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立刻明白了趙龍飛的意思。

    如果郭九霄有能力在趙龍飛邊做一次手腳，那就有能力做兩次。

    秦思洋思考片刻說道：“猜測沒有意義，不如想辦法測一測段重舫的記憶連續吧。”

    “嗯。”

    趙龍飛看了眼李天明，說道：“李教授，這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我確實有責任。但目前沒有什麽彌補的辦法。”

    “這樣吧，我把我小妹喊來，看能不能幫忙治療李鵬飛。”

    李天明抿點頭：“多謝趙校長了！趙院長的醫，風荷經常讚不絕口。趙校長能夠無視我剛剛的無禮，還願意出手幫忙，讓我實在是慚愧。”

    趙龍飛擺擺手：“別說這麽多麵話了，累得慌。我知道你現在心緒不寧，說幾句，好好休息。更何況，我本來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然後又對秦思洋說道：“小秦，你累，照顧下這邊的事，有況給我打電話。我得去看看段重舫那邊。”

    “好。”

    說完，趙龍飛就離開了病房。

    隻剩下秦思洋跟李天明並肩坐在病床旁，等待著陳風荷的消息。

    秦思洋試著岔開話題：“陳院長，連神方麵的問題都能醫治？”

    “並不擅長。所以現在老張正在手室裏給幫忙。”

    “哦，難怪。”

    秦思洋又問道：“老李，你現在還是序列等級五？”

    “嗯。沒有足量的黃銀星礦，我踏上序列等級六就絕了能打敗郭九霄的可能。所以現在突破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秦思洋聽後，神也稍顯落寞：“抱歉，我出安全區找了很多次，都沒有找到黃銀星礦……”

    李天明的目淡然：“你找不到是應該的。”

    “嗯？為什麽？”

    “因為黃銀星礦，大概率不是天然形的。”

    秦思洋大為驚奇：“不是天然形？你怎麽知道？”

    “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你帶回來的藍水琉璃星礦。發現這藍水琉璃星礦，就是由藍水琉璃礦在人為幹預下演變而來的。”

    “藍水琉璃星礦，應該是把藍水琉璃礦，以及其他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埋在一起，然後慢慢演變形。”

    說著，李天明掏出了一塊藍水琉璃星礦，上麵滿布著星星一般的銀質：“最直觀的表現，就是你帶回來的藍水琉璃星礦，有一個滿是銀質的巨大晶核。而周圍的散碎礦石，卻沒有這麽集的銀質。”

    “這能說明什麽？”

    “說明銀質還沒有完全在藍水琉璃礦之中擴散完畢，就被你給挖出來了。換言之，你是截胡了別人埋在那的藍水琉璃星礦。”

    “啊？！”秦思洋瞪大了眼：“還能這樣？！”

    “是的。並且我發現，藍水琉璃星礦，和黃銀星礦的銀質，分組完全一致。也就是說，如果我們知道藍水琉璃星礦是如何生的，大概率那就也能知道黃銀星礦是如何生的了。”

    秦思洋忽然腦中一閃：“鍾鼎鳴一定知道！”

    李天明點點頭：“我也是這麽認為。這也能解釋為什麽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再發現過黃銀星礦。沒準，這藍水琉璃星礦，就是鍾教授埋在那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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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思洋立刻問道：“之前鍾鼎鳴在論文聽證會上捅了我一刀，現在又擺明知道黃銀星礦的下落。老李，這下子你總不能再說，不讓我打擾鍾鼎鳴了吧？”

    李天明輕輕歎了口氣：“是，我也必須去見鍾教授一麵，談談這件事了。”

    “我看你要參加那個什麽爭霸賽，地點已經定在了西榮。正好我當個隨隊指導老師，跟你們一塊過去。”

    秦思洋撇撇：“得了吧，段重舫現在不讓我參加，我去不去還不知道呢。”

    “你放心吧。如果你們倆隻有一個人能去，那一定是你，不是他。”

    “但願……”

    兩人話還沒說完，聽到了腳步聲。

    雖然他們打開了對話屏蔽，但還是默契地閉上了，然後關掉。

    一個護士推著小推車走進了病房。

    李天明說道：“病人不在，你來早了。”

    護士笑了笑：“沒關係，我不是來看病人的，我是來看你的。”

    “老李，好久不見了。”

    護士的笑容甜，話音溫。

    但是秦思洋還是背後汗倒立，立刻猜到了來人的真麵目。

    “郭九霄？！”

    李天明咬牙切齒。

    秦思洋立刻開啟雙重【元暴力】，拿出一塊糖果準備手。

    李天明同樣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儲箱上，但隨即眉頭鎖：“沒有覺醒序列？！怎麽可能？！”

    護士又笑道：“這確實是個普通人的，你倆別費力了。我隻不過借用的，跟你們倆聊一會，聊完就走。沒必要手殺一個無辜的小護士吧？”

    李天明攥拳頭：“你這個王八蛋，我跟你沒什麽好聊的！”

    護士愜意地依靠在門框上，神悠然自得：“老李，其實我羨慕你。葉紅青和陳風荷，兩個條件出類拔萃的人，居然都深深著你。”

    李天明目發冷：“葉紅青的事，已經隨著的死全都過去了。你想拿來攻擊我威脅我，毫無意義。”

    “不不不。”護士搖手指，“老李，你不知道，其實葉紅青，也深著你。之所以和你反目，並且陷害你，是因為我改寫了的記憶。”

    “真話。”

    護士李天明逐漸呆滯的目中，從手推車下麵取出一個測謊儀。

    “今天是坦白局，我打算告訴你一些你從來不知道的事。”說完，護士又莞爾一笑。

    李天明如遭雷霆劈過，整個人一不，不敢相信地瞪著護士。

    “老李，你或許不知道，一個人的越強烈，執念越深，改寫的記憶就越困難。”

    “葉紅青實在是太你了，導致我無法一次就能把的記憶改寫。為了不引起你還有張狂的注意，我隻能一點點來，潤無聲，花了將近一年的功夫，才將的記憶徹底改寫。”

    “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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