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曼和陸淮朝這兒走來,其中一位民警停下作,嚴肅地問道:
“兩位同志,你們是什麼人?”
江曼頓了一下,解釋道:“我來看這兒看朋友的,就是那一家。”
手指點了點那間敞開的大門。
民警一看,臉瞬間緩和了不,說道:“原來是那位害者的親友,那你過去吧。”
,害者?
江曼的臉頓時白了一瞬,隨后趕跑了過去。
不過幸運的是,一到門口就看見劉秀月正好端端地坐在沙發上,甚至還起問了一句:
江曼姐,你怎麼來了?
聽到這話,江曼的心瞬間又落回原地。
扶著門檻,一邊拍著口,一邊心有余悸道:“你可嚇死我了。”
劉秀月聽完,立刻明白了的意思,略帶歉意地說道:
“抱歉,江曼姐,讓你擔心了。”
江曼揮了揮手,示意不要在意這些,自己則找了個張椅子坐下,認真問道:
“說吧,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就害者了?”
劉秀月沒想到江曼來的這麼快,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才好。
而這時,門外忽然又傳來一道悉聲音:“咦?營長,還有嫂子,你們都在啊?”
江曼回頭去,只見何立軍正拎著一個飯盒從過道那頭走來。
但看形,他好像對民警的出現并不意外,甚至還和他們點頭打了個招呼。
江曼的心底疑慮頓生,不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難道你知道這兒發生什麼事了?”
不出意外,何立軍果然回了一句:“我知道。”
說著,他便把飯盒放在桌上,然后對著江曼和陸淮講述了一遍昨晚發生的事。
江曼聽得瞪大了眼睛,隨后氣憤不已地站起來說道:“那那個混蛋呢?就這麼跑了?”
何立軍了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都怪我大意了,沒抓住。”
見何立軍把責任攬在自己上,劉秀月安定不住了,忍不住解釋道:
“不是的,這不怪何立軍,是我攔住了他,所以才讓人跑了。”
這話聽起來就更奇怪了。
江曼滿是疑問地看向何立軍,卻見他正在安劉秀月:“你也是為了我好,這不怪你。”
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
雖沒說話,但江曼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一異樣。
江曼下意識地掃了一圈屋子,忽然,在那張單人沙發上發現了何立軍的軍大。
這麼厚的服大家一般都是晚上才會穿,因為白天溫度高本用不上。
江曼的心底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難不昨晚他們還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兒,江曼的眼底閃過一微妙的緒。
而這時,一直在外查看的民警進來了,對著劉秀月和何立軍說道:
“我們已經檢查過那嫌犯的屋子,并取走了幾樣證,接下來我們會仔細調查他的份,看看他會藏哪兒。
這段時間,你們就安心在家等著。一旦有了進展,我們會立刻通知你們的。”
聽到民警這麼說,劉秀月也沒再說什麼,只點頭向他們道謝。
民警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客氣,順便還提醒了一句。
“你這個門框已經被踹壞,最好還是先別住這兒了,等修好了再說。
或者干脆搬個家,也免得那人再回頭找你報復。”
聽完這話,劉秀月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臉瞬間又變了一變,眼底浮現出一慌。
何立軍反應很快,立馬握住劉秀月的手臂給支持,并對民警說道:
“謝謝你們的提醒,我們會的。”
得到這句話,民警也不再多說什麼,只點了點頭就轉走了。
劉秀月的臉以后有些發白,江曼見了又是氣憤又是心疼。
這該死的流氓,肯定是看劉秀月一個人住,所以故意來欺負的。
想到這兒,江曼立刻說道:“既然民警都說了,你也別在意剩下的那些租金,還是早點搬家吧。”
劉秀月低著頭,抿了抿,略帶為難道:“可是現在是過年,大家伙都忙著拜年什麼的,本不好找房子。”
聽完這話,江曼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劉秀月說的倒也沒錯,過年期間大家都在休息,干什麼都不方便,還真的是不好找。
不過……
江曼似乎想到了什麼,可還沒來得及開口,何立軍卻搶先說道:
“這個你別擔心,只要你愿意,我馬上就能給你找到房子。”
劉秀月聽完驀地抬頭,眼底滿是驚詫。
何立軍笑了笑,語氣溫和道:
“我叔叔家在城南有一套公寓,上一個租戶年底的時候搬走了,現在正空著。
我叔叔本來打算年后再租出去,但是如果你需要,明天就能搬進去。”
江曼聽完,頓時眼前一亮,高興地說道:“這個好,還是自家人,以后不怕有麻煩。”
聽到江曼也這麼說,何立軍笑得更高興了,附和道:
“是啊,我叔叔人很好的,房租也便宜,你搬過去后保證一點煩心事都沒有。”
“而且那地段也好,離軍區的家屬大院很近,你住那兒的話以后找嫂子會更方便。”
聽到這句話,江曼更滿意了,恨不得劉秀月能馬上搬過去。
可劉秀月聽到那房子是何立軍叔叔的,這心里就怎麼也不敢答應。
就好像,一答應的話就占了他一個大便宜。
抿著,手指不自覺地攥,低聲說道:“要不還是過兩天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吧,也不急于一時。”
話音落下,何立軍和江曼頓時停下了討論,轉而看向劉秀月。
面對他們倆的視線,劉秀月不由得更張了,試圖解釋道:“我只是,只是……”
劉秀月“只是”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好理由,反而更加顯得心虛。
不過好在江曼跟何立軍都明白的想法,所以也不是很在意。
尤其是江曼。
知道劉秀月是個極度自卑,又十分要強的格,所以讓在明知道何立軍心意的況下接這麼一個房子,對來說是件很困難的事。
想明白這點,江曼忽然又有了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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