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盡在掌控中。可今夜,肖乾才發現了一個他忽略了的問題:他的裳沒選好。這綢衫綢的確能勾勒材,但也太毫無遮掩了些。比如此時,夏如茵這般坐著,耳朵尖紅紅的,眼神怯怯的,卻還是聽話乖乖幫他捶。這一幕實在太好太,他只想將也抱來榻上……
肖乾結滾,忽然坐起。綢衫隨著他的作,擺遮至大。肖乾冷靜了片刻,方聲音暗啞開口道:“好了,便這樣吧。早些回去休息。”
夏如茵連忙應好。方才一瞬間,似乎到了灼熱注視。可看向太子,太子還是那副尋常模樣,金屬面冷冷冰冰的。夏如茵覺得一定是自己的錯覺,起告退,離開了船艙。
關上屋門,便見劉嬤嬤坐在耳房小凳上,捧著個木牌正在抹眼淚:“皇后娘娘,如今你也終于可以安心了……”
夏如茵的腳步頓在那,覺自己出來的不是時候。劉嬤嬤也發現了,那喜極而泣的神便僵住了:“夏姑娘,你……你怎麼就出來了?”
夏如茵不著頭腦:“我就出來了啊。”
劉嬤嬤僵與對。夏如茵好心補充了句:“殿下說好了,讓我早點回去休息,我就出來了。”
夏如茵懷疑自己又生了錯覺,劉嬤嬤聽了這話,臉好像更僵了。劉嬤嬤站起,上下打量夏如茵,片刻似乎松一口氣,可下一瞬又僵了:“殿下洗了澡,穿著中讓我帶你來……真就是讓你按了個肩膀?”
夏如茵老實搖頭:“不是。”
劉嬤嬤還來不及欣喜,夏如茵便接著道:“還捶了。”
劉嬤嬤一副要昏倒的模樣,扶住了船艙壁。夏如茵心生不忍,雖不明所以,但還試圖解釋:“是賭注啦。我們這些天都在玩棋牌游戲,這是輸了的賭注。”
劉嬤嬤聲音都高了一個調:“你們這些天天天待在房中,就只是在玩棋牌游戲?!”
夏如茵被的反應驚得磕了下:“怎、怎麼了?”
劉嬤嬤氣息忽然虛弱:“行,行……你回去吧。”
轉過去,不再理,夏如茵只得自己走了。沒走多遠,風送來了劉嬤嬤約約的哭聲:“皇后娘娘……”
夏如茵回頭看了眼,心中嘆。劉嬤嬤可真是個好奴仆,皇后娘娘故去這般久,還記掛著,想起皇后娘娘都會哭泣。想來皇后娘娘一定是個很漂亮,又很厲害的人吧,所以才讓劉嬤嬤這般念念不忘。就像太子殿下,也是讓屬下心生折服,不自覺便推崇他仰慕他,愿意跟隨他……
夏如茵微紅了臉。九哥還不讓夸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殿下的材,就是很好呀。
玩游戲的第四天,夏如茵第一次沒了往日的歡快勁,反而心思重重。昨夜之后,開始覺得肩的賭注不好了。似昨日一般輸了便罷,捶兩下也就過去了。可若是贏了呢?難道還讓太子給肩?
不說一侍,讓主子給肩消不起,昨夜之后,夏如茵忽然便有所了悟,為什麼世人的規矩中,會有一條是男之防。男人和人,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太子殿下可不只是一位特別特別厲害的主子,還是個特別特別優秀的男人。雖然他因為自能緒的特殊質,這輩子都注定不能娶妻,但他依舊是個很好的男人。讓他給自己肩……不合適!
夏如茵后悔了。但提出要改賭注的人是,答應新賭注的人也是。這才玩了一天,如果再要求更改賭注,豈不是顯得很多事?
夏如茵絞盡腦,靈一閃:對啊,可以故意輸給太子!這樣便是給太子肩了!然后似昨晚那般上一兩次,再提出改賭注,便說得過去了!
夏如茵主意已定,這才去了肖乾屋中。游戲還是很好玩,可肖乾今日不知怎麼了,前幾日還與夏如茵輸贏各半,今日卻一直輸輸輸輸輸。夏如茵拼命給肖乾放水,肖乾都贏不了。
眼看肖乾都輸十幾局了,一上午都過去了,夏如茵耐不住了。午飯時,覷著肖乾神,小心開口道:“殿下,不如今日下午我們不玩了吧。”違心道:“玩了好幾天,我也想歇一歇了。”
肖乾擱下筷子,沉默看。夏如茵被他看得心慌:“殿下?”
肖乾沉聲問:“你真想歇嗎?”
夏如茵被他視著,騙人的話怎麼也沒法出口:“我、我……”
肖乾便冷了臉,嚴肅道:“夏如茵,你什麼意思?看到孤輸了便不玩了,你以為孤輸不起嗎?”
夏如茵一驚,連忙否認:“我沒有!”
肖乾這才和緩了神:“那下午繼續玩。”
夏如茵只管點頭。太子殿下竟然把這事上升到如此高度,夏如茵再不敢提。睡了午覺繼續和肖乾玩游戲,暗中祈禱肖乾下午能贏回來,可肖乾依舊是輸。
夏如茵都不抱希了,覺得自己是逃不了被主子的命運了。然而申時中,出現了轉機。房門被敲響,申懷玉在外道:“殿下?殿下你在里面吧?我可以進來嗎?”
肖乾聽見了,但不應聲。申懷玉哪會客氣,自己推開了門。夏如茵便見門口探出了一張臉,申懷玉朝他們出個笑:“哈哈哈,你們果然在玩游戲。”
他進屋關門,“嘖嘖”道:“銀錠兒,不是舅舅說,你和茵茵玩游戲,怎麼也不上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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