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
時間過得飛快,薑梨通過EMBA考試,順利拿到了香江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薑梨是春季班,五月一號學,距離現在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這一年時間裏,不單單是準備考試那麽輕鬆,首先在原氏集團的幾個重要部門崗了半年。
接著又在謝氏集團的幾個部門崗了半年,目前薑梨是謝步衡的助理,同時也是手持45%份的董事會員。
薑梨來謝氏集團第一天,謝步衡就召開了一場高層會議,指明薑梨是他的接班人,並希董事會、CEO、監事會多多關照薑梨。
高層們不敢有任何異議,要知道謝雅然在職的時候頻頻被這些老狐貍明裏暗裏刁難。
並不是高層們有多麽喜歡薑梨,願意被一個小丫頭騎在腦袋上。
而是薑梨第一天上班,原赫之親自陪去人力資源部門辦理職手續,用意非常明顯。
誰要是敢仗著資曆欺負薑梨,原家和謝家會把他請出香江。
薑梨職後很低調,該加班加班,該跑跑,沒有任何怨言。
興許是表現的太沒有攻擊,而某些人被迫慣了,突然來了一位謙遜低調的上司,於是就想騎在薑梨頭上撒潑。
這天薑梨從業務總經理的辦公室出來,經過業務部門的茶水間時,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於是就站在外麵聽了一會兒。
“以前小謝總還在的時候,一個人就能撐起一片天。”
“是啊,如今這位遠遠不如小謝總,還需要親爹給自己震場子。”
“誰讓人家是謝總的親生兒,投了個一等一的好胎。”
“你們說小謝總還能回來嗎?”
隨著薑梨手中的權力越來越大,在耳邊說話的人越來越多,前段時間就有人把這些話在耳邊複述了一遍。
薑梨沒有全信。
捕風捉影是缺乏責任心的行為,也怕對方告狀,是為了打異己。
如今親耳聽到,薑梨徑直走進了茶水間。
裏麵說閑話的四男兩嚇得臉蒼白。
薑梨沒有飛揚跋扈訓斥他們,隻是簡單地說了一句:“你們全都被辭退了,裁員賠償金一分錢都不會你們,現在你們可以回到工位收拾東西了。”
薑梨說完就離開了茶水間,沒有理會他們或諂或後悔的求饒。
他們鬧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總經理隻問了一句:“梨總說了你們的賠償金一分不,你們就算去仲裁也隻能拿到一份賠償金。而且你們一點錯都沒有嗎?”
第二天薑梨上班,耳子清淨了不,雖然底下依舊有人議論狠辣,但沒有人再敢提起謝雅然三個字。
這是薑梨從原赫之和謝步衡上學到的馭下之,快準狠淘汰一些不能共同進步的屬下,不僅可以維護自己的領導地位,還可以起到震懾人心的作用。
謝步衡對薑梨的所作所為很滿意。
薑梨才職半年,就有人想看到薑梨做出一番就,超越職十年的謝雅然,否則薑梨就是不如人。
很難說這些流言的源頭是誰,或許是某位高層放出來的,就是想看看薑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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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薑梨連這點小事都理不好,日後怕是很難服眾。
謝步衡今天打算三點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並且要求薑助理跟著他一起下班回家。
薑梨:“……”
承認謝步衡的經商天賦,但對他的任很無語。
大佬都是這麽任嗎?
不,原赫之上班就像皇帝上朝,風雨無阻、勤勉敬業。
謝步衡像趕羊,把薑梨趕進自己的座駕裏,然後關上門。
薑梨隻能給原赫之發消息,今天在謝家吃飯,要是他下班早,可以來謝家一起吃飯。
藍鬱溪在家坐了大半年月子,是高齡產婦,雖然有驚無險生了一個孩,但子虛的厲害。
藍鬱溪在家裏無聊,隻能瘋狂網購解悶,從雜誌或者設計師朋友看到適合兩個兒的,就會給品牌打電話。
看見走進門的丈夫和兒,藍鬱溪眼前一亮,獻寶一樣遞給薑梨一個藍禮盒。
裏麵是一套很漂亮的藍高定士西服。
薑梨:“謝謝母親。”
洗完手後,摘掉西服領口的蝴蝶針,確定自己上沒有尖銳品後,去嬰兒房‘吸’自己的親妹妹。
六個月大,白白的小寶寶超級可,薑梨對小寧寧沒有一點抵抗力。
因著藍鬱溪不好,薑梨就把龔大夫送到了謝家給母親調養,母親喝著中藥沒有辦法給小寧寧喂,於是就請了媽。
誰逗小寧寧,都會出小天使般的笑容,而謝步衡逗的時候,會一臉莫名其妙。
簡而言之,小寧寧喜歡這個家裏所有人,除了親爹。
原赫之在公司吃了飯,去謝家接薑梨,這樣好接一點……要是他也去謝家吃飯,會被嶽母和小寧寧留在謝家過夜。
妻子喜歡小寧寧,原赫之自然屋及烏,看到適合小嬰兒的用品,他就會買下來送給六個月大的妻妹。
原赫之披星戴月趕到謝家時,嶽母和妻子正在幫小寧寧洗澡,非禮勿視,原赫之獨自待在安靜的嬰兒房裏,拿起了一個小撥浪鼓,兀自搖了兩下。
薑梨喜歡小寧寧,是因為的親人太了,雖然謝步衡和藍鬱溪都是的親人,但卻都是跟羈絆不深的親人。
小寧寧是不一樣的存在,薑梨會陪伴小寧寧長大,小寧寧會天然的親近薑梨,就像正常人家的親姐妹。
是的,正常。
薑梨是毫不吝嗇付出的人,也隻是想要一份正常的親而已,卻總是那麽難。
原赫之握著薑梨的手離開謝家,低磁的聲音篤定:“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TA會比任何人都要你。”
薑梨抵著原赫之的額頭,“孩子的事不急,我們商量一下怎麽給你過三十歲生日。”
以前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現在做好了當媽媽的準備,卻遇到事業上升期,備孕計劃又隻能靠後。
家中妻二十出頭的原赫之:“……”這個生日並不是很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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