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姐姐,待會兒你可得一手啊!你的畫技可是爺爺當年手把手教出來的,爺爺說了,你的天分遠在我們幾個小輩之上,姐姐,今天你可不許再藏拙了啊!”
蘇棠笑著答應,邁著婀娜的步伐主走了過去。
顧霆琛在家里頭左等右等,卻始終沒有發現蘇棠的蹤影,實在是忍不住了,將保姆陳姨給了過來。
語氣還帶著難以掩飾的焦躁,“陳姨,都這個時候了。太太怎麼還沒回來?你給打個電話,問問這會兒究竟去哪了?我都已經回家了,還不回,也太不像樣了。”
面對這個向來脾氣暴躁的爺,陳姨一向是敢怒不敢言的,只能小心地撥通了蘇棠的電話。
電話連著震了好一會兒,蘇棠才終于反應過來,跟邊的人禮貌地道了聲失陪之后,走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接通。
“怎麼了?陳姨,有什麼事嗎?”
“太太,你這會兒在哪呢?”陳姨在顧霆琛的暗示之下打開了免提,小心翼翼地問著。
“先生已經回來好一會兒了,在問你呢。”
“啊,他回來了?”蘇棠角的笑意頓時消失了,面無表地道。
“陳姨,麻煩你給他說一聲,今天有一個爺爺的好友舉辦的宴會,我過來了。我堂妹也跟著我一塊兒,來的都是我爺爺的至好友,還有幾位商場上的前輩,很安全的,讓他不用心。等宴會結束了后可能還會有一個小聚會,我應該就不回去了,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要麼就回我家里住。”
顧霆琛幾乎是控制不住的站起來,幾個大步走到陳姨邊,大聲質問道。
“我都已經回來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吃飯?什麼宴會這麼重要?你過去個面,見幾個人就該回來了!”
蘇棠冷笑一聲,“自從我嫁給你之后,你外出參加應酬的時候不吧?每一回都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你有你的圈子,難道我就沒有嗎?我們蘇家經營這麼多年,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好了,有長輩我,我先掛了。”
說著,就直接掐斷了電話。
得知蘇棠在外頭參加重要的宴會,陳姨到是為到高興。
太太總算是知道折騰起來了,以后應該就不會再被針對了吧?
顧霆琛氣不打一來,直接問道。
“我之前參加宴會不回來的時候,都不等著我嗎?最近這段時間在干什麼?”
陳姨想了想后,這才斟酌著回答。
“太太才剛嫁進來的時候是一直都會等著先生的,不過后來你不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多,太太不好,等不了那麼久,又連著幾次因為熬夜發燒請了醫生來看看,似乎是蘇家人提了些注意事項,又讓人送了不禮品過來,后面太太等過了凌晨后就會回樓上休息了。”
“倒是清閑!”顧霆琛格外不爽,連帶著將怒火都發泄在了陳姨上。
“這麼重要的事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姨有點委屈,“先生,之前關于太太的事你一向是不想聽的啊!就算偶爾我提起,你也都會打斷。況且你參加應酬已經很累了,夫人說了,不讓我們打擾。這……我們也不敢提啊。”
顧霆琛如同一只焦躁的困,在客廳里頭走來走去。
要不是親耳聽見陳姨說起,他幾乎難以置信,在他忙于應酬很回來之后,蘇棠居然真的就不等著他了。
這怎麼和他之前認識的那個蘇棠不一樣?
才剛剛嫁給他的時候,蘇棠多麼溫啊。
就算他喝到半夜三四點回來,客廳依舊有一盞燈亮著。
會有人攙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下,并且送上醒酒湯。
這才多久,居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蘇棠才不理會他在想什麼呢,積極拜訪著各位前輩,和眾人談笑風生。
蘇家多年來的禮儀教養在這一刻現得淋漓盡致,不管對方格如何,蘇棠和蘇之緣都能接上幾句話。
言談得,進退有度,倒是給不真正有素養的大佬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在唐老夫人邀請著眾人一塊兒作畫的時候,在蘇之緣的推薦之下,蘇棠并沒有婉拒,反而大大方方地上前。
在旁邊選了兩支合適的畫筆后,謙虛地道。
“小時候爺爺手把手教過我畫畫,多年沒有認真畫過,獻丑了。”
唐老夫人連連笑著,“不會,蘇大師的畫技我怎麼會不知道?小蘇啊,你盡管畫,等會兒你讓我們開開眼!”
蘇棠點點頭,左右隨意晃了一圈后,便把視線落在了以唐老夫人為主的幾位貴太太上。
這一手畫當年是蘇大師手把手教出來的,在這方面很有天賦,蘇大師對這個孫也是傾囊相授。
很有人知道,除了國畫之外,的油畫,速寫,也都相當不錯。
今天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蘇棠就專門選擇了爺爺最擅長的國畫。
幾種料慢慢地在手底下綻放,桌上的一大張宣紙上逐漸出現要描繪的模樣。
許多人都看得目不轉睛,都很想知道這個蘇家很出來參加宴會的孫究竟有多斤兩。
蘇之緣在旁邊看得目不轉睛,還時刻拍照,拍視頻留念。
在姐姐落筆之后不久,就知道姐姐要畫些什麼了,心中頗為得意。
以各位貴太太今天的穿著為靈畫上一副名花圖,應該會讓他們十分滿意吧?還能讓爺爺的名聲再一次宣揚出去。
也讓眾人都知道,他們蘇家的這一輩依舊是能人輩出,可謂是一舉多得。
除了之外,其他人也紛紛跟著拍照。
半個小時后,蘇棠收回了手,主把宣紙往前面一推。
蘇棠笑道,“這一次是唐您主持舉辦的宴會,我今日獻丑,以各位長輩的穿戴為靈畫了這名花圖,希各位喜歡。”
唐老夫人以及邊的各位貴太太們穿著的都是傳統的中式服飾,各不一樣。
蘇棠便以此為靈,剛才在畫紙上便畫上了雍容華貴的牡丹,清雅出塵的荷花,小巧致的桂花等等。
每一朵花都十分致,足見日常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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