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焰對著冷子祺點點頭。
他又冷冷的盯著白恬兒在質問著:
“你這個人聽到他說什麼了嗎?他是自己愿意到我們家的,本就不是被強迫來的!”
“你還冤枉我的媽媽,你這個人實在是壞死了。”
要是平時一個小孩敢這麼說自己,白恬兒就算是沒給這個孩子一耳,那也會回懟這個孩子幾句。
但是今天因為季淮南就在旁邊呢。
白恬兒沒有這麼做,以免引起季淮南的厭惡。
原本白恬兒想要和白燭競爭就不占什麼優勢。
現在要是再讓季淮南厭惡了,那二人之間的關系會更加的疏遠。
這等于是自己把季淮南親自的推到了白燭的懷里了。
白恬兒又怎麼可能這麼做。
白恬兒故意的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然后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對著白燭說道:
“對不起,原諒我著急的心,原來這是一場誤會,我還以為孩子是被抓來的呢,既然這個誤會解除就好了!”
“既然孩子不是被強迫過來的,那我們就把孩子給帶走了,麻煩你對孩子的照顧了。”
白恬兒這話說的很是客氣,但是心中還在想,著等回去了之后一定好好的收拾冷子祺。
要不是冷子祺今天主的說話壞的事,白燭一定會在自己的面前吃癟。
冷子祺一聽要帶自己回去,害怕的就往后退了一步,還在搖著頭。
這時小白焰就擋在了冷子祺的面前,張開了雙手盯著白恬兒和季淮南說道:
“我哥哥要是自己不同意回去,你們誰也別想把我哥哥帶走!”
“我哥哥才不會回去你們的折磨呢,你們這些壞人休想在繼續的干壞事!”
季淮南微微的有些詫異,因為他覺得在老宅子那邊冷子祺被照顧得非常的好。
不僅僅是有白恬兒的專門照顧,就連家里的其他的人也會過去看冷子祺。
孩子本就不可能到折磨。
所以不知道小白焰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想著小白焰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沒有發怒,而是態度溫和的在詢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會欺負自己的兒子。”
小白焰聽到對方不承認干脆就走到冷子祺的面前,然后直接就擼起了冷子祺的服袖子。
從手臂上就能看到新舊不一的鞭子打的痕跡,還有用手掐出來的淤的痕跡。
冷子祺沒有抗拒小白焰的作,隨后小白焰又掀起了冷子祺的服。
“你們還好意思說沒有折磨我的哥哥,你們看看這都是什麼?難道這是我哥哥自己把自己弄傷的嗎?”
“你們還說自己不是壞人,我哥哥不想回去就是因為不想再承這樣的折磨了。”
蟲蟲也擋在了冷子祺的前面。
之前蟲蟲只看到了冷子祺的手臂上有一點傷痕,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傷痕如此的多。
看向冷子祺的時候,眼淚都差點落下來了。
很難想象這麼多的傷要挨多次的打,才能留下這麼多的痕跡,被打的時候又有多麼的痛苦。
“當時你挨打的時候是不是很疼呀?你放心,以后有我和弟弟保護你,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的。”
“我幫你吹吹,我的上有時疼了我媽媽就會幫我吹吹的,這樣就會不疼了!”
蟲蟲側過子,抓著冷子祺的手在輕輕的幫著吹著,好像是這樣真的能夠緩解疼痛。
冷子祺并沒有躲閃,這和他平時的格也不相符合。
他仿佛真的覺得這里非常的溫暖。
在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夢里才會出現過的場景。
那麼溫又善良的媽媽,那麼讓自己喜歡的小伙伴。
蟲蟲輕的作讓他覺得好像是之前上的傷痛全都不復存在了。
但是,眼前站著的人又讓他意識到這就是自己的噩夢的來源。
只要是白恬兒把他帶回去,那他的噩夢又會重新的開始。
所以冷子祺微微的有些害怕。
這兩天原本讓冷子祺的格變了不了。
他已經不抗拒和孩子接,甚至和白燭對話都沒有問題了。
但是今天,他只想像以往一樣找一個角落躲起來。
白燭看到冷子祺上有這麼多的傷痕的時候,都覺不可思議。
這才明白為何當時給冷子祺涂手上的傷痕的時候,冷子祺會不太在乎。
就是因為在上的傷痕還有更多。
“你上有這麼多的傷,為何不告訴阿姨呀?要是告訴阿姨,阿姨會給你上藥的!”
白燭關心的看著冷子祺,但冷子祺并沒有回答,而是把頭低下去了。
一家三口人現出來的都是對冷子祺的關心。
反而是冷子祺認為是自己媽媽的人,讓自己多了這樣的一傷痕。
這樣的對比讓人覺得非常的嘲諷,但又是在他的世界真實的發生了。
此時還有一個人覺極其的震撼。
季淮南本就沒有想到冷子祺會到這樣的傷害。
他看得出來這些痕跡有些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而且還有的地方是新老傷痕疊加在一起。
雖然判斷不出來是多久了,但是看著這些傷痕的數量。
這就足以表明冷子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有可能到這樣的折磨。
現在他才明白,冷子祺為何總是躲在一個角落眼神出那種畏懼的樣子了。
任何的一個孩子到了這樣的折磨,又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季淮南把拳頭轉的咔咔響,他狠狠的咬著牙。
他不敢想象到底是哪一個惡魔會對一個孩子如此的出手。
“子祺,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誰打的你?”
季淮南只想知道一個答案,也只想知道這個答案之后一定要替冷子祺要一個說法。
不管這個人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因為對一個孩子都這樣出手的人,這個人就和畜生沒什麼區別。
白恬兒沒有想到小白焰把冷子祺的服給掀開了。
就那麼一瞬間,的神微微的有些忐忑不不安,覺心臟就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但是隨后就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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