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TA[“住兇宅會影響智力的嗎?”
“為什麼這麼問?”
“我怎麼覺得我們一窩都傻了呢?”
“……”
——兇宅記錄NO.46
“呵呵,誰說我是買來送孩子的?我會這麼淺嗎?”付澤立刻否認,把后備箱狠狠關上。
沈薇薇心口,覺得好險,差點以為付澤會打呢。不過他買這麼多玫瑰花,不是用來送孩子,那是用來干嘛的?
上車后,沈薇薇言又止幾次,終于還是在快到小區樓下的時候忍不住開口:“那個,你那些玫瑰花真的不是買來送人的?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才恍然發現,自己其實心是有些期待的。如果這些花真的是付澤送給自己的……
然而付澤已經長了教訓,在千鈞一發的瞬間為自己想出了一條絕妙的解釋理由。
他問沈薇薇:“你會做玫瑰花茶嗎?”
“玫瑰花茶?”沈薇薇愣了愣,“會是會啦,你問這個干什麼?”
付澤把車停在樓下,從后備箱里把那束大得嚇死人的花抱出來,往懷里一塞:“其實是因為花店打折促銷,我才買了一束,拿著,一周后我要見到玫瑰花茶擺在我的桌子上。”
說完立刻轉鉆進車里,停車去了。
沈薇薇抱著花傻傻地站在原地,半天后才反應過來,狠狠罵了句智障。
“做玫瑰花茶的玫瑰花是這種玫瑰花嗎?還有沒有點腦子了?”說完,抱著玫瑰花悻悻上樓。
呂思珍剛回家不久,著面跟人在群里吹水,突然就見好友抱著束比人還大的玫瑰花進來,頓時一個激靈,顧不得臉皺,沖過去詢問:“誰送你的?該不是你們總監吧?”
說出來沈薇薇都覺得丟面子,誰會想到,人生第一次拿到男生給的花,竟然是因為對方想喝玫瑰花茶呢?干脆點了點頭,不想讓呂思珍知道。
呂思珍大愕:“你不是一直不喜歡他嗎?為什麼又要收?”
沈薇薇:“因為拒絕不了。”
呂思珍繼續:“那他要是誤會你這是接追求,怎麼辦?”
沈薇薇:“那就將錯就錯吧。”
呂思珍:“崽啊,你太讓爸爸失了。你竟然——”
沈薇薇心肝一跳,自己這麼說是不是顯得有些放了,要不要再挽救一下?
呂思珍一掌拍在胳膊上,興沖沖地補上下半句:“——這麼晚才開竅。你早該答應了。”
“什麼?”
“人家好歹是個總監啊,有錢有勢的,長得又不難看,干嘛便宜了別人,當然要先霸著啦。再說了,你也該談了,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沒正兒八經談過一次,多丟面子啊,結不結婚再另說嘛。”
沈薇薇了眉心,還是決定說實話:“好吧,花其實不是總監送的,是付澤……”
話還沒說完,呂思珍已經大起來:“他送你花干什麼?”口氣之激,仿佛誰了的酪。
沈薇薇趕解釋:“你別誤會,他是讓我幫他做玫瑰花茶,不是向我表白。”
呂思珍定定地看著,不自覺思考起來,老沈別是個智障吧?有誰會花上千塊買這麼束玫瑰花讓人家做花茶啊,外面的玫瑰花茶十塊錢三包還附贈冰糖,哪里需要自己做了?付澤到底是個富二代,怎麼可能會干出這種蠢事?這分明就表白啊。
心那個惆悵啊,老沈居然學會對撒謊了,分明就是和那個臭家伙有貓膩。這勢頭發展下去,在這個房子里還有地位嗎?本來是住進來幫老沈的,最后可能變檔吊打單狗啊。
不妙,不妙。
立刻奪過沈薇薇手里的花:“他讓你做你就做啦?”
