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寒有一驚訝的看著,繼而冷笑:“你想跟本王各憑本事?未免不自量力了點。”
“那可未必。”蕭令月并不是容易被打垮的子。
知道戰北寒厲害,也知道他不好對付。
但,那又如何?
本來愿意退讓,只是因為心里對他的虧欠和愧疚,更有影響的分。
不代表就真的怕了他。
他強,難道就弱了嗎?
“有些事,查得出來算你的本事,查不出來,就是我的本事!”
蕭令月微微勾,淡然一笑:“總之,我不想說的事,誰來了也別想從我里問出一句。”
“原來如此,這才是你的真面目,裝得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發現達不到目的,便不裝了嗎?”戰北寒道。
“隨便你怎麼想。”蕭令月不想再解釋了。
心存偏見,看什麼都是偏的。
解釋不了,索便不解釋了。
對于戰北寒來說,送到眼前的真相,他未必會信。
只有他親自去查,剝繭得出來的結論,他才會相信。
蕭令月轉往回走。
坐在石頭上,無聊的掰手指玩的寒寒立刻跳起來,眼睛亮晶晶地跑到面前:“娘親,你和爹爹說完話了?”
“嗯,說完了。”蕭令月微笑著他的頭。
和戰北寒說的事不適合讓孩子聽到。
所以,他們兩個人都默契的低了聲音,不管怎麼樣,大人的事都不應該牽連到孩子上。
寒寒眨著眼睛,小聲問道:“娘親是不是跟爹爹吵架了?”
“為什麼這麼問?”
“我剛才看見了,爹爹的臉好臭哦……”
寒寒悄聲說道,“比平時我惹他生氣的時候還要臭,一般爹爹出這種表,就表示他心很糟糕了,必須特別小心。”
蕭令月瞥了一眼后的戰北寒,似笑非笑道:“這麼說,你經常惹你爹爹生氣了?”
“沒有呀,是爹爹總是惹我生氣!”
蕭令月:“……”說的漂亮。
戰北寒面無表地走過來,低頭睨了他一眼:“你說什麼?”
寒寒立刻鉆到蕭令月后,只出半個小腦袋,咕噥道:“本來就是嘛……”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還有事想問你呢。”蕭令月轉過,蹲在小家伙面前,溫和地問道:“寒寒被刺客抓走之后,都遇到了什麼事,跟娘親說說好嗎?”
寒寒想了想,說道:“其實也沒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我被刺客抓到之后,就被他給打暈了。再醒過來的時候,那個刺客正抓著我在樹林里跑。”
“到都是黑漆漆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往哪里跑,就不停的大喊大。那個刺客被我得煩了,就手在我脖子后面了一下,我就又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時,我就已經在草棚里了,還被他們用麻繩捆起來,也被布團堵住了。”
蕭令月心疼地問道:“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
寒寒搖搖頭:“沒有。”
“那有沒有問過你什麼事?”蕭令月又道。
“也沒有,他們一直堵著我的,好像是怕我出聲,一直沒松開過。”
蕭令月思索了一下:“在你在草棚這段時間,有沒有聽到刺客說了什麼?”
寒寒不太明白:“說什麼?”
“隨便什麼都可以,把你聽到的都告訴我們就行。”蕭令月覺,那些刺客雖然是銳,很,嚴刑拷打都很難撬開他們的。
但他們未必會防備一個五歲大的小孩。
也許,在和戰北寒趕到之前,寒寒獨自被抓,那些刺客當著他的面,互相談會暴出一些線索。
“唔,我想想……”寒寒小手托著下,努力回憶起來,“我記得我剛醒的時候,草棚里只有我一個人,刺客都在外面,我好像聽到他們在說話。”
蕭令月沒有打斷他。
“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太清楚,只記得他們提到了大統領、鐵礦、轉移之類的。”
寒寒抬起頭,神有點小愧疚:“娘親,對不起,我只聽到了這麼多。”
蕭令月溫地說道:“沒什麼對不起的,只要你平安無事,娘親就很知足了。”
寒寒雙眼一彎,一下撲到懷里,抱著蹭了蹭。
蕭令月環抱住他,抬起頭,看到男人神冷凝,若有所思。
寒寒說的幾個詞,其實沒聽明白。
但戰北寒似乎有些聯想。
蕭令月也沒多問,免得又被他懷疑是打探報。
又等了約莫一刻多鐘。
四周忽然響起了一陣陣微妙的靜,仿佛是輕功掠過的聲音。
蕭令月護著寒寒,警覺的站起。
“王爺!”一聲急促冰冷的聲音響起。
蕭令月覺這聲音耳。
循聲去,只見兩道黑影飛快掠下斜坡,出現在戰北寒面前,單膝跪下道:“屬下來遲,請王爺恕罪!”
“夜七!”懷里的小家伙驚喜的喊了一聲,“你怎麼也來了?”
“起來吧。”戰北寒冷淡道。
夜一和夜七這才站起。
夜七快步走到寒寒面前,屈膝蹲下,氣息略顯急促地道:“屬下得知世子遇險,十分焦急,看到王爺發出的信號后,便和大首領一起趕來了。”
繼而又愧道:“沒能保護好世子,是屬下失職,世子沒傷吧?”
寒寒擺了擺手:“沒事,這又不能怪你,相國寺不允許暗衛跟進去,也是沒辦法的事。”
夜七是戰北寒專門指派給寒寒,做為保護的暗衛。
但實際上,暗衛真正的職責,并不只是保護主人。
而是主人手里的一把刀。
做的是殺人不見的黑暗工作。
因為常年染,殺孽深重,暗衛不允許踏相國寺這樣的地方。
所以,夜七雖然是陪著寒寒一起來的,卻只能留守在山腳下,包括戰北寒邊的夜一,還有昭明帝、太子邊的暗衛也是如此。
結果沒想到,在相國寺里竟然會遇到暗殺。
昭明帝、太子還有寒寒,都因為邊無人保護,差點遇難。
太子到現在都還下落不明。
戰北寒道:“夜一,其他人呢?”
“回王爺,龍鱗衛落在后面,馬上就到。”夜一話音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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