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什麼代?你所謂的代就是讓人親你一口?人家不親,你就開始撒潑耍無賴?”
“上說著知道他結婚了,結果還往上,你也不要個臉了!要不是為了救你,人家南洲能出事嗎?眼瞅著兒要辦滿月酒了,讓你給坑了,我看你怎麼面對人家!
“季思思,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我要不是因為冒鼻炎憋醒了,也不會下意識的拿手機,更不會看到傅宗澤發來的消息。”
當時傅宗澤火氣正旺,就只發了一條語音,卻像河東獅吼,隔著手機屏幕都能到他沖天的怒火。
“季宏卓,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孫把我孫子害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季家沒完!你們全家給我孫子陪葬!”
季宏卓當時就困意全消,立刻讓人去查到底怎麼回事,等管家匯報才知道,原來傅南州出了車禍,而且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孫季思思!
好在傅南洲的問題不大,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多年的好友。
季思思被罵的狗淋頭,卻本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你馬上給我滾回江城!好好在家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你離開季家!我會給你一個合適的人選,你盡快結婚!”
“什麼?!”季思思震驚的拔高音調,當即就聲嘶力竭的怒吼:“爺爺!您答應過我,不會干涉我的婚姻自由,為什麼忽然又給我安排結婚對象?!我不答應!我絕對不會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
“這由不得你!不結婚就給我滾出季家,永遠別踏進季家的門半步,我季宏卓沒你這樣的孫!”
季宏卓火冒三丈,一想到孫闖了這麼大的禍就恨不能坐火箭過去狠狠揍一頓!
知道自己孫子季涼川肯定在旁邊,他高聲吼了一句:“涼川,你馬上把你妹妹給我帶回來!”
“知道了。”季涼川答應一聲,接著電話就被掛斷。
他準備帶季思思回去,可季思思卻死活不走,“我不回去,也不會嫁人!我要看看南洲是不是有事。”
面對的胡攪蠻纏,季涼川怒火中燒,下意識的拳,如果這是弟弟,他早就手了!
“你鬧夠了沒有?咱媽得的是胰腺癌,你是打算讓因為你這件事心上火,病惡化是嗎?”
季思思臉一僵,用力的攥拳頭,知道自己哥哥說的是對的,心里也擔心母親的,但卻不想離開這里。
有預,如果今天就這麼走了,恐怕再沒機會單獨見傅南洲。
旁邊的沈娉婷卻不慣著,不習慣用掌,而是直接用刀抵在季思思的嚨,“滾!”
雖然只有一個字,卻著可怕的殺氣,季思思狠狠的打了個激靈,恐懼順著每個孔冒出來。
臉蒼白,呼吸急促,努力地垂下眼,想去看那把刀究竟離多近,卻只能看見沈娉婷白皙的手!
冰涼的提醒著,死亡似乎只在一瞬間,如果不走,這個人是真的可能會殺了!
用力的咬了,殷紅的珠染紅牙齒,雖然不甘心,但季思思還是怒道:“我走!”
沈娉婷這才收回刀子,但殺氣騰騰的視線還依舊落在季思思的上,要親眼看見季思思離開!
季涼川拉著季思思,怒氣沖沖的往外走。
“哥,你慢點!你弄疼我了!哥!”季思思一路嘰嘰歪歪,聲音里帶著哭腔。
季涼川猛的站住,狠狠瞪著:“既然知道疼,那就應該能覺到臉疼!季思思,你好歹是個孩子,被人這麼嘲諷,不覺得臉疼嗎?”
“你也知道我臉疼,那剛才為什麼不幫我?如果是之前,不管是不是我錯,你都會幫我,你會說我季涼川的妹妹不可能錯。”
季涼川恨的咬牙切齒,“就是因為我之前太縱容你了,所以你才會像現在這樣沒有腦子!做出這種事,你活該!”
“哥,你別告訴我你真的喜歡上了沈娉婷!現在你心里都不是我最重要了!”
“你從來都不是最重要的,在這跟給我自,之前護著你,是因為你會給我抹黑,我季涼川不能有污點。但是現在我有自己的人,有孩子,你就不重要了。”
“你自己的人誰?!哈,你該不會是說沈娉婷吧?”
季涼川冷眼看著,那眼神仿佛在說:這麼明顯的事還用問嗎?
季思思冷笑一聲,“又不喜歡你!而且你也看見了吧,跟其他男人搞曖昧,本就沒把你放在心里,你不知道嗎?”
“季思思,你給我記住了!那是你嫂子!我可以說,但是你不能說!”
季涼川心極度不爽,那個容瑾的人是一方面,傅南洲傷又是一方面。
季思思也不甘示弱,“我就說,不配……”
砰!
一聲巨響嚇得季思思臉慘白,瞪著眼睛,滿是驚恐的看著他。
剛才是哥一腳踹在了車上,鐵皮明顯出現不小的凹陷,清楚地到了來自哥哥的怒火,不敢再有任何反抗,“我、我知道了,不說就得了唄。”
而此刻的病房里。
陸惜終于見到了傅南洲,沒有想象的腥畫面,男人也并沒有虛弱的躺在床上,而是站在窗邊看著窗外,背影清風霽月,帶著翩翩的風度。
急忙跑進去,“傅南洲。”
傅南洲轉過,張開雙臂迎接撞進懷里的小人。
陸惜的抱著他結實的腰部,心臟劇烈的跳,好半天之后才猛的揚起俏臉看他,“你真的沒事?”
傅南洲卻低笑一聲,舉高了自己纏著紗布的右手,“這算不算?被玻璃劃破了呢。”
“就只是這樣?”陸惜愕然眨著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嫌我傷太輕了?”傅南洲忍不住笑著看了妻子一眼,看起來有些嗔怒,但語氣卻很寵溺。
陸惜依舊還沒緩過神來,雖然在電梯里,江一舟斬釘截鐵的說過傅南洲沒事,可也沒想到,竟然只是一點點輕傷,這和被人傳到網上的畫面大相徑庭。
將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檢查一遍,陸惜,依舊不確定的問:“真的沒有別的傷?”
“嗯。”傅南洲笑著點頭,“就只是被玻璃劃傷了手背,年輕力壯,流得快,所以看起來有些夸張。”
可下一瞬,陸惜卻陡然小臉一凝,憤怒的一掌甩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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