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乾:“……”
殿下是不會飛的,跳下去是只有摔死一條路的。肖乾不能跳,夏如茵自然又嗚哇了一場。肖乾哄人哄得心俱疲,原本還覺得這“酒毒”不傷害,記憶混幾天也不算什麼。可現下看來,夏如茵實在太能折騰了!
肖乾決定明日便領夏如茵宮一趟,找醫看看。是夜,他泡在浴池中,難得有了片刻放松,忽然覺脖頸后有些。肖乾抬手一抹,到了一道細小的傷痕。
他脖頸后,怎會有這麼一道傷痕?肖乾仔細回想,終于記起了那天晚上,他以為夏如茵解了毒能做些什麼了,便扯了人裳四下吻,不料夏如茵還虛著,又暈了過去。
肖乾約記得,他親時,是不知輕重抓了他幾下的。但當時他正熱著,本不將那點疼痛放在心上。后來夏如茵昏迷了,他給穿裳找大夫,忙忙,便將這傷痕忘去了腦后。現下再回憶起,似乎夏如茵這記憶混之癥,便是那夜過后第二天的事……
第二天上午,他坐在書桌旁批奏折,站起準備去吃加餐。可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湊近了些,他抬頭詢問,便有些驚慌。然后說自己喝了酒,抱著他喚九哥,他以為醉著,便沒有糾正。再之后,便開始記憶混……
肖乾忽然站起,水流發出嘩啦啦聲響。這些日夏如茵的種種折騰忽然有了個全新的可能,肖乾想,夏如茵會不會已經知道了,太子殿下其實就是的九哥?
肖乾在浴室中踱了幾步,隨意穿上裳,喚來了趙老大夫。他問:“這些日給茵茵把脈,的可有什麼變化?”
趙老大夫答話:“夏姑娘在緩慢好轉,但完全恢復還需要時間。”
肖乾確認道:“在好轉?那為何的記憶混之癥,反而愈發嚴重了?今天孤和跳樓。”
趙老大夫謹慎回答:“的的確是在好轉的。記憶混之癥為何嚴重了,這老夫卻是不清楚。”
肖乾沉默片刻,問:“有沒有可能,在騙人?”
趙老大夫愕然:“這怎麼可能?!茵茵那般乖巧的姑娘,怎麼可能騙人?”
確實,茵茵那般乖巧的姑娘,肖乾也從來沒想到也會騙人。可是現下這形……真的不是在發脾氣騙他嗎?
肖乾擺擺手:“孤知道了,下去吧。”
趙老大夫退下,肖乾穿好裳戴上面,去了夏如茵屋中。
夏如茵剛洗完澡,正在擺弄一盆枯死的盆栽,看見肖乾過來,歡喜迎上前:“殿下!你來得正好,這盆花不知怎麼死了,你快幫我給它施個法,讓它活過來吧!”
又是個不可能實現的要求。肖乾看著夏如茵,子期待看著他,已經不似最初那幾日,說幾句話就要埋在他懷中了。肖乾讓蘭青退下,關上房門。然后他拉住夏如茵雙手:“茵茵,孤有話想對你說。”
肖乾張了張,一時也不知這話該從何說起。于是他拿了夏如茵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面上。
夏如茵被肖乾抓著手,被迫將那張金面取了下來。金面之下,是九哥那張悉的臉。肖乾打量神,見并不驚訝,只是有些意外,便確認了自己的猜測。他盡量溫和道:“茵茵,你沒猜錯,孤就是你的九哥。很抱歉一直沒有和你說實話,孤可以解釋。”
夏如茵眨了眨眼,慢吞吞道:“殿下,你在說什麼啊?九哥是誰?解釋什麼啊?”
作者有話說:
夏如茵(冷酷臉):抱歉,這個劇本里沒有九哥。
幾天前的夏如茵:玩得好開心吧?逗弄欺負好有趣吧?
現在的夏如茵:玩得好開心!逗弄人欺負人果然好有趣!
第67章
肖乾被噎住。他一聲輕咳:“孤并非存心欺瞞你, ‘九爺’這個份,是認識你之前便存在的。孤因為能到旁人緒,時常厭煩暴躁, 那時孤便會丟掉太子份,以‘九爺’面目示人。真正的暗九是存在的,你曾經見過幾次,他易容了孤的模樣,但并不常出現在人前。”
“孤剛發現你能屏蔽緒時, 的確沒想過要告訴你孤的, 畢竟孤沒被毀容這事,也只有數心腹才知道。等到孤與你確定了相好關系, 想要告訴你真相時,卻發現孤用雙重份做了很多……”他頓了頓, 看著低頭撥弄花枝的夏如茵:“做了很多不地道的事,一時又不知該怎麼坦白了。”
“上回你發覺不對問孤瞞了你什麼, 孤本來是想說實話的。可你說孤若敢騙你, 你就不和孤好了, 孤便又沒敢說了。”肖乾探手,將夏如茵摟過來:“茵茵, 是孤的錯,你別生氣了, 好嗎?”
做了很多不地道的事,不知道如何坦白,于是繼續瞞著,做更多不地道的事嗎?夏如茵憤憤將人推開:“殿下,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本不知道九爺是誰!你下凡歷劫幾世, 莫不是把茵茵當前世的人了?”
夏如茵轉, 背對著肖乾喊:“既然仙君對前世的人念念不忘,那便去找那前世人吧!茵茵□□凡胎,配不上仙君,這就回家去了!”
果然蹬蹬蹬小跑出了房,朝著門外的蘭青一聲喊:“蘭青!走!回夏府去!”
蘭青傻愣愣“啊”了一聲,還是跟上了。追在夏如茵旁問:“茵茵,這都晚上了,怎麼突然回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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