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競賽課程開始前幾天,遲冬蕊在食堂向打聽消息的時候,恰好被洗車小分隊聽見了。
那天中午,何文凱吃得正香,旁邊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同學,請問洲神選什麼競賽呀?”
何文凱沒有多想,直接就回答了,“理啊!”
“好的,謝謝!”遲冬蕊只是見他和陳雨洲坐在一起吃飯,想來是比較悉的,干脆就悄悄地過去問,要的就是措手不及。
遲冬蕊問完才看著坐在中間的陳雨洲,這次學聰明了,不著急搭話,問到想要的答案就離開。
林恬兒坐在何文凱旁邊,聽到且看到了全過程,“這遲冬蕊還沒放棄啊?”
何文凱嚼著含糊不清地說:“遲冬蕊是誰?”
“三班的,我初中同學也在三班,經常聽見三句不離洲神,總想著要洲神的聯系方式。”林恬兒一頓,“何文凱,你無意中出賣了洲神啊!”
林恬兒這一嗓子讓整個桌子的人都聽見了,白周也聽見了屢次出現人名。
食堂人多,在回教室的路上何文凱才解釋,“我顧著吃,沒注意到是誰,再說我也不認識!”
可是遲冬蕊出現的次數太多了,就連安靜的韓鹿鹿都知道,“原來遲冬蕊啊...我之前負責拿信箱鑰匙的時候就見過幾次,好像一直寫信給洲神。”
作為中心人的陳雨洲被大家八卦的眼神盯住了,“我也不認識!信都是統一放箱子里了,從來沒回過!”
周琰在一旁眉弄眼,嫌不夠熱鬧,“洲哥一直都是熱度榜第一名,歡迎也很正常。”
白周也順勢跟上,全是多年來的習慣,“對呀,我們班洲神當然歡迎。”
陳雨洲可以接周琰的調侃,但白周的話在他心里分量就不一樣了,怎麼這次也跟著玩了,又把不開心藏在肚子里嗎?
他目深深地看著白周,似在斟酌的話,結果只在的眼里看見了起哄,“白周同學,要和你哥保持距離,別被他帶壞了。”
陳雨洲扶著何文凱的肩膀,“文凱,參加競賽課程當然以競賽為主,我想努力沖一下獎項...”
“萬一剛才的生也跟著去競賽教室了,你幫我擋一下?”
林恬兒和韓鹿鹿一聽見那一聲‘白周同學’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陳雨洲上,準備看看洲神是怎麼忽悠人的。
“OK~包我上了!”何文凱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你倆生也是理競賽的,也幫個忙?”
被扣上‘出賣’洲神的帽子可不是一件好事,何文凱不得再來點人幫忙。
林恬兒故作為難地點頭,“洲神,你想怎麼樣呢?”
陳雨洲接著忽悠,連座位都安排好了,邊說還邊看笑得很開心的白周。
林恬兒和韓鹿鹿自然是沒錯過青梅竹馬的對視,心里也憋著笑,等陳雨洲忽悠完后,們順便把何文凱拉走了。
“粥粥,你心里的小苗不會枯萎了吧?”陳雨洲當著周琰的面問的,大舅子是自家人,用不著避開。
白周聽完了陳雨洲的安排,覺他有種如臨大敵的張,是在張會不會因為遲冬蕊的事而覺得不開心。
眼里滿滿都是喜滋滋,“沒有呀,長得好好的,已經不把這種小事放在眼里了~”
他們心里那顆名為占有的小苗在破土而出的時候會因為各種小事而不開心,現在慢慢長大了,不會怕這種雨般的事,反而覺得小苗得到了滋潤。
陳雨洲角勾著笑,“那哥哥就放心了。”
校園里人來人往,他重新和周琰并排走,白周像以前那樣跟在他們后面。
周琰聽得云里霧里,問陳雨洲:“你倆說什麼呢?”
陳雨洲把手臂搭在周琰的肩膀上,“小。”
別人并不知曉他和白周的,但心思細膩的生們估計發現了蛛馬跡。
幸好,都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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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冬蕊一直和何文凱瞎扯,希能絡一些,以便后續接近陳雨洲。
何文凱已經知道遲冬蕊的目標,他一個男生不好對著生說太過分的話,也覺得這生有些煩,最后干脆和韓鹿鹿換了個位置。
這下子遲冬蕊想搭話都難,說十句,韓鹿鹿也就支支吾吾地回幾個字。
最后實在沒辦法,遲冬蕊只能豎起耳朵聽林恬兒和韓鹿鹿說話,可越聽越氣,怎麼都在說那個白周的生?
一會說白周皮白材好,一會說白周學習績好,還喜歡人家的小名,話里話外都是把白周當小仙一樣。
遲冬蕊的眉尾不停地跳,總覺得白周是勁敵。
這一節課上完,遲冬蕊都沒能和陳雨洲搭上話,甚至沒能認識到六班的同學。
回班級的時候,林恬兒搖頭晃腦地說:“也文凱,敗也文凱。”
何文凱換位置是計劃外的事,他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堅持的生,“都怪我多。”
陳雨洲特別認真地說了一聲謝謝,沒有說明緣由,但很誠懇地說著道謝。
林恬兒和韓鹿鹿猜到了,約莫是謝謝他們幫著擋桃花,都是一副‘懂得都懂’的表。
何文凱搞不懂們,撓了下腦袋就跟著走了。
教師辦公室門口了很多人,每個人都在盯著掛在門口的屏幕。
還有不同學往那邊跑,連帶著何文凱都想加快步伐,“怎麼了?”
社一點都不恐懼的林恬兒隨機攔下一位生,“同學,請問前面怎麼了?”
熱心的生說:“期中考出績了,年級排行榜在教師辦公室門口呢。”
“謝謝啊!”林恬兒踮起腳往那邊看去,“洲神,你們游戲的輸贏要揭曉了。”
何文凱一拍腦門,“對哦!上課上的忘記了!有數學答案了嗎?”
這麼一說,陳雨洲也加快了步伐,“走吧,回班里。”
排名是次要的,重點是數學考試附加題的答案。
重點中的重點是誰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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