“不是,其實……”沈薇薇想說,其實這玩意兒和玫瑰花茶是兩個概念。
“想喝玫瑰花茶?有我在他休想做春秋大夢!小妖,長得禍國殃民還想更上一層樓了。我偏偏不讓他如愿,這花我沒收了,我現在就去泡花瓣澡,我氣死他。”說完,抱著花就進房間了。
付澤正好停完車回來,一進屋就問:“我給你的花呢?”
沈薇薇一嚇,趕扯謊:“我、我放房間了。”
付澤并沒有多懷疑,轉就去廚房找吃的了。沈薇薇加班回來,也腸轆轆,不過考慮到材,還是忍著沒敢吃東西,只在付澤強烈哀求——好吧,其實是威脅——之下幫他做了一碗面。
付澤吃完面,正準備回房睡覺,剛走到房門口,呂思珍正好從對門走出來。兩人肩而過的一瞬間,付澤奇異地聞到了一悉的味道。
他轉住呂思珍:“你……用的什麼沐浴?味道別致啊。”
呂思珍心狂笑不止,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立刻旋,擺出個妖嬈的pose,眉眼一挑:“姐這天生麗質,怎麼能用沐浴這種低級貨呢?當然要用皇貴妃的方法洗澡啦!”
付澤突然有種不祥的預:“皇貴妃……是怎麼洗澡的?”
呂思珍笑得賊眉鼠眼:“首先當然是要找一束貴得死人的玫瑰花,最好是別人表白用的,然后奪過來——”
話還沒說完,付澤掄起拳頭:“我和你拼了!”
報復付澤雖然愉快,但呂思珍很清楚,這并不是長久之計。何況,就算沒收付澤送的東西,他的舉始終會在老沈心里留下痕跡。男之間的事最清楚了,尤其是老沈這種單純小綿羊,很容易抵不住付澤這種闊的攻勢的,要不然總裁文是怎麼橫行起來的?
雖然也想沈薇薇趕找到個男朋友,可如果是付澤,就萬萬不行。還沒為男朋友,他就整天裝神弄鬼地嚇,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以后往還得了?不是要上天了?再說了,要不是付澤這個辣,自己也不會被迫相親,現在呂家和付家肯定打得火熱想促這樁親事,以后不知還有多麻煩。
想到這,呂思珍覺得,必須找點什麼事來沖淡下老沈和付澤之間的氛圍。
想到了醫生的那封信。
“找時間約醫生出來吃飯?為什麼?”
“你不想知道醫生和這個寄明信片的孩子什麼關系嗎?”
“多事!我看是你想知道吧?”
難得有個晚上三個人都有空,也和諧地一起坐沙發玩手機,呂思珍突然提議約嘉賢出來吃飯。沈薇薇還不知唱的是哪一出,付澤已經出聲反對:“人家好端端的當著醫生和萬人迷,不知道被多小護士和中老年婦慕,你非要去和他掰扯一個已經分手的對象,有意思嗎?”
呂思珍立刻頂:“那我們把人家的信藏起來,又有意思嗎?”
“藏信的時候你不是也贊同嗎?”
“我說的是暫時,不是永久。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絕啊。哦,我懂了,原來你對前友的態度就是老死不相往來,果然是富二代的作風哦。”
“你說什麼呢?”付澤頓時張起來,生怕的話會對沈薇薇產生什麼影響,“誰說我和前友老死不相往來了?”
“啥?難不是藕斷連?”呂思珍嘖嘖搖頭,“看過渣,沒看過這麼渣的。”
付澤這才發現自己落了的圈套,氣得肺炸,不想和糾纏,起回房。
對他們倆的罵架,沈薇薇已經見怪不怪,也無力再勸解,決定聽之任之。只是關于呂思珍的提議,有些猶豫:“可是我們要怎麼試探出來?總不能告訴醫生,我們收到了一封寄給他的信吧?”
“當然不能直說,要想辦法他說出來。”呂思珍了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人當餌,假裝挫,這樣就很容易引起共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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