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最近幾天都忙著逗的小狗,天天不是擼就是陪玩,就連秦硯修的生日宴會都不去湊熱鬧了。
沅沅:【你真的不去玩兒?】
吱吱:【沈敘白又不去,我去看綰綰和沈屹驍秀恩嗎?】
【我最近要陪好運來,它剛來我家,我得跟它好好培養,讓它盡快找到歸屬】
沅沅:【好吧,說實話,有時候男人真不如條狗】
【你對好運來好它就把你當主人,對其他男人好,啥也撈不著】
吱吱:【你有時候也不必如此扎心,編劇都這麼毒嗎?】
沅沅:【姐姐這是肺腑之言,追男可以,但腦要不得】
吱吱:【放心,我才不是腦,我不想挖野菜】
綰綰:【但你現在是沈敘白腦】
吱吱:【!!!我懷疑你倆聯手欺負我,并且我有證據!】
沅沅:【阿綰你們現在到哪兒了?】
綰綰:【快到了】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沈屹驍開著車,余瞥見岑綰抱著手機傻笑,幽幽的開口。
岑綰彎了彎:“知知養了一只小狗,超級可,改天想去看看。”
沈屹驍眉梢微挑:“你也想養?”
岑綰認真思考了一下:“我覺得很可,但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照顧好它們,每天還得時間陪玩,去遛它們,還是不了。”
沈屹驍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薄微啟,給予了肯定:“你考慮得對,養了就得負責。”
現在群里那兩個家伙就已經占了岑綰很多時間了,再來一條狗,那他家寶寶更沒時間陪自己了。
難不他還要跟一條狗爭寵?
岑綰是不知道他這些想法的,只覺得自己可能做不到那麼無微不至地去照顧一條小狗。
如果做不到負責,就不要輕易嘗試。
靈一閃,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我決定跟吱吱商量商量,讓好運來認我當干媽。這樣我可以給它買零食和玩,還能擼它遛它,也算是擁有半只狗狗了!”
“干媽?”沈屹驍皺眉。
“對啊,”岑綰沉浸在自己的好主意里,“等回去就跟說。”
沈屹驍眉骨微抬,看著岑綰佚麗的眉眼,視線下移,落在安全帶下平坦的小腹上,眼底微黯。
他瞇了瞇眼,暗暗思忖,好像是該給自己個名分了。
……
這次宴會的地點是在海邊,既是這部劇的殺青宴,也是秦硯修的生日宴會,邀請的都是他親近的朋友,還有這部劇的主創人員。
岑綰剛下車,就見江沅在一旁猛朝自己揮手。
回頭看了眼沈屹驍:“我先去找沅沅了。”
然后就徑直奔向了江沅。
沈屹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和江沅抱在了一起,蹦蹦跳跳的,激得跟八百輩子沒見過似的。
不是前段時間剛一起逛街了嗎?
沈屹驍眼尾著不爽,這部戲就該再拍八百年!
江沅跟岑綰見面后喜不自勝:“綰綰,我終于不用在這個破劇組待了嗚嗚嗚,我終于解放了啊啊啊!”
邊說還在環視四周,導演和制片也在,可不能被聽見了。
岑綰哭笑不得:“那我該恭喜你恢復自由?”
“當然,”江沅紅微揚,“我先在這里可勁玩個兩天,反正不用我掏錢。然后回去睡個昏天黑地,逛街購吃東西,休息夠了之后出去采采風準備我下一本書。”
岑綰彎了彎:“我打賭,不超過一周你靈來了就要開新書,然后繼續日更生活。”
江沅苦哈哈:“你這樣一說我已經開始累了。”
岑綰挽上的手:“好啦,那就及時行樂,先玩了再說。我看了攻略這里好玩兒的好多,風景也很漂亮,反正晚宴也還有幾個小時才開始,我們先逛逛?”
“好啊,”江沅緒轉變飛快,“你來之前我已經把這里的地圖大致了一下,那邊的海景一絕。”
“好。”
沈屹驍就站在原地,工作人員已經把他們的行李運回了房間,他看著兩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正準備上前把人搶回來,就見一道影倏地竄了過來,猛地抱住了他。
“屹哥,我好想你嗚嗚嗚……”
沈屹驍嫌棄地推開他:“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干什麼?”
季遠辰整個人都很萎靡:“哥,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這段時間都被老爺子關在家里,我學習公司管理,我都快瘋了。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出來,我不想再回去了。”
沈屹驍雙手進兜里,掀起眼皮睨他:“不想回去,那我把你扔海里喂鯊魚?”
季遠辰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一段時間?”
“我?收留你?”沈屹驍輕嗤了聲,“剛長出來的腦子又回去了是嗎?”
季遠辰皺眉:“屹哥你罵得也太難聽了。”
“你以前又不是沒收留過我,為什麼這次不可以了?”
“……”
沈屹驍看著他,突然罵也不想罵了。
“現在跟以前能一起嗎?你這腦子還是沒長好啊。”
后突然傳來一聲毫不留的嘲笑,秦硯修慢悠悠地走了上來。
季遠辰:“你罵我干什麼?”
秦硯修輕“嘖”了聲:“在家這段時間學了什麼?找死還是犯蠢?”
季遠辰:“……”
秦硯修看了眼沈屹驍,意味深長地開口:“讓你去打擾他的二人世界嗎?”
季遠辰瞪大了眼睛,突然反應過來,對哦,岑小姐現在也跟他哥住一起。
他靈機一:“我住次臥就可以了啊,哥你忙的時候我還能陪嫂子說說話解解悶,跑跑,我做什麼都行,任使喚。”
秦硯修看著沈屹驍一點點黑下去的臉,幸災樂禍地抬手拍了拍季遠辰的肩膀:“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沈屹驍漆黑的眸子微瞇,咬牙切齒道:“陪說話?解悶?”
季遠辰點頭:“對啊。”
有什麼問題嗎?
沈屹驍眼底閃過一危險,嗓音冷沉:“明天我就親自把你給老爺子送回去。”
季遠辰猛地往后一退:“你還是我哥嗎你?不讓住就不住嘛,怎麼還害我?”
沈屹驍這里住不,他看向秦硯修,笑得諂:“阿硯,硯哥,你都殺青了,要不我去你那兒住?”
秦硯修眼尾微揚:“不行。”
“為什麼啊?”季遠辰不解,“你那別墅那麼大,又只有你一個人,雖然沒啥人氣,但我將就將就也能住,還能陪你,多好。”
秦硯修瀲滟的桃花眼微斂,不知想到了什麼:“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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