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太久沒聯系,沒想到青舞除了跳舞,研究草本配方,還會研究新品種的農作?嘖嘖,太小看了。
“那倒不是,阿青說,是婆家公司的科研團隊努力的果。”朱迪慨道,“雖然這些年,地方政府大力推廣種植,但種出來的品質和這里的差很遠……”
有環境的因素,加上這里是烏甘草米的起源地,使這一帶的土壤種啥都比外地的芳香清甜。
新村烏谷莊的名氣,因此名揚四方。
可惜,由于產量,僅能勉強供應國的經濟富裕的買家。國外的,吃米飯的人們口口相傳,知道烏谷莊這個牌子,卻很難買得到。
要不是認識高曼琳和羅姑娘,朱迪和姚辰想買也買不到。
“這麼厲害?會不會太夸張了?”祁太太半信半疑,覺得朱迪有些夸大其詞了。
“等一下你看到阿青,就知道我有沒夸張。”朱迪笑了笑,并未多解釋。
他們這次來,一是探朋友,二是姚辰想采訪農伯年,已經預約好的了。
他正在寫一篇關于農氏在農業科研方面的文章,開篇至今,他已經看過試驗田,咨詢過參與其中的專家們。
最后,便是采訪這位農氏最高管之一的農三了。
農三,十幾年來,因為他的團隊接連研究出攻克疑難病癥的藥聞名于世。但在二十年前,他曾因為娶了青舞而名噪一時,那時的他是青舞背后的金主。
多年后的今天,人們換了一種說法,青舞了他背后的賢助……
說話間,車子駛進村子,路的兩邊綠樹蔭,門前種的鮮花爭奇斗艷。房子被統一規劃,兩排青瓦石墻、圍著小院的特屋宇清晰地呈現在大家眼前。
正值暑假,一路上看不到幾個孩子在玩耍,這讓大家到奇怪。
伴隨吵耳的知了聲,時不時從天空中傳來燕子那悠揚的尖鳴聲,一些老人三五群地在樹蔭底下乘涼或者下棋,無憂無慮地,一派安逸清閑。
見有車輛進村,路邊的人群好奇地瞅來一眼,之后不再理會。
之前,村口是有欄桿擋路的。后來出了一點事,發現那欄桿擋不住小人作祟,索拆掉了。只在村口位置立了一塊牌子,提示車輛在村里要減速慢行。
公共地方到有攝像頭,有喇叭,看到不對勁的立馬開喇叭警告,不必普通民眾心。
不知不覺間,幾人終于來到羅家的院門前。
院門敞開著,一只大黃趴在墻頭,吐著舌頭打量幾人,隨著“汪汪”兩聲,院里便有一個男子揚聲:
“大黃,把客人帶進來。”
咻,趴在墻頭的大黃狗跳下院墻,甩著尾跑出門口迎接客人。
“唷,好乖的大黃!”
祁學凱見狀,喜萬分地想要大黃的狗頭。被朱迪一手拍開,笑罵:
“控制好自己,小心它咬你。”
第一次來就敢別人家狗的頭,想打針了是吧?
瞅著眼神無辜的大黃和媳婦譴責的目,祁學凱哈哈一笑掩飾自己一時冒失造的尷尬。
早些年,羅家的狗或拴或困在院里,后來發現村里的貓狗都是放養,便隨波逐流了。以前的大谷莊和現在的烏谷莊不是旅游村,外地人只能鄉隨俗。
院里,一位溫文儒雅的男子正在和一名非主流孩聊天,抬眸瞅見姚辰幾人進來了,溫和一笑道:
“終于來了,還以為你們迷路了。”
說好十點鐘到,結果現在快十一點了。幸虧是他在等,換作某人早就打電話催命了。
沒錯,此男子正是姚辰要采訪的對象,農三。
“抱歉,路上看風景,慢了。”姚辰笑笑解釋,好奇地瞅著那名非主流孩,“這位是……安安?”
哎,大十八變,太久沒見了,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位陪農三聊天的年青姑娘,鼻環、數個耳齊活了,穿一件闊燈籠+臍短上,高高束在腦后的辮子馬尾被挑染了幾縷。
文靜的皮囊之下,裹著一份桀驁不馴的。
“就是安安,今天剛回到。”農伯年善解人意地向眾人介紹道,“安安,還記得你姚叔和朱姨不?這位是祁叔、張姨。”
雖然一非主流,依舊是好孩的崔安之瞅著眾人,目沉靜地打著招呼:
“姚叔,祁叔,朱姨,張姨好。”
“好好好……”哈哈,姚辰等人禮貌地回復。
“我說安安,你這叛逆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朱迪瞅著小姑娘那一打扮,替母親頭疼,“小心讓你.媽學了去。”
與母倆比較,說話直白坦率。
“我媽才不學呢。”說這種話的長輩多了去,崔安之不以為然道,“只古裝,對了爸,我媽呢?”
“在你娜姨家,”客人到了,農伯年從院里的石池里撈起一只大西瓜道,“去回來。”
“噢。”崔姑娘應道,沖客人們道,“那朱姨你們坐。”
“哎,去吧。”朱迪揮揮手,等走出院子方回頭沖農三道,“阿年,這安安的叛逆期未免太久了吧?這頭發染得五六的,學校不管的嗎?”
這姑娘從小便是一名安靜嫻雅的小,UU看書www.uukanshu.com突然之間變街頭的不良,有些適應不了。
作為孩子的父親,農三搖頭哂笑,相當無奈:
“校方認為這是減的方式,隨。走,茶沏好了,大家過來坐……”
他家的小閨崔安之,長相肖母,智商隨他,五歲便會說三門外語。八歲時升級到五門,并擅長計算機編程在網絡里沖浪。
有一天,在網絡里沖破父親設置的防護墻,闖暗網看了一圈,之后失語一個月,把父母嚇個半死。
經過心理專家的開導,終于平復心肯說話了,卻大變。
變得暴躁偏激,懟天懟地懟太,有一次還懟了爺。是可忍,孰不可忍,親媽向發出戰書。年輕氣盛,答應了,結果在比斗中被親媽胖揍一頓。
即便從小練氣,抗揍,可打在兒上,痛在媽心上。
看到被親爹寵“傻”白甜,向來樂觀豁達的親媽抱著下不來床的自己痛哭一場,這才有所收斂。
之后,的裝扮越發奇葩夸張非主流,一直到現在。
十二歲那年,再次沖破父親的防護墻“誤闖”國家機網絡,被抓了。然后,父母不得不含淚把可憐無助與無辜的上給國家,進了年班。
別的孩18歲時讀大學,已經在某單位里工作多年。掌握多國語言,整天在諸國的網絡上浪里個浪……
今年的夏天,突然想家了,便回來了。
正好給父母一個對外的借口,說放暑假了。太了有木有?難怪爺們,和外公外婆紛紛夸是父母最扎心的小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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