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並不了解從序列等級六突破到序列等級七需要付出多。
但是可以從常天雄簡短而又普通的文字描述中到,他當時有多麽不可置信。
即便是沒有親會到滅世教【神賜】的秦思洋,也不免深深震撼:“滅世教,能夠讓人在信徒之路上快速前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如果滅世教能夠幫助人在信徒之路上快速前進,那會不會也可以讓我在神之路上走快一些?”
他知道,信徒之路和自己的神之路有很大的差別。
信徒之路的道路是一開始就鋪設好的,而自己的神之路是從無到有,一點點出現的。
信徒之路是要信仰神明的力量,神之路則是要背離那些神虛影。
他不知道在信徒之路上前進的是怎樣的,但可想而知,必然是有一定的限製,起碼不可能讓你在信徒之路上撒了歡地跑。
據他綜合各方的了解和猜測,到了序列等級六,踏上信徒之路後,突破序列等級七就不是單純服用序列魔藥那麽容易了,而是要想辦法在信徒之路上走出一定的距離。
至於要怎麽走才可以快速突破,或許就像常天雄留給他的言,必須信仰神明,方能步伐堅定。
但是,那隻是信徒之路。
自己的神之路可沒那麽多的限製。
當他的意識沉浸在金磚鋪的神之路上時,能夠到自己在神之路上的移十分隨,毫不阻。
別說往前走,就算是倒著走,橫著走,進一步退兩步跳探戈舞都沒有關係。
唯一的問題,是路沒有鋪完。
至今為止,在他服用了數以十萬斤計的中型神明殘骸後,神之路上又出現了幾百塊磚。
滿打滿算,也就鋪了幾十米,反正肯定不夠當百米賽跑的跑道。
信徒之路上前方不可見,他不知道自己還要前進多遠,才能突破到元序列等級二。
但是從他自己的覺和技能的提升角度來看,保守估計且得要點年頭。
秦思洋一直苦於找不到快速鋪設神之路的方法。
“滅世教的【神賜】可以幫助信徒之路上的信徒,對我這樣……不對,我又不是信徒,我是要神的啊!【神賜】對我來說有屁用!”
他又埋怨了一句,忽然發現常天雄在這些信息的最下方,還留了一段話。
這段話之前有幾行空白,所以容易忽略掉。
似乎是常天雄也不太想讓他知道。
【想了想,還是把這個事寫下來吧,說不定能幫助你什麽,減輕你對我的恨意,對我的家人寬容一些。】
【某次我與「殘念」一起執行任務時聽他說,如果能夠為蛇牌Joker,有機會接神賜,走上另一條全新的道路。但是我們都認為這並不可能。畢竟神明就是一切,信徒之路也沒有任何錯誤。】
【但你是秦思洋,是奇跡哥,是創造各種不可能的人。你都能以序列等級五的實力擊敗序列等級七的我,未必不能走出一條新的道路。】
【最後,滅世教就是這樣一個奇特的存在,越是了解,就越是讓人瘋狂。尤其是到了蛇牌10以後,人們就更狂熱地想去完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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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常天雄已死,餘辜請保重。】
看完最後一段話,秦思洋到的不再是震撼。
而是迷惘。
【殘念】是蛇牌紅桃Q的通緝犯。到了蛇牌10以上,懸賞金額倍增,很有人再使用真名。
常天雄記錄下了與【殘念】在執行任務時的這段流,讓秦思洋陷了良久的沉默。
毫無疑問,【殘念】所說的另一條路,就是神之路以及元序列。
果然,他並非是唯一踏上元序列的人。
最起碼,滅世教的頂尖殺手,以及幕後之人,都知曉元序列和神之路的存在,又或許已經踏上了神之路,走出很遠的距離。
再結合那神乎其技的雙層石臺,秦思洋的腦中,立刻構劃出了一個強大的滅世教存在。
他們實力非凡,他們會流信徒之路與神之路,他們知曉這個世界和末世的。
他們不屑於跟聯合政府爭奪安全區的權力,不屑於糾正自己的邪教地位,更不屑於拋頭麵拯救一直在錯誤道路上前行的“螻蟻們”。
他們蔑視一切,就連對著蛇牌10以上的頂尖通緝犯,去描述【神賜】的時候,都懶得去推銷去,態度淡然到隻有一句簡簡單單的“滅世之神將會給你降下更多的神賜”,便戛然而止。
利益,權力,地位,擁躉,都是腳邊的砂石。
他們似乎隻願意同到達一定層次的附庸淺淺地說出隻言片語。
仿佛他們就是滅世之神的化。
不,他們不像是化。
那些號稱神明化的人,還要設立管事、護法等等,以鞏固自己的地位。
蛇牌頂尖通緝犯,甚至算不上是他們的附庸和信徒,充其量隻能算是他們的玩偶。
因為滅世教雖然重用蛇牌通緝犯,卻本沒有一個明確的部晉升渠道。
評價蛇牌等級和序位的,是沃倫商會,是和他們立場完全不同的敵對勢力。
用敵人的標準來評價自己人的功勞?
沒有比這更荒誕的晉升方式了。
但滅世教偏偏就使用了這樣一個荒誕的晉升係。
正如常天雄描述中,滅世教從頭至尾表現出來的那樣——視一切為兒戲。
秦思洋心中的好奇也越來越盛。
他篤信滅世教一定知道一些元序列的事,一定能夠給他提供些別人不了解的信息。
至於滅世教心積慮害自己?
向來謹慎提防別人明槍暗箭的秦思洋,不知為何,竟然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他本能地認為,滅世教背後的人,不屑於做這樣的事。
正如常天雄對滅世教的總結——越是了解,就越是讓人瘋狂。
滅世教這樣令人驚歎的實力,對人類未知知識的掌握,以及漠視一切態度,讓秦思洋不由得自然而然地聯係起那個在末世中已經被用爛了的詞語。
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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