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說了，【五好學生】就是安全區級別的特招生。安全區每年隻有五個【五好學生】，評上之後，顧書長會親自跟這些學生談，滿足他們的合理訴求。”

    秦思洋好奇：“可顧書長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沒發現，聯合政府一直很重視保護學生的利益麽？不論是學校的免費食堂，還是序列能力者不能隨意殺死在校學生，全都表明了聯合政府在培養未來接班人方麵下了功夫。”

    “你這麽一說，確實是這樣……我當初在高中的時候，心中也是謝聯合政府的。隻不過現在見慣了肖誌剛崔燦勳那樣的人，就對聯合政府祛魅了。”

    “一碼歸一碼。不管肖誌剛他們怎麽樣，顧書長的為人，始終被廣泛認可。”

    秦思洋聽得一笑：“廣泛認可？那萱萱服裝城的回教分部，你怎麽看？”

    “那件事能怎麽看，反正都是猜測，沒準還真跟顧家無關。扯遠了，起碼表麵上，顧書長的人品眾人讚不絕口。聯合政府與教育相關的實事，就是顧書長在做。不論是肖誌剛提出‘食堂免費’，還是楚鍾雄提出‘序列能力者特招’，都得到了顧書長的大力支持。”

    趙龍飛似是在點秦思洋：“小秦，不論顧書長和我們趙家的恩怨如何，你不應該忘了他的恩。”

    “……突然說出這句話，讓我渾都起皮疙瘩。趙校長，你沒開玩笑吧？”

    “沒有。”趙龍飛聲音誠懇：“說實話，我覺得任何人當書長，都不可能比顧威揚做得更好。刨除私人恩怨，我對顧書長十分欽佩。更何況，我們還不一定有私人恩怨。”

    “好吧。”

    趙龍飛難得從道德立場誇人，秦思洋十分意外。

    顧威揚估計真的品行俱佳。

    就算是個偽君子，至今無人抓住他的馬腳。如果能一直裝下去，又何嚐不是真君子。

    趙龍飛再次開口，打斷了秦思洋的遐思：“【五好學生】，是顧書長一力推行的學生最高榮譽。為五好學生，你就有資格跟顧書長談條件。”

    “可是為【五好學生】，就能夠跟聯合政府談軍需資，我覺得還是有些天方夜譚啊……”

    “不用擔心，這是因為你對顧書長這個人不夠了解。”

    趙龍飛悠悠解釋道：“顧書長，是一個非常喜歡主持【公平】的人。比如，他不希一個人的出會影響這個人的發展。”

    “所以，對於大家族出的五好學生，他在開條件的時候趨向克製。而對於寒門出的五好學生，開出的條件往往更加大膽。”

    “至於像你這樣的孤兒，從未有為【五好學生】的先例。所以，你應該能提出一個空前的條件——就像你在我這裏得到一個【製定特權的特權】一樣。”

    趙龍飛的解釋，讓秦思洋意識到了【五好學生】的特殊。

    直麵聯合政府對外的最高長。

    機會難得！

    “那我如果評不上【五好學生】呢？”

    “評不上【五好學生】，那你就隻能降級評為【四好學生】或者【三好學生】了。獎勵也就是積分，金錢或者序列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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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還能降級？聽起來好奇怪。對了，跟你聊半天【五好學生】了，【五好】是哪五好？”

    “學習好，品德好，好，實力好，潛力好。”

    “聽起來稀鬆平常啊。”

    “聽起來一般，但是想要評選上可不容易。安全區所有學校，四個年級的英，去競爭五個名額。你縱然在大一新生裏獨領風，算上另外三個年級，可就難了。去年的五個名額，都被大四的學生包攬。”

    “【實力好】，最直接的現就是你的積分和狼牌排名。所有積分幾百上千萬的學生，以及狼牌上名列前茅的學生，都會申請。你在這裏跟他們的差距，短時間本沒辦法彌補。”

    秦思洋立刻道：“我可以這段時間努力獵殺神明，完學校積分任務！”

    “來不及了。還有一個月就要評選【五好學生】，你不可能全力撲在積分任務之上。而且，今年的【五好學生】五個名額，有三個已經基本確定。”

    “發行晶幣的事，可以幫我鎖定名額麽？”

    “這算是個場券，如果沒有發行晶幣，我就不會提名你。想要評上，你還得有其他閃點。今年要推你【五好學生】還是困難的。明年推你為【五好學生】的把握會大很多，但我覺得你應該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啊？那怎麽辦？”秦思洋疑道：“說了半天熱鬧，我和其他候選者的差距那麽大，豈不是一點機會沒有？沒機會的事，你還跟我說，這不是浪費時間嘛！”

    “你看你，著什麽急啊！”趙龍飛的語氣略帶不滿：“我說了困難，但是沒說做不到。”

    “什麽辦法？”

    “造勢。”

    “造勢？”

    “就是類似明星炒作，讓其他人都認可你。”

    秦思洋嗤之以鼻：“憑炒作拿到安全區學生至高榮譽？真能做得到？”

    “純靠造勢，當然不行，打鐵還需自。但是你小子，本來履曆就得很，差得隻是時間與積累，可以用造勢彌補。更何況，願意給你造勢的人，分量相當重。”

    “給我造勢？誰？”

    “這你就不用心了，我都已經替你聯係好了。”

    “聯係好了？”

    “是。我早就想推你為【五好學生】了，隻是你一直很忙，所以我做準備工作的時候沒有告訴你。現在跟你講，是因為需要你為你自己做點什麽了。”

    秦思洋愣了愣。

    的確沒想到趙龍飛會把一切安排妥當。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個，趙校長，我承認，剛剛我說話的聲音大了點……”

    “廢話，趕來找我，路上看看論壇新聞。”

    “誒，好！”

    秦思洋收拾了一下，前去校長辦公室，路上打開了論壇。

    一個置頂的帖子吸引住了他的雙眼：

    【回教安的司法部臥底刺殺副部長孫霖壽，被秦思洋救下。孫部長講述死裏逃生經曆，聲淚俱下謝秦思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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