人挪不開眼。
曾經就是被他猶如神祗般俊的臉和完的材吸引,跟他糾纏了兩年。
要不是最后被他發現找他的真相,恐怕還有點舍不得跟他分手。
見溫茉一直站在原地不,男人劍眉擰。
“站在那里做什麼?”
溫茉迅速回神,出雙手:“來了來了。”
因為周津川半個手臂都纏上了繃帶,服還需要溫茉幫忙。
雖說當年他們瘋狂了兩年,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時隔多年,兩人又再次相見,在面對男人的時,溫茉還是到一怯。
原本利落服的作,在解開所有襯衫扣子后還是僵住了,白皙的臉蛋不知道什麼也悄悄染上了紅暈。
白襯衫間約出塊狀分明的薄,要不更人,溫茉的手指在解扣子時不小心到了他滾燙的,整個人也下意識的了,呼吸變得重。
暗暗咬了咬下,心想沒想到周津川這麼忙還不忘鍛煉,材竟然一直保持的這麼好,甚至比之前點的男模還要好看。
想到什麼,溫茉耳朵都紅了。
周津川全程盯著溫茉,見屢次出神,不知道想什麼了還害了,臉頓時一黑。
他嗤笑:“怎麼?了,在想男人?”
溫茉臉頓時一熱,有些惱:“明明就是你故意給我看的。”
男人一愣,隨即熱度涌上臉,他惱怒直接口而出:“我嫌你臟,給我滾出去!”
溫茉臉頓時煞白,錯愕的抬頭看向周津川。
周津川冷冷睨著不語,周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溫茉白皙的臉上沒有一,譏諷的扯了扯角,最終沉默扭頭離開。
溫茉徑自回房拿了手機就走出家門,可當站在電梯里卻不知道該去哪里。
偌大個世界,在被周津川趕出去后,竟不知道還能去哪里。
曾經的庇護所,那個幾十平的簡陋出租屋已經被退了。
時間太晚,也不好打擾高明月。
最終溫茉還是打車去了清吧。
雖然難過的快要不過氣來,但還留有理智,不想去人多復雜的酒吧,只選了適合喝酒的清吧。
周津川直到門口傳來靜,才收回盯著門口的視線。
想到什麼,他的臉變得越發難看,他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溫茉再一次看了眼毫無靜的手機,心已經徹底麻木,面無表的又拿起酒瓶猛灌一大口。
清吧老板實在看不下去,小心翼翼湊上前:“這位小姐,您已經喝了一晚上了,我們店也準備關門了,您看您需不需要我幫忙聯系朋友來接你?”
溫茉聞言向老板道歉:“抱歉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馬上就走。”
說著,踉蹌著站起。
老板急忙扶了一把,又關心的問:“您確定不需要我幫忙嗎?”
溫茉扯了扯角,搖頭:“我沒事,刷卡結賬吧。”
老板懷疑的目放在溫茉的臉上,見確實還能夠正常對話,雖然覺得喝了那麼多應該早就醉了,但是也不敢再說些什麼。
“那您要是有需要可以聯系我。”
溫茉沒說話,等老板結完賬就腳步虛浮走出店門。
老板追了出來,見溫茉遲疑著不,再次關心:“要不我還是給你聯系朋友吧?”
聞言人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我沒有朋友。”
在老板愣神間,溫茉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老板心復雜的看著汽車疾馳離去。
溫茉沒有騙老板,看似喝得多,但因為選擇的都是濃度低的果酒,以的酒量甚至沒有喝醉。
只是貪酒上頭的覺,才會忍不住多喝了幾口。
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想些有的沒的,心也不會因為某些人的話作痛。
因為時間尚早,溫茉特意讓司機在別墅區里多逛幾圈才下了車。
現在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周津川。
可當回到家,發現家里已經沒了男人的東西,原本以為早已經麻木的心,在那一刻還是作痛。
頭昏腦漲的溫茉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低聲呢喃。
“果然有錢就是可以為所為,以前是我玩弄周津川,如今遭到報復被玩弄不說,居然還慘的除了他給的這套房無可去。”
溫茉直接回房倒在床上,什麼都不愿再去想。
再次醒來是被響個不停的電話吵醒,迷迷糊糊的溫茉拿起手機在看到來電顯示時周津川時又迅速清醒。
以為他打電話來是徹底跟解除關系,心徹底墜海底,抿了抿再次將手機丟到一邊假裝沒有聽到。
結果對方不依不饒,溫茉的心也越發復雜。
最終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拿起手機,聲音清冷:“喂?”
周津川不滿的聲音過聽筒傳了過來:“怎麼這麼久才接?”
溫茉沒說話,男人隔了一會才繼續說:“明天有個商業酒會,你陪我一起。”
溫茉瞬間皺起眉頭,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可心底也一片涼意。
溫茉在心里告誡自己,不想離開只是因為周津川大方,還想從他上多薅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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