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時那邊很快回復了消息。
【你把話說清楚,誰綠茶了?我明明是碧螺春。】
秦壽看到江淮時的回復,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
丫真茶啊啊啊啊啊啊。
他快速打字回復:【別貧了,趕給我出個招,現在有個男的在我面前瘋狂茶言茶語,我快被氣死了。】
江淮時:【不是,你真去北城找人家蘇喂了?不是看不上人家嗎?】
秦壽拿手機拍了張照片過去:【那還有假,我在家呢,總不能讓白睡吧,我可是純男,拿走了我的封印。】
江淮時:【抱歉,有被你惡心到。】
秦壽:【別廢話,支招。】
江淮時:【師傅。】
秦壽:【碧螺春師傅,求求了。】
江淮時:【那你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比如,裝弱,博同,時不時來點小委屈。】
【還有,我老婆說了,通關訣在蘇喂的媽媽那里。】
【最后,加油,單狗。】
秦壽皺著眉頭看著手機,咬咬牙,決定試試江淮時那個綠茶男的方法。
他放下手機,故意輕輕皺起眉頭,用一種可憐兮兮的聲音,“哎呀,我的手還是好疼啊,不知道是不是傷口惡化了。”
蘇喂和林逸都被秦壽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弄得一愣。
林逸說,“姐姐包扎技很好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秦壽卻不依不饒,繼續裝可憐,“可是真的很疼啊,蘇喂,你能不能給我看看?”
林逸面上笑著說,“秦先生,你能不能別這麼矯?一點點傷沒事的。”
秦壽瞪了林逸一眼,“我這是真的疼,好像是扎進去玻璃了,不像某些人,明明沒什麼事還裝疼。”
蘇喂被他們倆弄得煩躁不已,但看到秦壽那痛苦的表,又有些不忍。
自己腺疼的不行的時候,他也是幫了自己的。
無奈地走過去,“把手出來,我看看。”
秦壽立刻乖乖地出手。
蘇喂小心地解開包扎的紗布,仔細檢查著傷口。
微微皺起眉頭,“好像是有點問題,可能真的有玻璃渣,你忍著點。”
蘇喂拿起鑷子,小心翼翼地在傷口探尋著。
秦壽疼得微微抖,但還是強忍著沒有吭聲。
終于,那塊玻璃渣被找到了,微微用力想要夾出來。
“嘶——”
秦壽疼得實在不了了,下意識一把抓住了蘇喂的大。
他的手指白皙修長,蘇喂隔著都能到他指尖的熱度,腦海中又想起某些令人難以啟齒的灼熱畫面。
“秦壽!你放手!”
秦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連忙松開手,“對不起,蘇喂,我實在是太疼了,沒忍住。”
蘇喂惱怒,“那你也不用像個八爪魚一樣抓啊。”
秦壽說,“我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疼得失去理智了嘛,再說了,我之前給你按的時候,你不也是抓我嗎?”
蘇喂氣不打一來,“你還好意思說!那能一樣嗎?你這是趁機占便宜。”
秦壽連忙擺手,“天地良心啊,我哪有占便宜,我是太疼了。”
蘇喂哼了一聲,“你就吧,你看看你現在,裝得跟個林黛玉似的。”
秦壽起膛,“不是,你不能因為我是個男的就覺得我不應該喊疼啊。”
“行行行,你有理,你就繼續作吧,看誰還理你。”
秦壽馬上出可憐兮兮的表,“別啊,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抓你大了,要不,你抓我大一下,咱倆扯平了。”
蘇喂嫌棄道,“誰抓誰抓,我可不抓。”
一旁的林逸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深深皺眉,他輕咳一聲,“姐姐,好了沒?”
蘇喂沒有抬頭,繼續手上的作,“快了。”
終于,經過一番仔細的尋找,蘇喂終于從秦壽的傷口里取出了一小塊玻璃渣。
蘇喂沒好氣道,“好了,這次應該沒事了,但你要是再這麼折騰,手絕對要砍下來不能要了。”
就在這時,蘇母戴著圍出來喊他們,“飯做好了,都過來吃飯吧。”
北城小鎮這邊每家每戶幾乎都有土炕,當他們看到擺在土炕上的盛飯菜,微微有些驚訝。
小燉蘑菇,豬燉條,鍋包,地三鮮等等。
蘇母笑著說,“快來炕上坐,嘗嘗阿姨的手藝。”
大家依次上炕坐下,蘇喂坐在中間,秦壽和林逸分別坐在兩側。
左青龍右白虎,跟左右兩大護法一樣。
外面天寒地凍,狂風呼嘯著,又開始下雪了。
而屋的土炕上卻特別暖和,熱得人直出汗。
秦壽解開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出一截致凌厲的鎖骨。
蘇喂不小心瞄了一眼,上面還有牙齒留下的已經結痂的咬痕。
是咬的。
在心里默默喊,罪過罪過。
秦壽笑著說,“阿姨,這炕上可真暖和,跟外面簡直是兩個世界。”
蘇母道,“是啊,咱這土炕就是冬天的寶貝,你們多吃點,暖暖子。”
林逸也點頭贊同,“確實,在這炕上吃飯,覺特別溫馨,尤其是跟姐姐還有阿姨一起。”
吃著吃著,秦壽開始給蘇喂夾菜,“來,多吃點,長。”
林逸不甘示弱,也夾起一塊鍋包放到蘇喂碗里,“姐姐,這個鍋包也不錯。”
很快,蘇喂的碗中已經堆起來一個高高的小山丘。
“你們倆別再夾了,我吃不完這麼多,以為是養豬呢。”
秦壽和林逸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愿地停下了夾菜的作。
但沒過一會兒,秦壽又開始找話題。
“阿姨,這小燉蘑菇真好吃,您這手藝可以媲星級大廚了。”
蘇母被夸得開心,“哈哈,你這小真甜,阿姨喜歡。”
“對了,阿姨還沒問,你什麼名字啊?”
秦壽眼眸一彎,“阿姨,我秦小壽,您我小秦小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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