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語神一僵。
“宴禮,我沒有,那都是宋辭故意引導我說的,我沒有那個意思……”
言語蒼白的辯解。
然而,祁宴禮始終沒有看,而是凝視著臺上的人。
一襲淺藍的長,長發披散在肩后,因為方才蹲下又站起的作,有幾發微垂落在肩前,剛好遮擋住細脖頸上的牙印和吻痕。
祁宴禮沉眸,昨天摔門離開后,他幾乎整夜腦子里都是宋辭在自己下含著淚的模樣。
昨天那場景,說是他強要了也不為過。
沒有,只有兇狠的發泄怒火,想讓疼,想讓后悔。
察覺到祁宴禮的目,沈楚語臉白了白。
深知他看著宋辭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不,不可以……
祁宴禮是的,他不能上別的人!
沈楚語已經陷崩潰,早已喪失了理智,“宴禮,宴禮,你看看我,你聽我說……”
這時,幾名穿警服的人走進來,“沈楚語,我們接到舉報,你前兩個月接的幾個項目出現程度不一的事故問題,現在懷疑你與施工方聯手,在設計圖上改,工減料,跟我們走一趟吧。”
沈楚語瞳孔,掙扎著,“我沒有!不是我!你們這是污蔑,污蔑!”
“究竟是不是你,跟我們接調查就知道了。”警方面無表的上前,簡單了當的反手扣住沈楚語揮舞的手臂。
咔噠一聲!
泛著銀的手銬拷在了沈楚語的手腕上。
“放開我,不是我,你們抓錯人了!真的不是我!”似是想到什麼,沈楚語用力扭,看向祁宴禮,扯著嗓子:“宴禮,你快幫幫我,幫我跟他們說,不是我,跟我沒有關系,那些項目我都是不知的啊!”
祁宴禮斂眸,眸深沉的睨著沈楚語。
沈楚語淚如雨下,面蒼白,“宴禮,你相信我,真的跟我沒關系,不是我……”
良久,祁宴禮睨向著沈楚語的警員,沉聲,“是什麼項目出了問題?有證據可以證明沈楚語跟這些項目事故有關聯嗎?”
祁宴禮的份,在座無人不忌憚。
警員聞言,當即解釋道:“我們接到舉報后,查到沈小姐兩個月前接了十幾個不同項目的設計,并在私底下與對方達易,可以利用設計方面的,幫施工方節省材料,強行短工期,而省下來的本,百分之二十需要轉的個人賬戶。這些,我們都已經掌握相關的證據。”
怕祁宴禮會阻撓他們的工作,說完,警員又補了一句,“祁總,這些問題項目的事故,大大小小加在一起已經導致數十位工人重傷,屬于重案,上面一再強調要徹查,所以沈小姐必須要跟我們離開,接調查,還請祁總諒解。”
“我沒有!你們在胡說!”沈楚語反駁,不停地搖頭,“宴禮,是有人在誣陷我,你不要聽他們的,我沒有,我……”
倏然轉過頭看向宋辭,一口咬定,“是宋辭,肯定是宋辭在害我!宴禮——”
“臥槽?沈楚語,你是狗嗎?張口就咬人!你還要不要臉,自己接了那些垃圾項目,還要怪到宋辭上來!祁總,你該不會是還想要攔著警察辦案吧?你難道要為,讓那些工人白白傷嗎?”李晴天氣的直罵。
果然,人只要不要臉起來,可以完全不把底線當回事!
宋辭冷冷看了一眼像個瘋子一樣攀咬的沈楚語,而后看向祁宴禮,似是也在等他的回答。
“宴禮……”沈楚語還在裝慘賣可憐。
祁宴禮眸冷下來,結滾,道:“我不會攔你們正常的查案手續。”
有了祁宴禮這一句話,警員放下心來,一揮手,當即就抓著沈楚語,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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