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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微微甜》 第一百一十章 跪榴蓮

到底不是一般人,都這樣了,他還能咬著牙說:“好爽!就是要這麼來!”

蘇遇卿服氣。

放下他的腳:“別鬧了,先吃點東西吧,你的都白了。”

剛剛其實沒用力,就是拿蘸了碘酒的棉簽幫他后來又流出的而已。

會這麼疼,顯然是真傷的不輕。

總算不氣了,乖乖地喝了水,蘇遇卿遞東西過來的時候,他腆著臉:“你喂我?”

蘇遇卿看了他一眼,把碗又拿過來,當真一勺一勺喂他。

餃子出鍋太久,有些粘住了,但麥片的溫度剛好,蘇遇卿喂他吃了一碗麥片,要再去煮些吃的的時候,被程拉過去抱住了。

“不想吃東西,就想抱抱你。”他說。

蘇遇卿不敢太掙扎,怕又弄到他,就虛虛坐著,問:“你腳不疼了呀?”

“是腳又不是。”按坐下來,將下抵在的肩窩窩里,嗅著發間的香味,舒服地嘆氣。

然后再次確認:“你真愿意相信我,不生氣啊?”

“嗯。”

他愁的:“我這心總有些不落定,你生氣吧,我怕你不信我,不氣吧,又怕你不在乎我。”憂心忡忡地,“你說你為什麼會這麼容易就相信我啊?”

說得蘇遇卿忍不住笑了起來,轉過捧著他的臉:“想信你還不好?行吧,那我告訴你,我愿意信你,是因為我愿意相信一個忍到半夜沖冰水,半夜去跑步甚至可以半夜跑出去讓警抓自己的男人,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棄底線和原則。所以程,這個理由,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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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D,被看穿了!

抹一把臉,他笑得漾極了,親了一下說:“夠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呢,他的忍耐和等待,原來都看在眼里。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歡喜的呢?

用力地又“啵”了一口。

因為傷,又因為連著兩夜喝醉酒沒睡好,放下心頭大石的程,沒一會就困意上頭,連腳疼和他家卿卿都沒能擋住那子濃烈的困意。

蘇遇卿陪著睡了一會,沒睡多久,但是睡得特別沉,覺這一個多小時能頂上一個晚上的睡眠質量。

醒來整個人特別清醒,只是想起發生的種種,還是有種做夢一樣的虛無

和他,真就這樣把婚姻變事實的了?他們之間有了,有了喜歡?

忍不住他的臉,程睡得無知無覺,覺到的靠近,他無意識地在手心蹭了蹭,嘀咕了一句:“媳婦。”

笑了笑。

眼睛瞟到他的腳,出手給程夕發信息,問被榴蓮弄傷后要不要打破傷風針。

發完才想起,程夕在國外,兩邊有時差,這邊是上午,那邊指不定已是深夜了呢。

正準備放下手機,就見那邊秒回:“程被榴蓮傷到了?”

蘇遇卿心虛:“嗯。”

其實如果可以,也不想問程夕,奈何認識的醫生就一個,也只能問了。

嗯,外行人都覺得醫生差不多,應該什麼都懂。

而且因為心虛,沒注意程夕回的信息里是直接的程,而不是“哥”。

然后就見那邊又回了一句:“他還可以再蠢一點。”

蘇遇卿:??!!

程夕和程都這麼說話的嗎?⊙o⊙

又等了一會,信息再發過來,這次是很長的一段:“剛問了,我媳婦說如果只是被榴蓮刺扎到,傷口不深又及時理,不需要打破傷風針,不過為求保險,建議還是去找專業醫生問一下。”

“我媳婦?”蘇遇卿看完后就注意到這三個字,默了默后說:“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想了半天,不知道應該他什麼,就著頭皮加了兩字,“妹夫。”

那頭回說:“不客氣。”

短短三個字,特別有陸沉舟的樣子,隔著屏幕仿佛都能覺到他的冷意。

蘇遇卿默默地放下手機。

又回去看了看程的腳,腳腂有微微的紅腫,但已經不流了。

就想著等他醒來再去醫院看看吧。

先趕回公司上班。

大家各司其職都在忙,蘇遇卿其實更忙,得把昨天拍的照片導出來,然后做一個初步的修飾,再打包發給那邊的宣傳部,由他們按照需要挑選照片對藝人進行包裝宣傳。

一般這部分工作自己有攝影師就可以搞定,但他們非得簽給他們工作室,還積極主提出要讓蘇遇卿來做這事。

說白了,就是為了討好程和程背后的人。

拒絕不了,被迫為“關系戶”,蘇遇卿對這份工作就更加仔細和認真,修圖本來是完全不練的,但為了盡可能保持住每個人的特和特點,蘇遇卿都是盡量自己上。

一邊自己件,一邊請教其他人,然后一邊慢慢修改,直修得頭昏眼花,才把所有可以用的照片都修完了。

發過去后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半了!

手機里有一個小時前程發的信息:“去公司了,下班見。”

后面附了個眨眼賣萌的表

蘇遇卿笑了笑,正準備回他一句,前臺那邊:“小卿,你來一下。”

蘇遇卿匆忙收了手機過去。

有客戶找來了。

阿影今天有個高級的私人訂制拍攝行程,周漢生昨晚估計真喝多了,今天到現在都還沒出現。

二老板行蹤飄忽,所以等于這會兒就蘇遇卿一個不大標準的攝影師在這兒。

人家還是慕名來的,見到蘇遇卿大吃一驚:“周先生居然是個的嗎?”

蘇遇卿囧:“不是,我不是周先生,我是周先生的助手,他今天不在,您要是有什麼拍攝上的事的話,也可以先找我。”

來的客人是個年輕的男孩子,聞言有些不大好意思,他瞅了瞅蘇遇卿,臉莫名就紅了。

“我時間有些,出來一趟也不容易。”最后他還是著頭皮說了,一邊說,一邊還往頭上一捋,本來一頭濃的頭發就變了一個锃瓦亮的頭,握著手上的假發,他說,“我得了癌癥,時間不多了,就想趁著還能,拍一套的照片留給我爸媽。”看著蘇遇卿,他笑得開朗極了,又還有些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照,所以想要拍得又颯又帥,能行嗎?”

蘇遇卿一怔過后,很快下心里的緒,微笑著盡量專業地說:“可以啊。你想要什麼樣的風格?”

男孩說:“我不知道,我是個程序員,平時除了寫代碼,也不會別的。我就想帥一點,留個不一樣的樣子在這個世界。”

“那你有平時的生活照可以給我看一下嗎?”蘇遇卿說著解釋,“了解你平時的樣子,可以幫助我們做出初步的設想。”

男孩趕拿出了手機。

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客人,蘇遇卿那天本來想早些下班的夢想了泡影,因為他還在住院,為了減他來回折騰的次數,還把尚在醉酒不舒服中的周漢生了過來。

一忙忙到夜里八點多,蘇遇卿接到阿黎的電話:“臥槽,你厲害,不是說和程假結婚嗎?怎麼還讓他跪榴蓮了呀?”

因為當時在收拾東西,周漢生送客人出去了辦公室沒其他人,所以蘇遇卿是隨手開的免提,辦公室里足夠安靜的況下,阿黎那聲音,振耳聾,大得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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