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燦勳被指責後也意識到,這件事似乎怪不得別人。便問道:“那怎麽辦?”
白袍人有些著急:“你別跟我互相埋怨了,趕讓還留在第7區司法部的臥底撤走啊!他們繼續留在那裏,隨時可能暴!”
崔燦勳搖搖頭:“你以為我沒想到麽?晚了。”
“什麽晚了?”
“所有跟隨孫霖壽前往第7區的司法部公職人員,剛剛全部都與外界失去聯係了。”
白袍人聽得一驚:“難道是趙家把人控製起來了?”
“廢話。”崔燦勳麵不善:“那可是第7區,趙家的大本營,高手如雲。在第7區教會分部已經被趙家徹底掃幹淨,所有人進行刺殺行都隻能靠自己。你派去的唯一一個踏上信徒之路的萬同衛,已經不知道死哪裏去了,剩下的那些貓貓狗狗還能跑得出去?”
白袍人頓時慌了神,拉住崔燦勳的袖:“那怎麽辦?不是所有人的腦子裏都有反探查的【回神印】啊!”
崔燦勳沉思片刻,搖搖頭:“沒關係,他們從頭到尾都是聽你安排的,並不清楚我的份。我應該不會暴。最起碼,他們腦子裏沒有任何我與教會相關的記憶。”
白袍人的語氣更加焦急:“他們不知道你,可是知道我啊!他們全都是我從教會裏帶來的,對我知知底,肯定能揭穿我!如果我暴了,你不也一樣……”
但是,白袍人的話還沒說完,嚨裏就冒出了一濃烈的黑煙,味道極其難聞,就像是用火烤劣質橡膠品。
“你……你?!”
白袍人的聲音沙啞,一雙目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本沒有想到發生了什麽。
黑煙從白袍人口中飄出的同時,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滾,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嚨,另一隻手指著崔燦勳。
“你!你竟然……”
崔燦勳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副明的手套,利索地套在手上。
“別怪我。華國人有句俗語,‘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咱們倆的關係,頂多隻是人,還沒到夫妻的程度。”
“現在你注定是跑不掉了,早晚會被聯合政府或者趙家人查到。不如獻出自己的生命,以死保全我的份,也算是為教會和回神做出最後的奉獻了。”
“我好歹是聯合政府的部級員,隻要沒有真憑實據證明我是教會的人,我就不可能有麻煩。你的死,並非毫無價值。”
白袍人抓住了崔燦勳的腳,麵目猙獰。
很顯然,崔燦勳的勸說水平不算高,沒法抹除白袍人心中的濃濃恨意。
“西!崔燦勳……你這個……垃圾!我們在一起十年!十年了!你居然對我手?!你殺了我……護法……護法不會放過你的!”
說話的時候,口中還不斷冒著黑煙,嗓子如同劈開的木柴一般,發出的沙啞而又淒厲。
崔燦勳目冷漠:“護法?你該不會說的是你的相好【浮生】吧?”
白袍人聽後,抓住崔燦勳腳的手忽然鬆開,眼中充滿了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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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對你的,早就不如當年讀書時那麽真誠專一,但我起碼還算對得起你。你呢?”
崔燦勳目忽然變得毒:“別以為我不清楚,每當我在聯合政府理事,留你獨自在教會裏的時候,你就得像是江中區街邊的表子!”
白袍人依舊在痛苦掙紮,但是整個人的目卻帶著深深的恐懼。
“好奇我為什麽知道你們兩個的事?”崔燦勳角浮出一抹冷笑:“實話告訴你吧,把你騙上床的那些花言巧語,就是你的舊相好【浮生】護法教給我的。如果不是他,我還在幻想跟你談一場柏拉圖式的。所以,你指他為你報仇?”
崔燦勳厭惡地扇了扇撲麵而來的濃鬱黑煙。
“你在【浮生】護法的眼裏,不過是一個玩罷了。”
“西!你們!你們……都是……垃圾!!”
人最後的痛苦低吼,並沒有持續太久。
崔燦勳俯下,手掌在白袍人的臉上輕輕一抹,的皮就立刻皸裂崩壞,無數隙在全蔓延擴大。
隙之中閃爍著赤的火星,如同火山噴發時的熔巖一般,很快將全吞沒。
人手想要掙紮,手指卻在到崔燦勳的一剎那化為了灰燼。
地上隻剩下一件整潔順的白袍,以及一團餘燼。
崔燦勳著滿地狼藉,靜默片刻。
目中閃過一悵然,但又很快消失不見。
將現場理完之後,掏出一部純白的小手機,找到【浮生】的聯係方式,準備打個電話。
就在他拇指要摁下撥出鍵的時候,他又轉念一想,把白小手機收起。
然後拿出自己日常使用的手機,撥出了另一個號碼。
“喂,崔部長,聽說你們司法部出了個刺殺副部長的大案子,整個部門上下忙得團團轉,你還有閑心跟我打電話?有什麽事,請講吧。”
“肖部長,我想跟你,薑會長還有郭教授合作,能不能麻煩你幫忙引薦一下?”
“合作?合作什麽?”
“合作扳倒我們共同的敵人,趙家,以及秦思洋!”
“崔部長,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且不說我跟薑會長還有郭教授都隻是點頭之,而且跟趙家還有秦思洋同學關係融洽——你跟著趙家什麽時候是仇敵了?整個聯合政府誰不知道,你與趙龍騰趙龍飛兄弟倆關係切。”
“此一時,彼一時。孫霖壽沒死,而且被趙家保護了起來。我跟趙家的關係,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肖誌剛沉默幾許,才問道:“所以,刺殺孫霖壽的回教歹徒,是你派去的?”
“當然不是。但這口鍋在我上,甩不掉了。肖部長,如果你願意,找個時間見麵聊。”
“我就在第2區的辦公室,你方便的話,來找我吧。”
“那薑會長和郭教授那邊,你會幫我一起說明麽?”
“這就要取決於你我談的結果是否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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