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的溫酒和阮玲紛紛扭頭看去,就看見走進來的一個高大的男人。
長相一流致妖冶,偏偏一雙眼眸卻深不見底,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寒戾。
相比較宿離言那種帶著疏離的好看,霍秋寧這種‘好看’明顯就多了幾分邪氣。
而且霍秋寧長相明顯要比宿離言更加偏氣。
阮玲明顯是更加忌憚的,目有點恐懼著停下腳步的男人。
“我……我……”
“你最近有點不乖,你是直接和溫小姐道歉,還是從這里跪下給磕頭,讓原諒你?”霍秋寧笑著說,但是笑容卻不達眼底,著說不出的鷙。
濃郁的殺氣從渾周遭傾瀉下來,朝著阮玲全面制過來。
任誰都能聽出不是開玩笑的意思。
阮玲難以置信看著霍秋寧,仿佛不敢相信這是霍秋寧說地話。
別說阮玲,就是被阮玲一直威脅的溫酒也是眨眼睛盯著霍秋寧看。
【不是,這個帥哥是什麼意思?阮玲難道不是他的手下嗎?】
【怪不得人們都說霍秋寧是變態,的確是個變態,居然想讓手下對我恭恭敬敬的,那為什麼還要綁架我?這不是純純的有大病?】
???
霍秋寧手指一頓,目一瞬間就落在溫酒的上,眼底只剩下錯楞和驚愕。
不對,溫酒剛才明明有張,但是為什麼他能聽見溫酒的聲音?
溫酒:?
【不是,這個變態一直盯著我看干什麼?不會是看我長得好看,打算對我做點什麼把?】
【我這個人是很有守的,冤有頭債有主,江熾在國外搶了你的地盤,甚至一把火把你的小金庫全部燒了,那你應該找江熾報仇,管我什麼事?】
【還有江熾最多,充其量是暗我,霍秋寧放著江天野這樣真正能威脅江熾的人不抓,非要把苗頭放在我上?不是,他是腦子里面有粑粑啊。】
奧利給:【主人,霍秋寧是高智商人群,應該沒有粑粑。】
【不,我說有就有!你別反駁我,你一反駁我就生氣,我很小心眼的。】
霍秋寧若有所思瞇起眼眸,直勾勾盯著溫酒看。
沒有錯,他的確能聽見溫酒心底的聲音,還有那個機械的聲音。
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但是溫酒有件事說的不對。
江熾只是攻擊了他在國外的地盤,但是他的小金庫本沒有被燒掉。
而且江熾馬上就要回國了,怎麼可能還會有機會燒掉他的小金庫。
這一切都是溫酒危言損聽。
看著霍秋寧一直盯著溫酒看,而且眼神這個灼熱程度是前所未見的。
一想到這里,阮玲心里只剩下不服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秋寧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你怎麼能為了這樣的一個人對付……”
聽著阮玲說地話,霍秋寧一下子就拉下臉,似笑非笑看眼阮玲。
“所以呢?”
阮玲:“……”
“我記得我剛才給過你臉了,聽話點,別讓我親自手打斷你的跪在溫小姐面前。”
霍秋寧邪肆的說,但是語氣沉沉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警告。
阮玲臉上的溫度一下子就消失不見,看著霍秋寧毫不是開玩笑的意思。
尤其是濃濃的戾氣就像一堵看不見的墻面制過來。
阮玲渾都克制不住抖起來,猛地扭頭看向溫酒,眼底只剩下不甘心。
“對、不、起!”
聽著阮玲咬牙切齒的話,溫酒淡定的說:“我沒聽見,你大聲點。”
阮玲:“……”
這個賤人!
霍秋寧玩味勾起角:“大聲點。”
阮玲瞳孔劇烈收,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握住拳頭盯著溫酒。
“對不起!!!對不起,這樣夠了吧?”
溫酒輕挑眉心,這次不等著說話,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霍秋寧懶散的看了眼手機,著上面的來電顯示,直接接通電話。
“說。”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霍秋寧臉上的溫度一瞬間凝固下來,目如炬看向溫酒。
溫酒一臉的淡定,心里卻開始瘋狂吃瓜。
【豁,現在知道江熾燒了你的小金庫吧?霍秋寧這個變態不會以為江熾要把這些作案方式都告訴我吧?】
霍秋寧握著手機的指尖一頓:“……”
他的確有這個意思。
【那可真是可惜了,霍秋寧要是調查一下就能查到我和江熾這幾天就沒有聯系。】
霍秋寧眉心再次鎖了起來,眼底只剩下讓人看不懂的深意。
他明明不應該相信溫酒的,但是看著溫酒澄澈見底的眼眸……
不知道原因,在這刻他就是很相信溫酒說的話。
而且,霍秋寧直勾勾盯著溫酒,一種荒誕的想法從心底油然而生。
他能聽見溫酒的心聲,江熾呢?楚涼夜他們呢?
要知道溫酒現在可是和楚涼夜,周寒墨,夜燼生以及宿離言,還有柏小爺柏穹臨五個男人住在一起。
莫非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和溫酒一起同居的。
畢竟按照他一開始調查的報,楚涼夜他們對于一直勾引他們,甚至造謠抹黑,給他們下藥的溫酒是非常厭惡的。
更別說還住在一起,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里。
霍秋寧直接朝著阮玲一揮手:“你出去。”
這三個字本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下命令的語調。
阮玲臉頓時一變,像是知道霍秋寧要干什麼。
“秋寧哥,你不能對溫酒做什麼,我才是你的……”
“你要是繼續說,你很快就不是了。”霍秋寧冷艷打斷,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一句話徹底讓阮玲沉默下來,這次再不甘心也只能離開。
門哐當一聲關上。
偌大的臥室只剩下霍秋寧和溫酒兩個人。
霍秋寧突然邁開腳步走到床邊,著躺在病床上被鐵鏈捆住的孩。
依舊得驚心魄,致艷到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偏偏眼眸卻這樣的干凈勾人。
溫酒看著霍秋寧這個眼神。
【你看你媽呢?】
霍秋寧:“……”
很好,這還是第一個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溫酒才不在乎霍秋寧心底想什麼,只是一看見霍秋寧這個打量的眼神。
非常不客氣吐槽。
【你小子真以為我怕你?你有本事就把鐵鏈給我解開,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敢讓我當你的狗?我讓你當我的狗還差不多!】
霍秋寧似笑非笑,下秒一把出手掐住溫酒的下顎。
子同時往下了下去,著溫酒一下子就放大的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很近很近,甚至都能到彼此的呼吸聲。
以及,溫酒上那淡淡的清香和霍秋寧略微苦的尼古丁味道纏在一起。
“溫酒,知道我是誰嗎?”
溫酒:“……我要說不知道呢。”
“不知道也沒事,和江熾睡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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