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考的布置一樣,這一次考試的最后一門是英語。教室里正在備考的氣氛很是輕松,不像昨天那般安靜,興許是英語簡單的原因,亦或是考完這門就可以回家過年的原因,此刻,大家都沒了前期的張,眉頭都是舒展開來的。
教室里很活躍,肖啟凡也沒有那早上考文綜的那副擔心得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此刻和劉圓圓鄭嘉誠幾人圍在一起,不知道興的說著什麼。
“我跟你們說,這次可是全國巡回演展,過幾天就到咱們這兒,票我都給你們要好了,去不去就看你們的了。”
“看畫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演唱會。”
鄭嘉誠明顯不興趣,有著這時間還不如多做幾道題,他都打算好了,寒假十天,只初夕和大年初一休息兩天,其余時間多做一些題。只有這樣,多進步一點點,他和蒙蒙的差距才能更小一些。
“喂,你知道這次畫展有多盛大麼?中法三國聯合舉辦的,這事我爸媽可是籌劃了一年多呢,誠邀別人到中國來辦畫展的。”
肖啟凡對于鄭嘉誠這般不識趣,有些無奈。要知道,他為了要到這幾張票給他媽打電話,可是被嘮叨了近半個小時。
“確實覺沒什麼好看的,不過去看看也可以。瀟瀟要回家,去不了。你給我兩張,我和小想一起去。”
劉圓圓完全就是給肖啟凡面子,其實和鄭嘉誠一樣的想法,不過覺得沒什麼好看的是覺得畫展這種高雅的文化藝,還是沒有漫畫來得親民一些。
“我不去。”鄭嘉誠搖頭拒絕,雖然有法國的畫,李蒙蒙對法國文化也興趣,但是自己的當務之急是提高績,考去北京。
“不去就不去,票這麼貴,小爺還不愿意給你呢!”
肖啟凡懟了鄭嘉誠一句,又笑著用手機傳給劉圓圓兩張圖,“圓圓,這個是取票碼,上面有對應的數字,到時候去咱們省藝館取票就可以了。”
說著肖啟凡目向了一旁沒說話的李森。只是李森歉意的笑了笑,回答他道,“你別看我,我也要回我爺爺那兒過年,明天就出發,沒時間去。”
這時正好有幾個人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幾個男生湊到肖啟凡跟前來想要票,只聽的剛剛還在吹噓的肖啟凡歪了不耐煩道。
“沒聽見別人說麼?沒什麼好看的,你們回家不是要打游戲的麼?要什麼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的心思,小爺不給!”
夏想正趴在桌子上,用鉛筆在筆記本上畫著畫 ,同時支著一只耳朵聽肖啟凡他們談話,聽到這兒不由得角上揚,笑了笑。
突然,“咔嚓”一聲,手下一個不注意 ,用力過大,鉛筆芯頓時就斷了,黑的筆跡紙張已經破了,潔白的那片區域也劃拉出好長一筆。
夏想瞬間就笑不出來了,看著那畫了一天的圖,修修改改了幾個小時的圖,就這麼一瞬間給毀了,好心疼。
顧汐川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教室的,這兩天,他和平常不一樣,來得都有些晚。
他剛一坐上座位,肖啟凡就像只蝴蝶見了花一樣馬上湊了過去,“喂,顧冰川,就是我前兩天提到過的畫展,今天找我媽要到票了,剛剛已經給過夏老大和圓圓他們了,我也給你一張啊!”
似乎要挽回自己面子般似的,肖啟凡不待顧汐川拒絕,馬上就用手機把取票碼發給了他,然后就飛速的要離開。
“等等。”顧汐川攔住了馬上就要離開的肖啟凡。
“能再給我一張麼?”
