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敏惠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手腕輕輕一瞥,就掙了楚暮的束縛。
“怎麼?還不想死?你可由不得你。”曹敏惠眸一利,刀子狠狠的進了楚暮已經傷的胳膊。
“啊。”劇烈的疼痛襲來,楚暮忍不住的慘一聲。
曹敏惠頓時心舒暢,有了些許玩弄楚暮的想法,住楚暮的下,“你的我抑郁癥都好了,還真是上等的藥。突然覺得殺了你,實在太可惜。干脆把你帶回家,每天來上這麼一刀,這才是最大的折磨呢。”
“曹敏惠,你在我上刺了多刀,易亦辰都會同樣的還在你上。”楚暮氣勢上毫不讓,眼睛卻盯著四周。
管家怎麼還不來。
“楚暮,你到底哪兒來的自信!易亦辰若是真的你,又怎麼可能一接到我姐的電話,就跑去了醫院,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別墅里。”曹敏惠嘲弄一笑,道:“在我姐面前,你我都不過是炮灰。”
“不,只有你才是炮灰。”楚暮擲地有聲,“易亦辰去找你姐,只不過是因為你跑出去是因為,你傷了曹軍,曹家人勢必要把這筆帳算到我的頭上。他去醫院,是為了我而去的。”
“你癡心妄想!”曹敏惠一點不信楚暮的解釋,但黑的瞳仁卻開始閃爍。
楚暮加重了力度,“你和你姐才是癡心妄想。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嫁給易亦辰,真因為我倆的娃娃親無法改變?
在整個珠城,易亦辰說個‘不’字,誰敢吭聲說不行?何況區區一個易家,他娶我,是因為我。如果他真的那麼你姐姐,又怎麼能說分就分,分手后從未聯系過。”
“這麼說,我不是輸給了姐姐,我是輸給了你?!”曹敏惠驀然看向楚暮,上揚的角譏諷不已。
“當然!曹敏惠認清現實吧,易亦辰本不你。”楚暮直視的眼睛,每句話都振聾發聵,“不僅易亦辰不你,許謙楓更不你。
你以為他維護你是對你好?本不是,許謙楓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不,你倆同一年生,都算不上哥哥。”
“你說什麼?”曹敏惠徹底驚了,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暮,“許謙楓怎麼可能是我的哥哥。”
“不信?你去跟他做親子鑒定啊,你去問他啊。”
“不可能,不可能。”曹敏惠大吼一聲,“許謙楓如果是我的哥哥,怎麼可能跟我睡!”
曹敏惠一個勁的搖頭,直視楚暮的眼睛散掉了。趁此機會,楚暮用盡全力推開上的曹敏惠,爬起來力的往前跑。
“楚暮,你給我站住!”曹敏惠很快反應過來,窮追不舍的追過來。
楚暮胳膊上的傷大大的往外流,整個人虛弱的很。腳上跟灌了鉛似的,沒一會兒就跑不了。
眼瞧著曹敏惠要追上,突然管家的聲音出現了,“太太,你在哪里?”
“我在這里!”回答間,楚暮的腳步本能的慢下來。曹敏惠提速追上來,一把摁住了楚暮的肩膀。
右側的草地里管家跑過來,后還跟著四五個保鏢。曹敏惠目一利,舉起刀子,狠狠的從楚暮的后背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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