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大學城區,葉玫解開安全帶,又偏過頭問安北辰:“你今天晚上還會回那邊嗎?”
本來只是不經意的一問,而在他深邃而又人的目注視之下,又有了別的意思。
他把車停好,又拿上葉玫的圍巾,輕松道:“難得明天上午沒有其他事,今晚在這邊。”
“好。”葉玫一邊轉過去打開車門,一邊輕聲應道,又忍不住彎了彎角。
安北辰臂彎里放著的圍巾,又走過來牽住手。
直到葉玫打開門,站在玄關口,他都表現得過于“本分”。
忍不住多想,雖然最近工作忙,兩人見面頻次和一起相的時間變,但也不至于,連晚安吻都沒有了。
別人都說,熱的保質期很多,超過了三個月就會逐漸變得平靜冷淡,難道在他們這里,熱的保質期都超不過三周的嗎?
的眼底劃過一小小地失落,默了會兒,又突然抬起頭來。
葉玫點點自己的,有些小委屈地說:“你今天都沒有親我……”
語調好似呢喃,尾音微微上揚,明顯就是在撒。
安北辰的眼神了,此刻,連鞋也忘了顧慮,直接拉過的手臂,走進玄關,又空出另一只手來把門關。
的羊圍巾就這樣墊在了的腦后,他的作很快,讓來不及反應,但是舉止間依然輕克制,讓簡直要溺斃在他的溫鄉中。
比羊絨更的是他的雙。
細的吻在的間饜足后依然不滿,而后落在了的額頭、眉心、鼻尖直至帶了些冰涼雪花氣息的雙頰。
葉玫有些抵擋不住,他來勢洶洶。他埋下頭去,的襟已經失守,直到覺心口出落了一微疼,的左側雪白上已經留下了他的痕跡。如落梅雪間,天地只剩那一抹耀眼悱惻的紅。
的腰肢已經了半分,又被他有力的雙手托起,忍不住泄力靠在了有些寒意的門上,而他又拉過的手,環上他壯有力的腰肢,如漂泊于風的帆,找到了可依的桅桿。
一吻結束,他終于緩緩松開。
兩人相視之下,眼神溫繾綣。
“滿意了嗎?”他聲音低沉,有著沾了后沙啞的顆粒。
眼神漉漉的,喃喃道:“我想淺嘗輒止,你又超常發揮……”
“既然都說超常了,那就是很滿意。”
修長的指尖開眼前的發,與對視。
良久,又出指尖,上他的眉心,微微施了些力道,輕輕地按著。
“覺你一晚上都繃著神經,不曾真正放松,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嗎?”
他牽過的手,置于他的臉頰旁。的指尖微涼,而他的臉卻已經因為剛剛纏綿悠長的一吻升溫發燙。
“嗯,是遇到了一點小意外。”
“連你也沒想到對策嗎?”
“目前還沒有。”
“那看起來是有些棘手了。”
替他嘆息著,眼神干凈澄澈,純粹的關心,不含一雜質。
他的指關節加了些力氣,此刻的掌心完全與他的側臉合,冰涼的讓他清醒,又讓他沉迷。
“不過,這一晚上整理了思路,重新調整了一下年度計劃,順便想了想突發況的應急方案,腦海里進行了超前預演,自我覺大概不會出偏差。”
怎麼又莫名提到了“年度計劃”?
這次沒有多想,總歸是公司那邊的事了吧。
“嗯。”葉玫抬了抬下,目期許,“都說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明的。我相信以安總的能力,眼下的困境很快就會解決,柳暗花明又一村。”
“謝謝。”
安北辰以前不信有些中的人的話,比如說,朋友的加油是有某種玄學加作用的,現在看來也是頗有幾分道理。
如果能一直得到葉玫的信任和支持,那眼下的難題、曾經的患,也沒那麼棘手了。
想到這里,他的神放松了許多,心口愈發沸騰升熱。
暖風的效果逐漸使得氣氛燥人,安北辰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帶,又隨意散漫地靠在柜邊,輕笑道:“若葉小姐還肯干老本行,那必然能叱咤風云、縱橫商界。”
男誤人。葉玫差點中計。
提了提右臉蘋果,表勉強,食指封住他的,半開玩笑地說:“那可不行,我好不容易離了苦海,可千萬別想讓我回企業上班。”
“真的不行?”
看著他這麼認真的表,葉玫有些猶豫了,松了口,換了套說辭:“如果非要考慮的話,那得看這個……”
說著,拇指和食指了,帶了些小狡黠。
他握住的指尖,放在前,配合道:“如能得到葉小姐的信任和支持,那必然如有神助,雪中送炭。這方面的條件,我們一向十分寬厚,留住人心,在所不惜。”
“我真有這麼管用?”半信半疑。
“嗯,社會主義市場分蛋糕規則,按勞分配。”他微笑著說。
哦,這是不是意味著,要是既然拿了“高薪”,就得辦實事,難道還真有什麼麻煩得出手解決?
雖然不知道這些玩笑話到底是怎麼一步步越說越走向現實的,葉玫卻依然多了幾分興趣,眼睛亮亮的。
“當然啦,我也不是白混的。”自信道,“給你幫忙的話,勉強算個親價吧。”
“這就已經是親了嗎?”
“欸,我只是打個比方,你不要急著對號座、順勢往上爬!”
微慍著要掙他的手,他卻收力道,攥得更了,生怕離開。
而有了剛剛這一番話,安北辰的神也明顯放松了許多。
月下,他溫地笑道:“有幸得到了這輩子老……板,的肯定,我一定盡心工作,爭取早日解決難題。”
葉玫一手拉過他的領帶,又和他拉了勾,“那我這邊可是終制合同。”
“當然,”他點點頭,眼神玩味,“除了掙錢,在下還有許多其他能力,還請老、板,盡積極地開發,保證超常發揮。”
葉玫眨眨眼,點頭答應到一半,有些遲疑。
總覺這超常發揮帶了點是怎麼回事?
安大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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