夏想聽到這一聲心里頓時一驚,手里拿著的筆也有些不問,剛剛畫好的一個人的廓線又壞了。
顧汐川要兩張票,是要和誰一起去看畫展?剛剛肖啟凡已經說給個自己和圓圓票了, 那麼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
他要和誰一起去呢?林阿姨 還是……還是宋雨萱。
肖啟凡也有些訝異,不過卻沒有想這麼多。既然顧冰川難得的沒有拒絕的不搭理他,還主開口向他要票,那他就把給鄭嘉誠準備的那張給他就好了。
“行,不就是票麼?小爺我這還多得是,還要盡管說。”肖啟凡笑著,就又給顧汐川發了一張新的取票碼。
英語考試
夏想看著閱讀題上那些麻麻的英文單詞,神有些恍惚,這篇閱讀雖是最后一篇,但理解不難,只是此時有些看不進去,不過還是把先前認定的選項填了下來。
答題完畢,抬頭,看了看顧汐川。因著斜前方的距離,他知道顧汐川此時在寫英語作業,而且,馬上就要寫完了。
黑板上方墻壁上的掛鐘滴滴答答的響著,教室里很安靜。距離本次考試結束雖然還有半個多小時,但夏想卻沒有心思在檢查試卷了。
顧汐川到底要和誰一起去看畫展呢?夏想心里有糾結起來先前疑的那個問題。
因著下雪,教室里的空調是打開的。暖氣在空中散開,呼呼的機運作的響聲也在響起。外面,霸道的北風也不停片刻的囂著。
趙雪芹坐在夏想的左邊,也就是顧汐川的后。此刻也寫完了英語試卷,趴在桌子上看著夏想。
瞧著一直盯著顧汐川背影看的夏想,似乎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對著夏想諷刺似的彎了彎角。
這兩天考試,趙雪芹除了第一天和龔明偉鬧過之后,兩人之后似乎發生了冷戰,一句話也沒說過。他倆像兩尊大佛一樣一左一右的坐在夏想旁邊,即使沒有片刻言語,夏想也能覺到低得不能再低的氣。
龔明偉有時候還會和夏想說兩句話,關系也比之前緩和了不上。只是趙雪芹總覺龔明偉像背叛了與的同盟一樣,每次瞧見龔明偉和夏想說話,就沒有好臉。
對于趙雪芹的諷刺,兩天每天天都要遭幾次,夏想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夏想也朝翻了個白眼,轉過,不去搭理了。
只是,不知道,這一個翻白眼,正好被停筆抬頭的顧汐川給瞧見了。
對于夏想的白眼,趙雪芹氣的牙疼。可是兩張桌子中間隔著空,又是在考室,又不能把夏想給怎麼辦了,只得怒瞪著夏想的后腦勺,心里一個勁兒的想的壞話。
不過很顯然這方法沒什麼作用,夏想自己轉到一邊后,趴在桌子上又拿鉛筆開始寫寫畫畫起來 ,之后連姿勢都沒有變過。
30多分鐘,說快也快,等到夏想從自己的事中再次回過神來,已經是打鈴要收卷的時候了。
“畫的不錯喲!”收英語試卷和答題卡的是一位年輕的新老師,夏想之前沒見過。
聽到這一聲,夏想趕忙低頭,雙手連忙合上了那個草稿本。剛剛一時忘記,遮蓋在圖上面的試卷給收走了,那副畫被這個老師給看見了。
年輕的老師很友好,看見夏想這番作笑了笑,不再多說的離開去收下一名學生的試卷。
只是盡管夏想幾盡全力遮掩,那副畫還是被一旁總盯著的趙雪芹給瞧見了一小部分。
“夏想,我都看見了。”等到同學們開始陸續出去,趙雪芹朝夏想呲牙,像是威脅。
夏想繼續朝翻了個白眼,打算收拾東西離開。
“喂,我說我都看見了,你不怕我說出來?”趙雪芹不依也不明白,明明自己有威脅夏想的證據,怎麼還囂張得像個沒事人似的。
“你看見怎麼了,你又沒證據。”夏想說著就打算把自己的草稿本塞進書包里,馬上離開。
可就在此時,趙雪芹忽然像只猴子一樣像撲過來,手就要抓的草稿本,里還嚷嚷著。
“顧汐川,夏想……”
夏想那還讓趙雪芹的小計倆得逞,一只手抓了自己的草稿本,一只手要捂住的。
只是趙雪芹向虎撲一樣,還沒來的急掙扎,腳下一個不穩,就只聽得一陣桌子椅子的倒塌聲,兩人一起摔趴在了地上。
不用夏想捂住趙雪芹了,后面的話一個字也沒說,反而是一聲“啊……”的聲。
顧汐川聽到聲,轉頭就是這一陣靜,其余的的人也朝這邊趕過來,就看見趙雪芹整個人趴在夏想上,除了胳膊和撞到桌子外,沒什麼大事。
倒是下面的夏想,應該被趙雪芹得不好。
夏想是被顧汐川給扶起來的,看著還坐在地上像個傻子的趙雪芹有點想吐,怎麼就沒想過趙雪芹這小姑娘攻擊力這麼強呢!
“找到了。”坐地上的人興起來,也不要別人扶,自己爬了起來。拿著夏想剛剛那個草稿本遞到了顧汐川面前,一副得意,“顧汐川,夏想剛剛考英語考試看你,還畫了你。”
夏想腦子一片黑線,明顯覺大家看向自己的目變得不一樣起來。
趙雪芹說著就把那個草稿本打開,只是,夏一秒,的臉就黑了起來。
在場好奇的人把頭往那畫一湊,立馬就一片哄笑了起來。
“什麼啊!這不是小豬佩奇麼?你是想說夏想在罵顧汐川是豬麼?”一個男生馬上就笑話起來。
“不過這佩奇畫的可真像,只是顧汐川應該不是的吧?”
夏想看著那畫,又看看臉黑得不能再黑的趙雪芹,心里也止不住的笑了笑。
“你……你故意的,夏想,你怎麼這麼壞啊!”趙雪芹有些抓狂,把畫給丟了,泄憤地在上面踩了兩腳。
只是剛打算走過去找夏想麻煩的時候,顧汐川就擋在了夏想前,而,也馬上被趕過來的龔明偉給拉住了。
“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龔明偉最后拉著趙雪芹離開教室
“夏想,你給我等著。” 趙雪芹連走的時候,都在囂著,說自己下次會要夏想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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