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木梵這兩天一直很是心虛,連帶著跟林以席聊天也恢復了“嗯嗯”的冷淡階段,每每看到林以席有些委屈的回復,祁木梵都差點心。
不行!林以席肯定是懷疑了,不能讓他知道!
祁木梵垂下了眼眸,林以席多麼討厭主追他的生,是知道的,所以不能讓林以席知道,曾經的自己也一個膽小的,在暗默默看著的人。
到了祁木梵刻意的疏離,林以席多帶了一些無措,他攔在祁木梵面前,低下頭與幾乎額頭頂著額頭,小聲地問著,“是我哪里做錯了嗎?”
林以席苦思冥想,也只有當初那個瘋癲人的事會讓祁木梵有所芥,“我真的不知道以前見過,我,我也沒有跟誰過的。”
他苦笑一聲,“你別看我好像混不吝的,其實我牽生手都是第一次。”
林以席看祁木梵神有所松,還補充了一句,“就是上次看手相,第一次呢。”
祁木梵點了點頭,還是沒有說話。林以席見勢不對,趕說起了好聽話,話跟不要錢似的一句一句冒出來。
可是面前的祁木梵卻表越來越迷茫,抬起頭,盯著林以席的眼神,“是因為我不回復,所以你才,會說這些話給我嗎?”
林以席約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他堅定地搖了搖頭,“不管你理不理會我,這都是我想對你說的。”
“那你會對那個人說嗎?”
祁木梵突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誰?”
林以席一臉懵,然后猛地回想過來,“你說那天那個沖上來的人,怎麼可能!”
祁木梵愣愣地點頭,“對啊,當然不可能。”
眼見著事朝著不太對勁的方向走去,林以席也嚴肅起來,“學姐,你有事瞞著我,是不是?”
祁木梵愣愣的眼神突然清明,“沒有!”
林以席神帶了些難過,“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是因為我看起來不太靠譜嗎?還是你,你本就對我沒有……”
看著一向明張揚的林以席出這樣委屈的神,祁木梵也有些慌神,“你別難過,我不是,我沒有。”
“那就是,有嗎?”他低低地問著,脆弱的神中著可憐的試探。
祁木梵抿,快速地點點頭,隨即又怕林以席沒看見,又點了一下。
輕笑聲傳到耳畔,祁木梵才知道自己被騙了,一下子氣惱起來,推開他就要往回走,卻被他猛地抱住。
“有了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好,咱們來解決問題。”
林以席秉持著卿寶要長的至理名言,一點一點開始解釋,“第一,你剛才說那個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不管是,還是其他什麼人,亦或是之前之后的人,我都不想,我只想對你說。”
“第二,你應該是從大學開始就認識我吧,但是你卻從來都不提,為什麼,當時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林以席喃喃道,“不應該啊,我當時記得你的,不可能在你面前出糗過啊。”
“你記得我?”
祁木梵語調略高,好像對這件事十分驚訝,“你真的記得我?”
“你忘了?”林以席失笑,“那次在老爺子面前,我說我記得你,你忘了?”
“我以為你是,逗我的。”祁木梵越說聲音越小,隨即興趣起來,轉過正好撞進林以席的懷里,可是卻沒有躲開,眼里閃著星星點點,“你跟我說說,你記得什麼?”
林以席回憶起來,“我覺你很出現在社團活里,我就見過你一兩次,每次都是掃了一眼,再想看你就不見了,好可惜。”
祁木梵想起了那時候的自己,只要有林以席參加的活,其實都會去,但是每次去了都躲在角落里。
“我都說了這麼多了,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說說了?”
林以席溫地引導說出來,祁木梵卻猶豫起來,就在這時,祁木拉著卿寶氣勢洶洶地跑回來。
“藥田重地!注意言行!”
祁木梵一下子了回去,連忙推開他站在了幾步遠,“師兄息怒,我錯了,回去罰抄!”
作之快,林以席甚至沒抓住。
此時,卿寶卻朝著林以席眨了眨眼,換了一個信息。
我知道了阿姨的!一個兔兔糕,我就告訴你!
兩個!你現在就告訴我!
!
眉眼流之間,祁木狐疑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流發生了,但是他卻不知道。
到了晚上,卿寶要跟著林以席離開了,祁家人還有些不舍,約定了下次再來藥田拔草除害之后,祁木就放離開了。
上了車,卿寶立馬拉過舅舅的耳朵,“我告訴你哦……”
“卿寶,沒別人了,你可以大聲告訴我。”
卿寶眨眨眼,哦了一聲,坐了回去,“是這樣的,人阿姨寒是因為當時有一個壞壞好像知道了阿姨的,然后把阿姨推進了湖里,太壞了吧!”
“誰做的!”
林以席簡直怒了,手握得咯吱作響,仿佛要親手死這個人。
“是一個壞阿姨,而且哦,我聽說人阿姨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喜歡的男孩子哦,舅舅,你要加油啦!”
“壞阿姨?喜歡的人?”
林以席突然聯想到了什麼,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想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可是他卻沒有一點喜悅的覺。
如果是真的,那他的學姐了多的委屈?
林以席不敢想,他整個人如墜冰窖,臉也難看起來,直接拿出手機來打通了一個電話,“兄弟,幫我查個事,就是當年學生會的祁學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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