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是竇以晴工作之余的放松休閑,加上段薇和向溫文朋友多,總有一些消息飄到耳朵里。
據說向溫文和段薇談后,向溫文連大學實習都是在段薇家里的公司干的,畢業后就順利職進去了,大家都以為他沒過兩年就會被未來岳父抬為公司高管,沒想到兩人結婚后沒多久,向溫文就離開了岳父的企業,自己開了一家小公司。
“算不上老板,小小創業人而已。”向溫文謙虛道。
吃完烤,竇以晴又看到那邊上了一些新鮮水果:“我去搬點西瓜來解解膩,溫辭,幫我看著這個位置。”
竇以晴離開后,這一片終于安靜了一些。
“還是跟以前一樣,你記得麼,之前生課的實驗小組,我們三人一組,好像永遠都是一個人在說。”向溫文笑道,“最后我們一起被老師罰站。”
溫辭莞爾:“記得。”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我們都離開高中這麼久了。”向溫文慨,在昏暗中看向的臉,“上次在婚禮時太忙了,都沒時間跟你多聊幾句。你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工作順利嗎?……男朋友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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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霧剛上樓,立刻有人過來給他遞煙。
周霧擺手拒絕,秦運看見他,拍了拍自己邊特意留出的空位,招呼他過來。
他們坐在半開放式臺邊的沙發上,下面便是一樓泳池,旁邊甚至有一個專門設置延出去的跳臺,能直接從上面往泳池里跳。
只是現在臺邊堆滿了人,一時間看不見樓下的場景。
明明是秦運坐在沙發中間,但周霧剛落座,長隨意舒展開,主角就好似換了一個人。
“生日快樂。”周霧說,“禮送你家去了。”
“收到了,你特麼是我親哥,你知道那瓶酒我托人找了多久麼!”
秦運上來就要擁抱他,被周霧躲過,一把按了回去。
秦運道:“靠,半個多月沒見了,都不想和兄弟抱一下?”
“不想。”周霧微笑。
秦運嘖一聲,周圍人多,都在聊最近新買的船,新找的人。秦運挨近他,小聲問:“你辦妥了嗎?你怎麼想的啊兄弟,真不在你爸——”看到周霧不悅的神,秦運改口,“叔叔那做了啊?”
“嗯。”
秦運啞然。
之前他還在羨慕周霧談定又推進了多大項目,轉眼,周霧突然說要離開公司,單干。
這半個月,周霧就是回去跟他爸攤牌了,聽說兩人差點打起來。
“都談妥了?我意思是你要不再考慮考慮,畢竟那公司里還有你媽的份——”
周霧淡淡地“嗯”了聲:“我外公知道,他很贊同。”
周霧父母是商業聯姻,起初是方家里條件更好,周父當時只是個小公司老板,算是高攀,周母是家里獨,深家人喜,對待的丈夫同樣慷慨,結婚后,兩人實實在在地恩過一段日子。
周霧出生后不久,突然有人抱著一個男孩到家里,說是周父的兒子。等周母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家里的產業早已經被周父滲個徹底,連話語權都不剩許多。
后來便是一地,十年前,周母重病去世,周霧外公年事已高,病弱虛,無法再管這些紛紛擾擾,回老家養老去了。
“行吧。”秦運又忍不住佩服地搖頭,“我就是覺得可惜……”
“沒什麼可惜。”周霧懶洋洋道,“只是不給他打工了,份還在我手上。等周華哪天不小心死了,他的也是我的。”
“……”
他媽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周霧咬了一口剛從溫辭那接過的烤,秦運看了一眼:“我剛就想問了,你怎麼提著幾串上來的,這上面不也有麼……你手里這份烤得有點兒老了吧。”他招呼旁邊的服務員,“你去那邊拿點。”
“不用,”周霧拒絕,“就吃這個。”
吃完烤,周霧今晚總算給了一點正眼給自己的手機,點開后,他不失笑,微信上除了一堆問他怎麼還沒到的消息,還有一條轉賬。
溫辭轉給他的,兩百塊,備注:違停罰款。
周霧沒收,低頭懶懶地敲字:【不是AA?】
過了十分鐘都沒得到對方的回復。
周霧漫不經心地聽邊的人聊天,等了一會兒,最后沒耐心地朝擋在臺玻璃前的人晃了晃手指,說:“站旁邊去。”
那人一愣,依言讓開,出樓下的場景。
秦運和朋友聊著聊著,忽然覺邊沒了靜,回頭一看,周霧支著下,正在看樓下某一。
秦運好奇地湊上去:“一不的看誰呢?段薇?我跟你說啊,人家向溫文今天可是來了的,你怎麼也要收斂一些——”
他邊說邊隨著周霧的目看去,看見了泳池邊緣的溫辭和向溫文。
兩人坐在躺椅上,距離很近,相聊甚歡。不知說到什麼,溫辭偏開臉笑起來,眼睛彎一個漂亮的月牙。
秦運一愣,目在周霧和樓下之間轉了幾個圈,確定道:“你不是想揍向溫文吧?”
周霧冷淡道:“你腦補能力這麼強,拍戲去吧,別天天在我耳邊扯淡。”
“你怎麼知道我投了影視?怎麼說,要不要加?”
“不要。”周霧說,“賠錢的東西有什麼好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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