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苗臊得耳子都紅了,連著打了好幾下那個死男人的手。
“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花鬱塵無奈啊,每個人睡覺的阿貝貝都不一樣啊。
淩苗又蹬了他一腳,“你還想你兒子在別人麵前再揭你的底呢。”
唉…
小崽子長大了…幹啥都得注意分寸…
二人世界離他越來越遙遠了…
好懷念以前可以毫不顧忌的覺。
“花生米,晚上別踢到媽媽的肚子了。”
“嗯,我睡覺一點兒也不。”
不就見鬼了。
最不會睡的就是他。
老婆不在家的時候,兩父子挨著睡,這小子的腳丫子能杵他裏去。
花鬱塵在想,將來又多兩個小崽子怎麽辦?
這個床還有他的份嗎?
他和老婆中間豈不是得隔條銀河了?
救命!不要哇——
**
霜兒的養權一事,還是一樁心事。
一審過後,淩向鬆想去看守所探視。
商議霜兒的事。
可是誰知道岑璉直接拒絕探視。
他心裏跟明鏡似的,知道這次探視是要說什麽容。
霜兒這一事,他不想讓步。
與其多費口舌,他連見都懶得見。
淩向鬆沒有辦法,隻好讓苗丫頭回來一趟,一起談談。
事到如今,他也老了,沒個能說事的人。
苗苗了他心裏唯一的定心丸。
拒絕探視,這並不能解決問題。
淩浩提議道,“要不我們帶霜兒去?”
花鬱塵說,“怕是不行。”
“上次讓霜兒見了爸一次,消沉了幾天都沒怎麽笑。”
“這次再去對小家夥的心理影響不好。”
淩浩說,“長痛不如短痛。”
“等時間一久,霜兒對他的印象自然會淡忘。”
淩苗說,"最好得趕在岑家父母開庭案的前麵。"
“要不然我擔心岑璉報複心理,霜兒的司更加沒那麽容易贏。”
“嘯哥不是說岑家爹媽很有可能要被無罪釋放了嗎?”
“萬一到時候岑家老兩口又出來挑是非。”
“到時候霜兒怕是要被他們帶回去岑家了。”
淩向鬆不可置信道,“他們要出來了?”
淩浩大氣不敢出的看著爸爸,“那…霜兒怎麽辦。”
"他們出不來。"花鬱塵說。
"出不來?"淩苗錯愕的看著他。
“嘯哥不是說他們很有可能無罪釋放嗎?”
花鬱塵搖搖頭,“爺爺說他親自走一趟。”
“爺爺?”淩苗瞳孔震驚了。
沒想到這件事會驚到爺爺老人家出麵。
都八十好幾的高壽了。
花鬱塵說,“沒什麽好擔心的,有爺爺出麵,這事穩了。”
“……”淩苗愣住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
花鬱塵的腦袋,“我老婆的事,就是花家的事。”
“欺負我老婆的頭上,就是在花家頭上土。”
“爺爺可比我要牛多了,有他坐鎮,這件事我們大可以高枕無憂。”
“他們一個都跑不掉的,放心。”
淩苗放心是放心,但是難為的。
“爺爺都那麽大一把年紀,這點小事還親自請他老人家出麵。”
“我心裏過意不去。”
為了打消老婆心裏的顧慮,花鬱塵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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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爺爺平時看上去嚴厲,其實爺爺很疼家裏這些晚輩的,特別護犢子。”
“誰說爺爺嚴厲?”淩苗說,“爺爺一點兒也不嚴厲。”
“是是是。”花鬱塵附和道。
“他是對你們不嚴厲,我小時候可沒挨他揍。”
淩苗暗想為啥挨揍自己心裏沒點數麽。
就這樣的小兔崽子,擱也不要。
得虧花生米不像他。
花鬱塵說,“你現在可是家裏的重點保護對象。”
“爺爺心疼你著肚子還要這樣奔波。”
“換做是我,他才懶得心疼呢。”
一個人強悍久了,被人突然這麽關,心裏一瞬酸難耐,鼻子酸酸的。
何德何能,讓80好幾的爺爺還這麽心自己的事。
自家爺爺去世的早。
何止是沒見過,就連大哥都沒見過。
花鬱塵朝嶽父大人說,“我人去一趟局裏。”
“約個時間,帶上霜兒一起去。”
淩向鬆點頭,“好。”
淩苗看著搖籃裏睡著的霜兒。
“這孩子現在好點了沒有?康複效果怎麽樣?”
淩浩說,“偶爾會說幾個字,比一開始還是好了很多。”
“應該是不太想開口說話。”
“有時候想要什麽的時候,故意裝聽不懂,引導說出自己的意願。”
“多試幾次,也會簡單說一兩個字表達自己的要求了。”
淩苗說,“說一兩個字也好。”
“隻要不是失語,以後就不用上特殊學校。”
“到時候跟花生米一個學校,有哥哥照顧,在學校沒人欺負。”
淩浩的目落在睡著的小姑娘上。
自從來了之後,他的世界就多了個小團子。
因為的到來,家裏開始變得熱鬧生。
照顧也這麽久了,並沒有覺得不好。
雖然有時候會覺有點累,但是幸福大於一切。
花鬱塵問,“考研準備的怎麽樣了?”
淩浩說,“沒有落下,機會隻有一次,我會努力珍惜的。”
曾經他孑然一,沒有想過太多,覺得無所謂。
可是現在他不這麽想了。
現在他是別人的依靠,必須要堅強下去。
媽媽還在神療養院,都這麽久了,將來或許無法完全康複。
還是要經常去住院。
爸爸的也逐漸衰退,還有個嗷嗷待哺的小家夥要照顧。
卓哥一年半載沒法回來。
這個家,他必須要想辦法幫忙撐起來一些。
在淩家待了一下午,隔壁的大伯母喊他們一塊兒吃了晚飯再回去。
原因是小野和周家伯父過來了。
自從兩個孩子決定開始後,這段時間也有偶爾出去聚一聚。
相了一段時間,家裏想著也該給他們談一談婚姻大事了。
大伯家裏。
周複野起跟大家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周家伯父對他目前的表現還是很滿意。
沒有像大兒子那樣朽木不可雕也。
還算有救。
花鬱塵隻跟周伯父打了個招呼。
至於這個小變態,他沒搭理,也懶得較勁。
自從老婆上次對他嚴令警告之後。
他也懶得再把這個小變態當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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