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宋盛蘭和桑梨聊著婚禮的安排,兩個人湊在一起聊起這些便是沒完沒了。
一轉眼之間,便到了傍晚。
兩位長輩自然又留下來吃晚飯。
吃完飯,天還未落幕,四人一起去海邊散散步,回來時桑梨問宋盛蘭和鄺明輝要不要上樓再吃點水果,鄺明輝和兒子正聊得投機,說要再上去下兩把棋。
鄺野忍不住道:“爸,你周末沒有公事要理的麽?”
鄺明輝傻笑笑:“今天剛好不怎麽忙,有時間。”
“媽不是說晚上要陪你去挑幾套夏裝?”
“買服的事不著急。”
鄺野沉默了,宋盛蘭看出來了,憋笑拉住丈夫:“行了你,兒子都聽你絮絮叨叨一個下午了,有完沒完,能不能給兩個孩子留點單獨的相時?哪有領完證還和我們這些大人泡一整天的?”
鄺明輝反應過來,忙道:“也是也是,那小野梨梨你們有空回來吃飯啊,我們就先走了。”
桑梨含笑應下。
父母走後,桑梨和鄺野上樓,剛走進家門,桑梨想溜進去,就被鄺野像小貓一樣揪住後頸:
“現在知道逃了?”
桑梨繃不住笑,就被他一把抱起,灼灼看:
“各種不想讓爸媽走,還說不是故意的?”
桑梨晃著腳丫子抱住他,“那爸爸難得能和你聊天這麽久,我不能掃了他……”
話音未落,紅就被咬住,堵住了後面的話:
“嗚嗚嗚……”
他把按在牆上,吻得極兇,半晌他停下抱著往裏走,桑梨心跳如鼓:“鄺野,我還沒消完食呢……”
“散步了半個小時還沒消完?”
“那、那我還想吃點水果……”
“給我扯。”
踢開臥室的門,外頭晚霞的暗沉暮過落地窗投了進來,房間如沉溺進一片紫的海洋,如夢似幻。
白紗簾朦朧了影,桑梨被放平,微微彈了起來,像是撲騰的小魚,又被重新抓住,對上鄺野深沉的目:
“知不知道我饞多久了?”
心髒飆升了跳節拍,咕噥:“鄺野,我覺得你現在剛好,得好好養蓄銳一下,不能太累了。”
“嗯,我已經‘養蓄銳’夠久了。”
鄺野故意把那四個字的前兩個字著重強調,說出了另外一番味道,惹得桑梨臉乍紅。
這人真是到沒邊了……
他虎口像是熱鉗,鎖住的細腰,氣息近的:“你是不是不想?”
桑梨思緒被一點點剝繭,滿心滿眼都是他,聞言圈住他脖子,輕喃:
“沒有,鄺野,我也想你。”
有些事是故意逗他的。
其實,也特別特別想他。
聽到小姑娘的話,鄺野眼底破開墨,扣住發頂,攜滿意的吻隨後鋪天蓋地落下,封住的氣息。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而恰好又正逢新婚,自然是更加濃意。
鄺野像是故意般,很快放緩了攻城略地的步調,沒那麽著急,吻星星點點如一場久旱終至的綿綿春雨落下,了桑梨的四肢百骸。
桑梨闔著眼眸,積蓄水汽,面頰一點點變紅,房間裏溫度仿佛升高,呼吸變了,耳邊的聲音漸漸模糊,只剩下鄺野做出的一切。
而後,被他擁在懷中,黑發鋪散在後,皮白得發,被室外的晚霞染上煙紫的彩。
他們的世界裏,只剩下彼此。
許久後,桑梨被吻得視線模糊,額頭冒出汗珠,鄺野離開後又很快回來,他把重新撈進懷中時,餘就瞥到放在床頭的兩個紅本本。
他溫無比的吻落在眉眼:
“突然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什麽……”
他注視著,嗓音喑啞:
“你是我的。”
“誰都搶不走。”
桑梨聞言,鼻尖積蓄酸意,直直和他對視,就聽他低聲道:“現在,你終于是我名正言順的鄺太太了。”
意溢滿心頭,桑梨吸了吸鼻子:
“鄺野,我好你……”
他勾問:“現在應該我什麽?”
“現在……”
面頰紅,下一刻就覺狂風暴雨驟然落下,了聲,腦中被沖刷得一片空白。
慌得抱住他,眼睫撲閃,就聽他壞地追問:“嗯?我什麽?”
不了,眼冒淚花,撐不住隨後吻上他左耳,撒呢喃,卻如當年般再度清晰落在鄺野耳邊——
“老公……這樣可以嗎?”
啊啊啊啊梨梨好甜!我了,最近都是甜度超標的每天!
大晚上突然冒泡,我來啦,周日的更新應該在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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