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這種可能啊！”

    韓旭接著就是一句口頭禪！

    橙子又捧著手裏的紙條看了半天，仍舊沒看出什麽來，“不是，就算是塞錯了，但這紙條上麵咱都沒有，又代表什麽意思呢？”

    “這我哪知道啊，或許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問老蔣了。”

    如果紙條是塞給老蔣的，韓旭很確定蔣子歸八知道這空空如也的紙條代表了什麽意思。

    “要不咱去問問？”橙子倒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先收起來吧，現在還不是時候呢。”韓旭潛意識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兒。

    橙子聞言撇撇，又看看手上的紙條，搖了搖頭，“這些人玩的可真夠土的，搞的跟地下接頭一樣，現在都什麽時代了，傳遞個信息，還用得著這麽老土的辦法麽？”

    韓旭卻不置可否，“越是原始的方法，越是好使。”

    “啥意思？！”

    “別看現在時代進步大，比如傳遞個信息，發個短信打個電話就好了，但是隻要上些手段……”韓旭沒有繼續說下去，覺得沒那個必要。

    “那倒也是，越先進的東西越容易監控追蹤，倒是這些土辦法，隻要用些手段，很容易躲開有心人的視線。不過老蔣這些人整這麽一出，在搞什麽鬼啊！我可不信，他們這些人裏麵真有一個愣頭青，能把紙條給塞錯房間了？！”

    橙子的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韓旭同樣蠻疑的，但這空空如也的紙條到底又代表了什麽呢？

    “算了，別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就什麽都清楚了。”

    韓旭說完示意橙子抓洗漱，熬了這麽幾天，就算子骨再好，也有點兒不住了。

    要不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呢。

    韓旭這一覺睡的非常踏實，一掃多日來的霾。

    說實話，從接手這幾起案子以來，韓旭就一直覺得被人牽著鼻子走，但經過長時間的不懈努力，似乎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畢竟幕後黑手都已經坐不住了，連襲警這種手段都用出來了。

    說明韓旭他們已經功了一大半，就差把這些個家夥一並揪出來了。

    但話雖如此，真正想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難度還是比較大的。

    一早起來後，韓旭借著晨跑的機會，去樓下買了早餐回來，不過意外的是，一般都會到的蔣子歸蔣大律師，今天卻是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韓旭不琢磨起思思昨天晚上送過來的那一大公文包的“資料”！

    或許蔣子歸現在還在屋子裏埋頭研究這些東西了吧。

    所以一上樓，韓旭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敲響了對門蔣子歸蔣大律師的房門。

    “當當當……”

    一連敲了幾分鍾，居然一點兒靜都沒有。

    韓旭微微皺了皺眉頭，心想難不這家夥已經去公司了？

    不可能啊！

    剛剛在樓下明明看到了蔣子歸的大奔啊。

    難不這家夥放著有車不開，自己徒步走了？

    不像蔣子歸咋咋咧咧的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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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了怪了！

    韓旭見敲不開蔣子歸的房門，方才折返回來，剛一進屋，就看見一向懶散的橙子也起了個大早，正在臺上做俯臥撐呢。

    “過來吃早飯吧，我買了豆回來，剛剛還想上老蔣一起，但敲了半天門，一點兒靜都沒有！”

    橙子聞言停下鍛煉，抬頭好奇道，“這家夥該不會是被人哢嚓了吧？他昨晚不是還說最近被人跟蹤了麽？”

    “你聽這小子胡說八道呢，我估計是昨晚加班，到現在還沒睡醒呢。”韓旭一邊把早餐從袋子裏拿出來，一邊不忘先啃上一油條。

    “你是不知道，蔣子歸每天早上都是這個點兒起來晨跑的，雷打不，該不會真出什麽事了吧？”橙子跟蔣子歸相的時間久了，不免有些擔心道。

    “他要真出了什麽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韓旭則是道出肺腑之言。

    像蔣子歸蔣大律師這種幕後BOSS級別的人，如果韓旭是編劇的話，不得把他寫死呢。

    省多大事兒呢！

    然而話音未落，房門卻被敲響了。

    果然好人不長命，禍害千年！

    蔣子歸蔣大律師像是聞著味就找上門來了。

    就像韓旭猜的那樣，這家夥頂著兩個熬的通紅的熊貓眼，也顧不上豆難喝，一口氣幹了一大碗。

    “哎哎哎，又沒人跟你搶，你怎麽跟個死鬼投胎似的呢。”

    橙子眼睜睜地看著這家夥把自己的那份豆兩三口炫了進去，頓時不淡定了。

    “抱歉啊，昨天忙了一晚上，不墊點東西，實在不了。”蔣子歸一臉歉意。

    “哎，我剛才敲你屋的門，你沒聽到啊？”韓旭疑看了眼還在大快朵頤的蔣大律師。

    “沒啊，你敲我門了？抱歉，沒聽到。唉，年紀大了，生鍾都了。”蔣子歸隨口解釋了一句，然後吃幹抹淨看向韓旭，“我說旭啊，今天我跟你著你們吧。”

    “唉，不是，你都忙一晚上了，怎麽，今天白天就有空了？”橙子算是無語了。

    “我這不是忙完了麽！就為了跟著你們，我都熬了半宿呢。”蔣子歸看上去很是怕死，說什麽也要跟著韓旭他們。

    “別啊，我們可是有正事幹的，真沒空陪你啊！”

    別說韓旭了，就連橙子也是一百個不願意的。

    蔣子歸聞言麵難，眼又看向主心骨的韓旭。

    韓旭嗬嗬一笑，“老蔣啊，我們確實有案子要辦，不過……”

    “不過……”蔣子歸聽這話有轉機，立馬接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們的，我就是害怕那些跟蹤我的人。”

    不等韓旭多說什麽呢，橙子卻搶先說道，“我看要不這麽著吧，你跟我們去署裏，往拘留室裏這麽一坐，想坐到什麽時候，就坐到什麽時候！”

    蔣子歸一聽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趕忙搖起了腦袋，“別啊，那不得把我給憋死啊！”

    “那你想怎麽著吧？”橙子抓起一油條啃了兩口，“惡狠狠”地瞪著狗皮膏藥似的蔣大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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