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把眼神轉向別,我看得出來,他是想逃避我的話題,不過他還是給解釋了。
“這個……因為……我曾經得了一場大病,后來耽誤了學習,因而就輟學了。”
我一聽,他是因為得了病輟學的,不由得了心扉,因為我小時候那個不到一周歲的弟弟也是因為得了病死掉的,所以覺同病相憐,但是我又找不到更好的安他的話,只是說了聲:“對不起,我不該提這個......”
他回過頭看了看我,舒了一口氣,假裝釋懷的樣子。
“奧,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看你們能在學校里讀書多讓人羨慕?千萬要好好學習,別荒廢了,到時候和我一樣后悔。”
我點點頭笑了笑:“謝謝。”
“嗯,終于看到你笑了,其實這人嘛!快樂是一天,不快樂也是一天,那為什麼不去快樂呢?所以我早就想開了,就這樣瀟灑地活著,你也是,別把一些瑣事看得那麼重,人與人的關系就這樣,你善待了他人,他人就會善待你,明明可以讓自己的青春釋放出更好的一面,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得那麼悶悶不樂呢?”
我沒想到,他不僅僅外表充滿著朝氣,心也這麼,這麼積極向上,可是他又不愿意讓更多的人看到他在這里燒鍋爐,這真的好自相矛盾。
他見我不語又接著說:“聽我的,只有熱生活才會懂得生活,你平時要學會多多和同學們流,才會讓自己的心地更加寬廣,對了!如果你覺得我說的在理,眼下就該去參加為了迎接元旦而組織的那些節目,比如唱歌,跳舞,書法繪畫等,都是你們孩子的特長嘛!我真的希你能站到舞臺上去表演節目。”
“真的嗎?到時候,你若去看就好了。”
他笑了笑:“你若真去參加,我定會去看,哪怕是躲在一個角落地看,我也去。”
“太好了!”我興地跳起來。
他說:“你真像一個孩子,好頑皮!”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這回你不許再失言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去看。”我強調著。
“一定!”
他也重重地點點頭。
于是我再次笑著對著他擺擺手:“那我走了?我們班生正在練習大合唱呢!我回去練習去了!”
“好!”他也對著我擺擺手。
我高興地跑去,但是我跑了幾步又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問他:“哎!以后我可以在哪再見到你?”
“鍋,爐,房!”他笑著將雙手闊在邊回答了我這三個字。
“嗯!”我出欣的笑,這個答案已經讓我很知足了。
他又說:“哎!這是我們倆的!”
“知道啦!”我快樂地跑下小山。
果然,這座小山意外地給了我心靈湯,我帶著喜悅,一口氣跑回宿舍。
這時宿舍里的人,也都從外面返了回來,我迎到門口主上前給了章小蕙一個擁抱:“你們干嘛去了?也不說我?”
“你自己一聲不吭就走了,我又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章小蕙對著我假裝責怪到,但馬上又出笑容。
宿舍里的人見我態度突然好轉,有的忍不住說到:“呦?夢迪這是怎麼了?今天太從西邊出來了吧?”
還有人說:“我看夢迪自己呆的無聊了,才會想起我們。”
我撇撇:“本姑娘就不許有個喜怒哀樂啊?我現在決定了!打今兒起,和你們一起練習唱歌,爭取參加元旦的表演!”
“這就對了!”大家一起拍掌贊許。
佟敏在一旁看了看我,但沒有再說什麼,我估計也是希我參與吧!
……
集活真的別有一番意義,我們班生不但有獨唱,還有舞蹈,合唱。文藝委員還組織大家編寫了班歌,是音樂老師給譜的曲子,歌詞里最讓我記憶猶新的便是:我們都是兄弟姐妹,兄弟姐妹~從四面八方來到一起,來到一起,你幫助我,我幫助你,我們就是一個團結友的班集,我們就是新時代的接班人,啦啦啦!讓我們攜起手來,努力,努力!再努力!學習!學習!再學習!一起向著我們遠大的理想闊步前進……
歌詞雖然寫的很簡潔通俗,沒有華麗的詞語,但句句都是我們的心聲,當我們高一二班站在舞臺上鏗鏘有力地共同合唱這首班歌的時候,真的是震撼人心,贏得了全校師生的陣陣掌聲。
此時的我眼睛里也浸出了激的淚花,我想寧遠一定躲在幕后地聽到我們的歌聲了。于是我在文藝表演結束后,第一個走出大禮堂尋找寧遠的影,但是我沒有看到他,稍稍有點失。但又一想,他可能是怕有人看見他,已經提前回鍋爐房去了吧?所以我迫不及待地向鍋爐房跑去。
……
鍋爐房附近有個值班室,是專門給燒鍋爐的師父住宿用的,我想寧遠肯定在里面,于是我趴在窗戶上往里看了看,果然有個人穿著工作服背對著門口在洗臉,于是我悄悄地推開門,而后跳到他的后故意嚇了他一下:“哇?我來了!”
那個人弄得一臉懵轉過來,看了看我說到:“你這丫頭,怎麼這麼頑皮?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一看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大爺,頓時紅了臉。
“我……對不起,大爺,我是來......找寧遠的。”我搪塞到。
老大爺從巾架上拿起一塊巾了臉:“你找寧遠做什麼?”
“嗯……他說要去看元旦文藝匯演來著,我來問問他有沒有去看。”
“嗨!”老大爺把手里的巾重新掛好:“他回家還沒回來呢!”
“啊?他回家這麼多天還沒回來啊?”
“沒有,本來他說回家看看就回來的,可是一走就是十多天,我也納悶呢!你看他來這是專門負責給學生燒開水的,我呢!是負責給老師辦公室和教室取暖的,這不?他走了全是我一個人忙了這邊忙那邊的,我看他再不來,學校得新找個師傅了。”
“那……學校應該能聯系上寧遠啊?可以打電話問問是咋回事啊?”我急著問。
老大爺又嘆了口氣:“唉!要是能聯系上他該好了,關鍵是寧遠來的時候并不是通過學校招聘來的,是我有一天出去到商店里買香煙遇到他的,他見我一臟兮兮的就和我搭訕了幾句,問我是干啥活的?我說在這學校里燒鍋爐呢!活太多,忙不過來,都臟死了也沒空洗。他就說:‘哎,要不我和你去燒鍋爐得了?’我說:‘你能行嗎?’他說:‘怎麼不行?我從小就是孤兒,在社會上啥活沒干過?’,所以我就把他帶到學校里來了。”
“什麼?他是孤兒?”我忍不住打斷了老大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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